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上!暗點傳來消息,有人要京城口味的翡翠酥。”“什麼”越懷瑾大感震驚,翡翠酥是小羽的最愛,從未有什麼京城口味之分,是小羽的暗號!“誰來買的?”“掌櫃的派人跟去,來人是進了忘川樓暫住的院子。”這一句入耳,越懷瑾好似晴天霹靂當頭一擊,又如同凝結千年的寒冰突遇烈火灼燒,他薄脣微張,眼神凝滯,呆住了。
越懷瑾從懷中掏出那忘川侍衛的令牌翻看一番,心中將所發生事情都理了一遍,一眼瞄上令牌上的標記,他漏了一點,抓小羽的只是忘川的普通侍衛,小羽的功夫何時弱到能讓他們抓住,何況連小羽都被擒,瑤兒一個女子怎麼逃得回來,分明是……讓瑤兒報信,好挑起明允與忘川的糾紛,但忘川的衣着怎麼仿製的了他沒有時間再去想這些,“路書,立刻修書明允,小羽無恙,莫因傳言與忘川樓相爭!”
越懷瑾一路向忘川樓暫住的府宅跑去,小羽分明倒在她的掌下,今日卻傳來了暗信,他還活着,但一定被限制了行動,練傲寒你到底想做什麼她還受他一掌,她傷的如何從昨晚到現在他這是他最不敢想的,他雖收了力道,可是她偏偏不願抵抗,練傲寒,你瘋了嗎?越懷瑾跑到忘川的府苑時,卻發現周圍沒有一個樊禁盟的眼線,奇怪,宗乘齊疑心甚重,怎會真正放心忘川樓但見府門大開,也沒有人把守,越懷瑾直接入內,府內早已人去樓空,只有一位老人在打掃。越懷瑾心中焦急,忙上前行禮道:“老人家,請問住在此處的人去哪了”老人停下手中的活計,“不知道,租了我一個月的房子,才住兩天不到,真是……”老人上了年紀已經糊塗了,絮絮叨叨地說着。越懷瑾向老人拱手離去。
“所以阿姐才大費周章地救趙羽,不是爲了越懷瑾”“我爲何要爲他”練傲寒反問到。妖孽的面容露出疑問,“難道她不是姐姐的”於風湊近姐姐,“心上人”練傲寒遞上茶杯,“你爲何會這麼說”於風往杯裏續上茶,“靈兒說的。”“她頂多見過越懷瑾兩次,你信她的鬼話”“阿姐,當局者迷,旁觀者清。”練傲寒看着他的眼睛嚴肅道:“我不會犯和母親一樣錯,情不僅誤人也誤己。”“那阿姐何必受他一掌”“鄒仁說的”“是,阿姐不就故意要讓他看見你與明允的人動手嗎?但何必要受一掌”於風心中憋了許久的火忍不住發了出來。“算漏了宗乘齊會派人來,不和他打一場鄒仁怎麼會信那我何不借機受他所傷,他心有愧疚,才能爲我所用。”練傲寒堅定地道,不自覺加快了語速。“阿姐,是我會錯意了,你別不開心。”於風往她肩上一靠,扯着紅色的大袖搖了搖。練傲寒握過他的手,她感覺的到,他的身上流着和自己一模一樣的血,也不知能這樣相處的時光能不能長久。
二人相靠了一會,“阿姐,母親沒有錯,她只是愛了一個人。”
“愛一個人沒有錯,母親錯在愛錯了人。”
“那阿姐可以找一個對的人愛。”
對的人她不會愛錯人,但她的情只會給他帶來傷害,那就一樣是錯的。何況,她還有很多比情愛更重要的事沒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