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聽琉璃妹妹的”
花琉璃在苗族又呆了七天,教會阿如等是個人制作精油,並給他們做了一個大型的蒸餾器這樣一來每天的花瓣都能製作成精油灌裝起來。每個瓷瓶的下面都印着顏如玉三個字。
阿如與阿古達二人決定年底成婚花琉璃很大方送了阿如十分之一的股份
苗族的事情算是告一段落了,接下來就是他們要按照冊子上的人名去尋找那些奸細
“琉璃妹妹,我真捨不得”
此時阿如拉着花琉璃的手,正與她依依惜別
“琉璃姑娘,有時間一定要記得回來啊”
“我們會想的。”
“感謝各位,不過臨走前,還請各位保密關於我是聖主徒弟的事,否則會給苗族帶來滅頂之災。”
“琉璃姑娘放心,我們一定會爲保守祕密的。”
“放心吧,打死我們都不會說關於琉璃姑娘的任何事。”
阿古達笑道“好了,琉璃姑娘走了又不是不來了,如今天色不早了,再這麼聊下去他們怕是要露宿街頭了。”
“琉璃妹妹,等有機會,我一定去東籬國的帝都看”
“到時候我一定歡迎”
“琉璃妹妹,路上小心,這東西路上拿着喫。”
“謝謝阿如姐姐”
花琉璃與司徒錦坐在馬車上,相視一笑,在苗族期間,雖有危險,但結局總歸是好的,關鍵是名冊以及邱珏的魂魄找到了,巫師以及阿珍也死了。苗族恢復了寧靜祥和
自己還教了他們一門手藝
“璃丫頭,這次要不是,我以及五侍衛怕是凶多吉少,”
花琉璃嗔了他一眼,笑道“是我男人,保護以及的人不是應該的嗎”
司徒錦被那就是我男人取悅了,一臉的喜色,外加眼神瞟動,後一想自己表現的有點兒傻,故右手握拳放在脣邊咳嗽一聲,沉聲道“這話,以後還是隻有咱們兩個人的時候再說”
花琉璃左右看了看道“現在不是咱們兩個人嗎”
在外面趕車的小一,以及在馬車兩側騎着馬保駕護航的四個侍衛。
他們如商量好似的,咳嗽一聲道“主子,我們已經集體失聰了們想說什麼說什麼,我們現在什麼
也聽不到。”
花琉璃“”
臥槽,這些人不說話還好,一說話,讓她恨不能找個地縫鑽進去。
“們一個個不說話沒人當們是啞巴”
“是主子,接下來我們就不說話了。”
司徒錦“”
花琉璃“”
這麼認真的裝聾作啞,還真是好侍衛呢。
“小金子,看看這祕籍喜歡不”
司徒錦接過花琉璃得遞給他的藍皮書,翻開後,上面寫着奔雷拳三個大字。
接着就是關於奔雷拳的介紹。
奔雷拳對肉體要求很高,是以拳頭化爲刀劍,與人纏鬥。
奔雷拳練到極致,可山崩地裂,以一人之力,可抵千軍萬馬之勢。
“這祕籍甚好謝謝璃丫頭。”
花琉璃聽後昂着頭,一臉高深道“不客氣,是我男人,對好是應該的。”
司徒錦見她一臉傲嬌,捏捏她的小臉道“這話該我說纔是”
“那說一遍我聽聽”
司徒錦“”
臉憋得通紅,咳嗽一聲道“說都說了,我再說豈不是重複了”
看着小媳婦兒的小眼神,司徒錦咳嗽一聲,湊到她耳邊,小聲道“媳婦兒,是我的心,是我的肝溺水三千,我只取一瓢”
說完快速收回腦袋,並坐直身子,目視前方
花琉璃見他耳根都紅了,笑道“告訴個好消息,母親過不久她就會醒過來。”
“嗯”
見他一臉呆萌,花琉璃笑眯眯得將話重複一遍,道“母親等咱們回去的時候差不多就該醒了。”
“真的太好了,謝謝,璃丫頭。”
“不客氣,她好歹是我未來婆婆,救她是應該的。”
話好說,邱珏跟自己也算同門,她跟司徒錦之間可是差了一個輩分呢
不過金庸老先生筆下有楊過,小龍女
師徒什麼的早已不稀罕了更何況,她與司徒錦只是師侄關係,更是沒影響了
再說了,她不會承認聖主是她師傅的。離開苗族的時候,就已經告訴他們不準對外人說關於她是聖
主徒弟的事兒,否則會給苗族帶去麻煩相信他們分的清輕重。
馬車顛顛簸簸的行駛在路上,花琉璃一隻手拖着下巴,一邊看着車窗外的景色
這時,一個劇烈的顛簸,下吧直接磕到窗沿上。“誒喲”
“小心點兒我看看有沒有磕破。”
花琉璃被司徒錦拉着轉過身,只覺下巴處火辣辣的疼
“都破皮了”
邊說邊從懷裏掏出藥膏,輕柔的給她擦了薄薄一層。
就在這時,二人目光交匯,噼裏啪啦的火苗在二人之間不停跳動,車內迅速升溫,二人本就離得近,都能感受到對方的呼吸,嗅到彼此身上的味道。
就在二人臉離的越來越近的時候馬車又是一陣顛簸。花琉璃與司徒錦二人的嘴脣頓時碰撞在一起
不過碰撞的結局是花琉璃的牙磕在了司徒錦的嘴脣上,頓時鮮血流出
花琉璃看着司徒錦的嘴脣,臉爆紅。
咳嗽一聲,對着外面趕車的小一道“小一,趕車慢點兒”
“是,主子,這路確實不好走,過了這一段就好了。”
“那就慢點兒走。”
“是”
花琉璃感覺車速明顯慢了下來,這眼看要到中午了,車隊找了處平坦的地方休息花琉璃拿出個大包袱,裏面放着梨然後每人發了一個
“沒想到還帶了水果,只是這個時間應該不是梨結果的時候”
南赤炎把玩着手中的梨,笑的一臉高深莫測。
花琉璃笑了笑道“愛喫不喫不喫給我。”
說着下手就要去搶,結果被南赤炎躲過,順勢咬了一口,皮薄多汁,清脆可口。
“沒想到小璃兒醫術高,連拿出來的水果都比進貢的好喫。要不是南陽過事情繁多,皇上年幼,我都想呆在東籬國不走了。”
花琉璃聞言,白了他一眼道“可別,在東籬國,我們國家人人自危,再說了,若想喫梨,等我回到東籬國送幾棵梨樹便是。今年秋天說不定就能掛果了。”
“小璃兒果然大方。那我再次謝過了。”
侍衛看着與花琉璃嘻哈聊天的南赤炎,張大嘴巴一臉的震驚。他們攝政王怎麼跟變個人似的以前的他不苟言笑,讓人難以捉摸,現在的他,多了一股人情味兒。
可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