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我真是非洲酋長 >299.寧靜的夜晚(8/10)
    “你看,我就說了你不行。”

    楊叔寶一邊埋怨一邊給張金傑處理傷口,幸虧他在保護區裏準備了藥箱,否則這大晚上小鎮的社區診所又不開門,他們還得去赫盧赫盧韋。

    張金傑咬着牙說道:“女人不能說隨便,男人不能說不行!”

    他的t恤褪下,露出半邊香肩,其中右邊肩膀上有猙獰血印,正是被短尾雕給抓的。

    算他命好,跳上去的是短尾雕不是猛雕,否則他肩膀上不是血印,而是血窟窿!

    楊叔寶說道:“嘿,我忘記給你消毒了,不消毒了行不行?”

    “不行!”張金傑立馬急了。

    楊叔寶攤開手道:“你看,你這不還是說了?”

    張金傑怒視他道:“別開玩笑了,趕緊消毒,南非這邊衛生環境有多差你清楚,老子可不想把小命丟在這裏。”

    楊叔寶給他消毒,一瓶酒精倒上去,把張金傑安排的明明白白。

    這個是真疼!

    叫聲也是真慘!

    楊叔寶給他上藥纏繃帶,又給他拿來一杯水:“潤潤喉,別把喉嚨喊破了,就這地方你即使把喉嚨喊破了也沒人能救你。”

    張金傑虛弱的說道:“我需要安慰,我需要美少女脈脈含情的吻,或者火辣少婦大姐姐的寬廣胸懷的安慰。”

    楊叔寶擦着嘴說道:“這裏沒有美少女也沒有火辣大姐姐,只有你楊爸爸這雙沾染了不知多少億條人命的血手,你要不要血手的安撫?”

    張金傑立馬來勁了:“別噁心我,快去做飯,我餓了。”

    楊叔寶說道:“你去把兔子給清理了,剝皮去內臟。”

    張金傑擺手:“那不行,我不能碰水,我身上有傷口,害怕接觸水。”

    “你那是被鷹抓傷又不是被瘋狗咬傷,不是得了狂犬病,怎麼還怕水呢?”老楊損他。

    張金傑露出若有所思的表情:“哈,那鷹的爪子上沒有什麼狂犬病毒之類的東西吧?不行老護,你再給我消消毒,那鷹爪老是抓兔子老鼠啥的,萬一有什麼病毒呢?特別是鼠疫,這玩意兒太可怕了。”

    楊叔寶將酒精拿出來說道:“你不怕疼那我就繼續給你消毒。”

    張金傑琢磨了一下嘆氣道:“算了,寶貝兒,還是不麻煩你了。”

    老楊把兔子內臟扔進花園裏,兩隻蜜獾爬出來分着吃了。

    對動物來說,內臟是好東西,脂肪含量高、口感好且便於消化。

    至於內臟的味道?它們喜歡那股味道。

    四個兔子被抹了白酒放入冰箱冷凍殺滅寄生蟲卵,今天晚上喫牛肉和羊肉,他提前準備過食材了。

    巴恩斯的小農場曬制了牛肉乾,老楊撕成碎條端給張金傑。

    張金傑搖頭說道:“我牙口不好,吃不了這種硬的東西,牙醫說了,我以後只能喫軟飯。”

    大金毛和大黑小黑嗅到了牛肉乾的香味跑來搖尾巴,楊叔寶發現金毛犬有一個很厲害的本事,任何有尾巴的動物跟它們待在一起,就會被帶的喜歡搖尾巴。

    這些牛肉乾都是精心烹飪後用海風吹出來的,味道口感皆是一流,老楊不捨得給大金毛,就偷偷給了大黑小黑各一條。

    結果它們倆倒是孝順,看到大金

    毛孤苦伶仃的在門口搖尾巴,便叼着牛肉乾跑過去餵給它,然後回來繼續找老楊要。

    看到這一幕張金傑感動了:“古有羔羊跪乳、烏鴉反哺,今有金毛孝母,不過金毛有黑色的嗎?這是什麼狗?”

    “這是巨獺,是水獺不是狗。”老楊又分給大黑小黑各一根牛肉乾。

    張金傑驚喜問道:“哇塞,這就是水獺呀?網紅寵物,嚶嚶怪?”

    聽到‘嚶嚶’發音,大黑抱着牛肉乾站起來叫喚兩聲:“嚶嚶嚶、嚶嚶嚶。”

    張金傑被它們的萌樣給打動了,抓起牛肉乾想餵它們,他也聞見了牛肉的香味,便咬了一口咀嚼一番,然後笑了:“真香啊。”

    嫩豬裏脊切片做炸肉,提前宰好的珍珠雞下鍋跟蟻巢傘做燉雞,照例有幹蟻巢傘片蒸鹹肉。

    他用羊肉做了個手抓飯,米是泰國香米,飯是隔夜飯,用了羊油打底、甘霖術灌溉而成的胡蘿蔔和洋蔥配料,香味冒出,讓人直吞口水。

    還有泡菜搭配,大象草芽、醬蘿蔔、醃黃瓜辣椒,中途妮可來幫忙,兩人聯手快速弄出來一桌子菜。

    “紅酒白酒啤酒黃酒米酒,你喝哪個?”楊叔寶探頭問道。

    張金傑驚喜道:“這麼全?嗯,我今天受傷了,不能碰酒,那就喝米酒吧,這個酒精度數比較低嘛。”

    “沒有。”

    “那你問個錘子,”張金傑無奈,“葡萄酒吧,乾紅還是乾白?”

    “都沒有。”

    張金傑不說話了,他無力的擺擺手道:“隨便。”

    楊叔寶說道:“那就是喝啤酒。”

    張金傑回以冷笑。

    他在花園擺開餐桌,碘鎢燈照過來,亮如白晝。

    夜晚溫度降了下來,草原上溫度並不高,白天頂多二十四五度,到了晚上直接降到了十六七度。

    不過因爲靠海加上雨季,草原上溼度大,溼度跟溫度結合起來可比單純高溫更可怕,這才讓人感覺中午會很熱,只說氣溫的話,南非溫度很溫和,很舒服。

    晚上就更舒服了,花園裏全是驅蟲植被,沒有蚊蟲騷擾,三個人在桌子邊上對坐,一人握着一瓶啤酒守着一堆菜餚,回憶大學時光、聊着傻叼往事,那叫一個開心。

    “你知道你這裏現在缺什麼嗎?”張金傑忽然說道。

    楊叔寶搖頭。

    “網絡啊!有網就帶勁了,咱給大泉子還有班長他們來個視頻,饞死他們!”張金傑亢奮的說道。

    楊叔寶倚着椅子摟着妮可,笑道:“拍個視頻吧,明天去店裏發給羣裏給他們看看。”

    張金傑看着小鳥依人般依偎在老楊懷裏的妮可,滿臉苦澀:“算了算了,咱還是喝酒吧,就讓我大醉一場。”

    他舉起酒瓶子咕咚咕咚灌了兩口,然後樂了:“爽啊,酒真是好東西。”

    短尾雕忽然從空中飛了下來,老楊將椅背讓出了,它站在椅背上睜着兩個圓滾滾的眼睛盯着酒杯看。

    妮可詫異:“這鳥怎麼不去睡覺?它不是夜行性禽類,對吧?”

    楊叔寶說道:“它可能饞酒了?來,給它個酒杯,看看它能不能喝兩口。”

    他去拿了個碗放在地上,倒上啤酒後短尾雕真的跳下去啄了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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