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璃丫頭,又不屬狗,難不成還能分辨氣味不成”
花琉璃看了眼南赤炎,皺眉道“我說是屬豬的除了喫就是睡,一點兒正事不幹,來苗族幹什麼來了來了有兩三天了,做了什麼查到了什麼我們把前期工作都做完了,丫的才姍姍來遲說出去我都替丟人。”
看着叭叭叭說個不停的花琉璃,南赤炎冷哼一聲,小丫頭現在正在氣頭上,他大人不記小人過。
“怎麼樣能找到嗎”
“啊啾”
花琉璃打了個噴嚏,揉揉鼻子,道“這噴嚏終於打出來了,舒服多了”
南赤炎“”
感情剛剛這小丫頭是再醞釀噴嚏,不是嗅東西
白白捱了頓臭罵
花琉璃突然將大胖帶出來,笑道“大胖,去找找這裏有沒有奇怪的地方,找到了回來告訴我”
不等大胖從手中離開,花琉璃就聽到“啾啾”的聲音
聽到這歡快的聲音,花琉璃就知道是小彩那鳥兒。
小彩落到花琉璃肩膀,虎視眈眈的看着她手心裏的大胖
好肥的蟲,好想喫
大胖閃身鑽進花琉璃脖子前的瓶子裏
那小鳥兒看它胖爺的眼神,崇拜之情太過強烈感覺胖爺隨時被它拆喫入腹
身爲當代紅蟲,它表示壓力很大
小彩看着花琉璃脖子上的瓶子,啾啾叫個不停。
那隻肥肥胖胖的蟲子怎麼鑽進瓶子去了
要不要跟這個女人商量商量讓它把那胖蟲吃了
花琉璃瞪了小彩一眼,道“看,把大胖嚇的跑了,我還要靠它找東西呢”
“琉璃姑娘,阿珍的房間都燒了”
“會不會是咱們冤枉阿珍了”
“是啊,看她自從來了,就一句話也不說,不像是大奸大惡之人”
看着那些爲阿珍說話的人,花琉璃冷笑一聲淡淡道“是不是冤枉她,一會兒就知道了大胖出來,看看這裏有沒有奇怪的地方”
大胖在瓶子裏晃動的厲害,就是不出來
“啾啾”
那隻胖
蟲一定不知道在哪兒,所以才躲在瓶子裏不出來的而它知道小丫頭要找的是什麼
小彩煽動着翅膀,圍繞着花琉璃飛了一圈兒,最後朝着一個方向緩慢飛去
“跟上它,說不定它知道在哪兒”
說完率先跟着小彩走了過去
阿珍看到他們去的方向,瞳孔變了變,然後快步跟了上去
如果他們發現了,那乾脆都留在這裏好了
小彩呆着花琉璃去去了一處房間,然後啾啾叫個不停
花琉璃將門推開,看到的是琳琅滿目的珠寶,以及金條
臥槽,沒想到這個阿珍比巫師還富裕。
“阿珍怎麼會這麼有錢難不成她將巫師府的財產都搬來了”
“巫師府我派人嚴防死守,無人能拿出去一針一線”
聽着阿古達這麼說,衆人更加疑惑了
難道是巫師在世的
時候,她運回來的
雖然疑惑,但看向阿珍的目光,滿是寒意。這個女人很顯然不是表現的那麼簡單,而花琉璃說的那些話,再次浮在腦海中。
九十九個童男心臟。
九十九個童女心臟
越想他們的腳底板越涼這樣一個惡鬼般的人在他們苗族生存多年,他們竟不知道
“這些東西,不過是迷惑們的假象等找到那些東西后,這珠寶什麼的再做打算。”
“花琉璃,這些都是我辛苦攢下的不偷不搶,以後什麼資格爲我的東西做打算”
看着一臉憤怒的阿珍,花琉璃失笑道“確定這些東西是的有證據嗎一個從小在苗族長大的孤女,哪兒來的本事賺錢靠睡的那些男人他們的錢加起來估計都沒這麼多”
說着,毫不在意的用腳踢了踢腳下,看了眼興奮的小彩,將一個歪倒的花瓶踢走,然後露出一個拉環樣的東西
“花琉璃”
阿珍驚恐的看着花琉璃將那隱藏的石磚掀起來
看着出現的地道,花琉璃笑了笑道“真正的東西是擺放在這兒的,不讓那些人進的房間,無非是障眼法罷了怕的就是
被懷疑之後,有人搜查。得到方法雖然很好,但可惜自作聰明將的臥室燒燬了。”
說到這兒,吸了口氣,又道“本來我也以爲將東西燒燬了,可後來的沉默不語讓我懷疑若東西真的毀了,不該那樣得平靜。在小綵帶我來這裏的時候,釋放了殺氣,我雖然看不到的表情,但我對殺氣的感官很敏銳。是想把我們所有人都殺了吧。”
“她殺了我們我們這麼多人,豈會任由她胡來”
“就是就是,我一個大男人,會打不過一個小丫頭”
“再說,這不是有璃姑娘嗎怕啥”
“”
阿珍聽着周圍的議論聲,冷笑一聲道“確實聰明,猜的也對,但唯一猜不到的是,我這整個院子都設有機關只要我觸碰機關,這裏將變成巨大的坑洞,我們所有人都會被掩埋在此”
花琉璃看着她的手捏着牆壁上的一根木棍,那木棍好像無意中從牆壁中凸出來似的
不會引人注意。
偏偏這不引人注意,成了最致命的
“我很好奇,巫師所作的事,有多少是參與的”
“巫師那蠢貨,一點兒小事兒都做不好,死有餘辜,既然們都要死了,我也不怕告訴們,那個女人一直都被我控制着,像食人蠅,巨型蟲都是我讓人培育的巫師不過是做了我的替死鬼罷了死到臨頭還有什麼要問的”
花琉璃捋了下頭髮,擡起頭,淡淡道“跟鬼殿的關係。”
“鬼殿呵不過是我們養的一條狗罷了就把們嚇的面容失色”
花琉璃在問起鬼殿的時候,女人的眸子裏閃過的一絲鄙夷騙不了她的眼睛,那是發自內心的不屑嘲弄。
鬼殿讓幾個國家都束手無策,頭疼至極可這個女人竟然不屑鄙夷
“花琉璃,可曉得知道的越多,死的越快”
“是嗎那看看誰先死”
說完用精神力操控着鋼針朝着她襲擊而去
“這麼濃郁的精神力,難不成,聖主的寶貝在手上”
“是聖主的徒弟,又有如此精神力,我敢肯定,那寶貝一定在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