罪不可恕罪不可恕
在老女人撲向司徒錦的剎那,花琉璃再也忍不住自己體內的洪荒之力,將周圍的窗戶用精神力切割成碎片。
“老東西”
說完不等老女人反應過來,一棒槌敲在她頭上,直接將她的腦袋砸了個窟窿
然後看也不看,跑到窗邊,將捆綁着司徒錦的繩子斬斷
“司徒錦沒事兒吧”
“璃丫頭終於來了,我快頂不住了”
“放心,我不會讓有事兒的,我這就帶離開”
“想走恐怕得看我同不同意了”
花琉璃聽到破門而入的聲音,抱着司徒錦的手緊了緊,頭也沒轉,用意念丟了幾個煙霧彈,然後帶着司徒錦一同進了空間。
她一邊爲司徒錦解毒,一邊注意着外面的情況。
銀針幾乎將司徒錦紮成了刺蝟,纔將他體內的蠱蟲控制住
“巫師,人人沒了”
煙霧散去,牀上哪裏還有人
“人呢怎麼沒了”聽到憤怒聲,花琉璃在空間無聲冷笑,抱着司徒錦往三樓的臥房走去,將他的身體擦洗一遍後,放到牀上爲他蓋上被子
看着一羣人如無頭蒼蠅似的在屋內亂轉亂翻。
結果愣是沒發現花琉璃他們的身影。“去搜查,剛剛我看到一個小丫頭的身影,年齡絕不超過十三歲,對了,着重檢查新來的人”
聽到巫師這麼說,一羣人呼啦啦的跑出去查人了花琉璃也沒繼續原地逗留,順着無盡路原路返回回去沒多久,剛整理好,就聽到有人劇烈的拍門。花琉璃看了眼睡得死沉的阿如,解藥在她鼻尖晃了晃,見她有甦醒的跡象,轉身又跑回房間睡去了
外面的拍門聲持續響着
“誰呀,大晚上不睡覺,跑來擾人清夢。”
阿如不滿的披上衣服,打着哈欠下樓,到了樓下就見一羣拿着火把的侍衛,火氣蹭蹭的往頭頂冒,花琉璃這時醒來,揉着惺忪的眼睛,穿着鬆鬆垮垮的衣服,臉上還帶着睡覺時壓着的印字,操着沙啞的嗓音道“阿如姐姐,出什麼事了”
“沒事兒,先回去睡吧”
“那呢”
“
乖,姐姐沒事兒。”
花琉璃點點頭,怯生生的看了那些侍衛一眼,轉身上樓,沒多久阿如就回來了,看了坐在牀上的花琉璃道“有人夜闖巫師府,將巫師的未婚夫救走了”
未婚夫
那老女人連臉都不要了,什麼未婚夫綁了她男人還想據爲己有,怎麼不把自己美死
“哦”
見她並不感興趣,阿如嘆了口氣到“最近是多事之秋,明天得到考覈就算咱們有希望進入巫師府,以後也要萬分小心。”
“知道了阿如姐姐,我會小心的。”
“嗯,睡吧”
說完將門關起來,花琉璃躺在牀上沒有睡意如果不是爲了大局着想,她恨不能殺了那老女人
即便殺不了她,也不能讓她好受。
花琉璃想了想再次進入空間,通過無盡路來到巫師府看着歸於寧靜的府邸,花琉璃陰森森的笑了笑,整個身體立於高空
身後漂浮着十來枚手雷,然後被分別丟在不同地方
“嘭”
“嘭”
爆炸的聲音此起彼伏,而巫師府裏再次轟動,一個個下人跑出來救火,巫師府被毀了大半
“琉璃,起了嗎”
花琉璃看着出現在門口的阿如笑道“阿如姐姐一想到今天要考覈,我就睡不着了”
“過來,我給把頭髮梳一梳,瞧這亂糟糟的。”
“嗯”
花琉璃依舊是手殘黨,對自己的頭髮毫無辦法。
等兩個人收拾完以後,拉着手往巫師府走去,不過當看到被炸的粉碎的大門,已經轟然倒塌的牆壁時,花琉璃捂着嘴道“阿如姐姐,巫師府這是出什麼事兒了昨天還好好的”
“不知道”
她也很想知道,誰這麼爲民除害竟然把巫師府霍霍成這樣了。
真想跟對方做朋友。
見她一臉興奮,花琉璃咳嗽一聲,扯了扯她的胳膊,就算心中高興,但也不要表現的這麼明顯,萬一被人當嫌疑人,可就不妙了。
阿如垂着頭
看了花琉璃一眼,牽着她朝巫師府走去。
此時的巫師府裏,站着一羣年齡不大的女子。
這些女子無不穿着靚麗,妝容精緻,像花琉璃與阿如這兩個素面朝天的還真沒有。
“阿如來了今天怎麼連妝都沒化”
“我一直素顏慣了”
阿如不冷不淡的回答道,顯然不想跟這個女人多說什麼。
“今天這麼重要的場合竟然連妝容都沒有,真不知道阿古達哥哥看上什麼了。”
花琉璃看了對方一眼,牽着阿如的手笑道“阿如姐姐,昨天阿古達哥哥送的花真好看,聽說只有在深山之中才能出現,萬金難求呢”
“嘁不過是一朵花,有什麼好驕傲的。”
“琉璃,一會兒記住了,千萬不要緊張,選的是藥材科,分辨藥材的時候,一定要仔細”
“知道了阿如姐姐。”
巫師的弟子每年都會從這羣人中挑選,選中的是底子,選不中的就是侍女。
花琉璃與阿如報的是藥材,除此之外還蠱蟲,養殖等等
巫師府幾乎承包了苗族整個食物以及醫療。
所以在苗族即便有人對巫師的一些所作所爲不滿,也不敢叫囂
一名中年女人出現在高臺上,看着下面容光煥發的少女,嘴角勾勒着意味不明的笑。
“下面藥材組站到最左邊,蠱蟲組站到藥材組右邊,養殖組站在蠱蟲組右邊,刺繡組站在最右邊。”
花琉璃被阿如拉着站在旁邊,因爲年齡小,花琉璃站在藥材組的第一位,有侍女端着托盤走來,托盤上放着紅封,他們站在前面,面無表情的看着排隊的人。
“這些托盤的紅封裏,每個裏面都有一個號,通過號的前後,來依次進行考覈現在開始抽號。”
花琉璃看着托盤上的紅封,隨後拿起一個,打開看了看,三號。
“一號隨我進來”
花琉璃沒想到一號竟然是阿如,見她呼出一口氣隨着侍女走進不遠處的竹屋,竹屋的門被打開,花琉璃眼睜睜看着她消失在漆黑的屋子裏。
不知爲何,她總覺得那竹屋裏隱藏着什麼東西,只是還不等她看清楚,屋子的門就已經關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