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姐有回覆了嗎?”於風在房內踱着步掩飾心內的焦急。“沒有。”童原道。阿姐本就不喜歡靈兒,她先是偷玉璧後是偷玉符,兩次都戳在他們姐弟兩的痛處上,只怕這次阿姐不會再放過她,看來他得親自去一趟。
“我覺得這個顏色好。”“就依寒兒的。”練傲寒站在越懷瑾身前執筆作畫,越懷瑾親暱地握着她的手一筆一畫落在宣紙上,沒幾筆就勾勒出含苞待放的桃花。“君上,夫人,外頭有位於公子求見。”不等越懷瑾迴應,“不見。”練傲寒毫不猶豫道。越懷瑾喫驚地看了她一眼,練傲寒若無其事繼續上色。“誒,這裏畫濃些。”越懷瑾嘴角勾起一抹笑意。“好。”
越懷瑾雖給她走動的自由,但於靈兒也沒這個膽子,乖乖地在房內待着。“喲,你還算是聽話。”越懷瑾踏入她的房門,“今日你哥哥來了。”於靈兒眼前一亮,“但寒兒不見他。”她的目光隨即黯淡下去。“越公子,練樓主她想怎麼對付我啊?”“這得問你到底做了什麼,若只是偷了些值錢的物件她根本不會在意,你能惹得她對你這個無名小卒起殺心也真算是個人才。”越懷瑾不緊不慢道。“啊,越公子,我真的沒做其他的了,你就讓樓主放了我吧,就看在上次的份上您幫幫我。”於靈兒懇求道。“我是想幫你,可我知道的太少也是有心無力啊。”“我都告訴你,你一定要幫我。”於靈兒焦急道。“那你就說說。”
“我不喜歡她和我哥哥在一起,那次在茶肆你也看見了,我哥哥見到她和着了魔似的,我當時氣不過,回去後我就偷了他平日裏最愛把玩的一塊玉符跑了,本想讓哥哥着急一下,誰知道撞在樓主手裏了。”看來於靈兒都是在無意間惹怒的寒兒,而寒兒生氣的原因只有那個於常知道了,一次是寒兒的玉璧,一次是於常的一塊玉符,這二者間有什麼聯繫?越懷瑾沉思道。“越公子,越公子?”於靈兒急着等他的答覆。“噢,於姑娘,我會想辦法讓你哥哥接你走的。”這於靈兒也沒做什麼傷天害理的事,幫她這一次也算是報答她上次的解困之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