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爺聽了這話點頭,也放心了些,而後便讓人都下去了。
楚玉睡得實,四爺俯身看她。
他的小丫頭好似比以前更好看了些。
似乎是睡得熱了,她小臉睡的紅撲撲的,鼻尖帶着一層細密的汗。
伸手給她擦了擦,又將她蓋着的毯子稍稍掀開些,這屋子裏面很是暖和,也不怕她着涼。
楚玉舒服了些,睡夢中喟嘆了一聲,動了動又接着睡了。
四爺見狀嘴角便扯了一個笑,這就是他的福晉,能喫又能睡的,真是讓人羨慕。
輕輕的捏捏她的小手,軟軟的,小小的,該是香甜的,想到這邊真的在她的手放進了嘴裏。
而後愣住了,搖了搖頭,他真的是想她了。
最後,楚玉是被憋醒的,做夢夢見掉進水裏了,有一條大魚在啃咬她,難過的要命。
一睜眼發現這魚真是夠大的,跟要喫人似的。
不過四爺是真的想要喫人,但是忍住了。
“乖,起來了吧,咱們這就回府。”他沙啞着嗓子道
楚玉暈暈乎乎的被四爺強行拉了起來,而後笨手笨腳的給她披上披風。
楚玉最愛的就是他明明不會,卻又笨拙的想要對她好的模樣,當下手臂懶懶的套上了他的脖子,頭埋在他懷裏,十足十像是一隻饜足的貓兒。
被她這一亂動,四爺本就沒繫上的帶子又是白繫了,最後一不小心就係成死扣。
當下摸了摸鼻子,輕咳一聲,狀似無意的楚玉整理了一下領子道:“走吧。”
楚玉還沒發現她的披風已經被四爺給系成死扣了。這會兒便點點口,而後起身收拾了下。
四爺這又是不滿意了,皺着眉頭看她穿鞋。
若是從前,她定是要嬌氣的要抱呢,怎麼這受傷了之後反倒是乖覺了。還是在莊子上呆的不依賴他了
當下臉色就黑了,心想就不該讓她來。
楚玉穿好了鞋子,起身走了兩步,覺得還算舒服,而後回頭道:“我好了,走吧。”見四爺沒動,且陰沉着臉,她又困惑。
剛剛還好好的,這又是怎麼的了狗脾氣又犯了
“爺,怎麼了呀”想了半響還是任命的拉着他袖子道。
“你還受着傷呢,不知道嗎”冷臉訓斥。
而後伸手將人抱了起來。
額您該不會是因爲我沒讓您抱才犯這狗脾氣的吧
當下臉埋在他懷裏悶笑,這男人有時候真的是幼稚的很,若是換個人怕是會被她黏煩了吧偏偏他,還能爲了這個生氣。
“爺,您可要抱着我快些走。”忽然道。
四爺鳳眸帶着疑問的低頭看她。
“要麼我這傷口就癒合了。”說的認真。。
四爺正在邁門檻,當即差點沒被絆倒了。這是挖苦誰呢
狀似兇狠的瞪了她一眼,把她往上顛了顛,抱穩些,繼續走。
引得楚玉再他的懷裏更是哈哈小笑。
四爺也無奈,拿她一點招都沒有。
兩個人進了馬車,楚玉便讓丫頭們去另外一輛馬車裏。
只是杏兒不放心,只是在馬車外邊坐着,想着楚玉叫什麼便是隨時伺候着。
秋雨下了一場,天氣也轉冷了不少,加上風大,就連邊上的車伕都是也是凍的將手收近了袖子裏。
何況她一個姑娘家,此時已經在打寒戰了。
趙景想着好心提醒下,但是又作罷,他也不是她的誰,瞎說話八成遭人厭煩。
可看着那通紅的小臉,又有些鬧心。當下便將手上的包裹扔給了杏兒。
“騎馬有些累,姑娘幫在下背會兒包裹吧。”
杏兒奇怪的看向這個將包裹砸向她的人。心說這人八不成是有病吧包裹能有多沉,放在馬上累的是馬也不是他。
不過她卻是知道這人在四爺面前還是得臉的。
當下忍着脾氣沒有翻臉,點了點頭,便是將他的包裹就放在了邊上,看也看也沒看。
趙景不大滿意了,這姑娘八不成是傻吧他這包裹裏面都是衣裳,抱在懷裏能檔不少的風的,就給扔在那兒了
“姑娘,在下的包裹勞煩您親手拿着,感激不盡。”趙景又道。
杏兒皺眉,看着眼前這長得有點嚇人的男人,眸子中帶着不耐煩,這人八不成是神經病吧
算了,忍忍,當下就拿在手上。
只是拿了這包裹之後,連手也不能手縮回去了,更凍手了。
“不勞煩姑娘了,我休息好了,將包裹還給我吧。”趙景皺眉道。
見這人又要將包裹要回去,杏兒當下便遞了過去。
心道主子爺怎的就找了這麼一個人做侍衛呢真是差勁啊。
讓人幫忙一句謝也不道,這是對她拿包裹的樣子不滿真是不可理喻。
趙景落後了馬車幾步後,不清不重的給了自己一個巴掌,做的這是什麼事兒啊。
就在此時,忽然覺察出不對勁,這條路本就是人跡罕至,前方怎麼多出了這麼多的行人
當即做了個手勢,示意停車,見前方的大批農民樣的男子狀似過路一般緩緩靠近,他立即喊了一聲:“戒備”
果然,見趙景警覺,後方離得近些那個揹着木柴的青年男子當即暴呵:
“上啊,兄弟們,狗皇帝的兒子就在車裏。”
話音一落,便是有滿天的箭雨飛了過來,目標明確,就是四爺的轎子。
喊話的男子緊接着便撩開袍子,抽出一把長劍,直接便想要刺進了轎子裏。
趙景一邊大呵道“保護主子”,一邊及時出劍將這一劍打的歪了些。又要照看還在馬車前面坐着的杏兒,一時落了下風。
轎子裏面,楚玉本來正靠在四爺的懷裏睡的香甜,四爺也攬着她閉目養神。
馬車一停,四爺的眸子瞬間睜開,待聽到趙景喊戒備的時候,第一時間便開了馬車裏面的暗格,將楚玉藏了進去。
“乖乖呆在這裏,別出聲,也別出來,等着爺來接你。”
楚玉睜開迷茫的眼睛,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可見到四爺這般急的模樣,也嚇到了,當下點頭。
四爺便已經在拿了兵器,輕輕挑開了車簾向外看,這馬車是特質的,一般的箭是射不透的。
就在此時,一把劍刺了進來,正在四爺的腳前方,四爺用上些力氣直接用腳踢斷,而後破門而出。
天津https:.tet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