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殘陽如血劍氣如霜 >第三百二十章 贓證倶在
    黎明初現,朝陽瞬間籠罩大地,衝破了晨曦薄霧,又是一個陽光燦爛的日子。

    那樵夫一骨碌的從那牀上爬了起來,揉了揉眼睛,一聲驚呼,“哎呀,真的是好睡啊,怎麼睡的這樣死啊!

    擡頭見師父坐在那牀上閉目打坐,聞聽得他醒了過來,輕輕的舒了一口氣,緩緩的睜開眼睛,道:“起來吧,我們洗漱一下,一會兒他們的人就好來了呀!”

    “哦——!”樵夫聞聽了師父的話,心裏不僅的一陣的發鬧,這些傢伙他看都不願意看一眼,看到他們他就覺得彆扭。

    他慢慢騰騰的從那牀上爬起來,找了半天也沒有找到自己的外衣,用那手使勁的揉揉太陽穴,覺得一陣隱隱的作痛,這昨天晚上還真是喝多了呀!

    想想自己的外衣可能落在那樓下大廳的凳子上了,剛要擡腳走出房門,只聽得那樓下“嗷”的一聲驚叫,緊跟着嚎叫聲不斷的傳了上來。

    那樵夫和老祖心下不僅一愣,這發生了什麼事了呀?!

    趕忙的尋聲向那樓下奔去。

    沒等到那樓下,那店家早已嚎叫着,慌不擇亂的踉踉蹌蹌的滾爬過來,被那奔下樓來的樵夫一把拉住,提溜起來。

    那店家正驚嚇的不行,一邊滾爬,一邊回頭驚恐的張望着。

    不想被這樵夫一薅,便如撞了鬼般的,“啊”的一聲大叫,戰戰兢兢的擡頭一瞅。

    這下卻如見到救星般的,一下子撲到他的身上,不停的叫着:“客官,救命,救命啊!”

    那老祖趕上前來,見那店家的手,顫抖着,不停的向着那一樓的走廊裏面的房間指去,知道一定是發生了什麼事情,趕忙向那房間處躍奔過去。

    正當此時,只聽的“咣噹”的一聲門響,那頭兒領着一幫人奔了進來。

    見了這屋內的景象,當下一愣,“這究竟是怎麼回事?發生了什麼了呀?!”

    那老祖一臉茫然的盯着那闖進來的衆人,發生了什麼他哪知道啊?他也是這剛剛要前去看看,沒等看出個什麼結果,他們這人就進來了呀。

    那頭兒看着那老祖一臉懵的狀態,心下不僅狐疑,這老兒慌慌張張的,而且這剛剛店裏好似亂成了一鍋粥。

    當下那一雙陰毒的三角眼,不停的在這屋裏的幾個人身上掃來掃去。

    正扶住那即將倒地的店家的樵夫,此時見是那昨天把他們仍在這兒的那個頭兒,這氣便不打一處來,“哼”了一聲,將頭扭向了別處。

    那頭兒一擡眼,見兩個大男人相擁在一起,心下不僅一陣的鄙夷。

    這一大早的像什麼話?他們這是幹什麼呀?他感到一陣陣的噁心和臉紅起來。

    見那樵夫見他進來,竟然治氣似的將頭扭向了一邊,這心裏更來氣了,這怎麼的,難道自己擋了他們礙了?

    這二人真的是不知羞恥啊,一大早的,幹什麼呢?難道他們真的是好那齊人之風?

    此時那店家依舊的趴在那樵夫的身上,好似得了傷寒般的,不停的打着擺子。

    那老祖確實覺得這裏面一定有問題,不然的話,這店家不會驚嚇到這種程度,除非是見到了鬼了呀!

    他管不了那麼多了,幾個縱越奔到那店家逃出的地方,也就是那一樓的幾個房間門前。

    那頭兒一愣,不知道這老祖究竟要幹什麼,懷疑他要逃走,一聲呼喝,領着衆人緊跟過去。

    這一羣人緊追着這老祖的身影,突地見那老祖在那第一個房間門口一愣,定在那兒不動了。

    那頭兒趨身近前,眼神越過了那老祖的肩頭,向裏一瞅,“啊”的一聲驚叫,條件反射的一把抓住這老祖的袖口,大聲的叫着:“你們怎麼能這樣呢?太過分了呀!你們不願意在這呆着可以明說呀,怎能下得如此狠手啊?!

    那衆人聞聽,搶上前去,但見那房間裏的兄弟,竟是被人一刀刺進了喉嚨而死,不僅“啊啊”的驚叫連連。

    那老祖氣惱的使勁的抖索着那頭兒的扯拽,連聲道:“你怎能信口雌黃,亂說一通,你說這事是我等二人乾的?哎呀,你這不是血口噴人嗎?!”

    此時那樵夫已將那店家提溜過來,一見之下,那眼睛中竟迸發出幸災樂禍的神情來,隨手將那店家放了下來。

    那店家撲通的一下子,心有餘悸的癱軟在那地上。

    那老祖回頭見了,趕忙追問道:“這究竟是怎麼回事啊?你一早晨起來就發現了異常了嗎?!”

    那頭兒聞聽了這話,一下子就薅住了那店家的脖領子,尖叫道:“這是怎麼回事啊?我的兄弟是怎麼死的呀?你他媽的快說話啊?!”

    這時那另外的幾個傢伙發出一陣嚎叫:“哎呀,我的天啊,這些屋裏的兄弟,也被殺死了呀……!”

    原來剛剛這衆人,一看到這第一個屋裏的人被殺死了,便趕忙的去到那另幾個屋子裏看一看,這一看不打緊,那幾個兄弟全被殺死了。

    這衆人不僅的一陣狂呼亂叫,“不得了了,出人命了呀,這是個賊店啊!”

    “說——!到底怎麼回事,這人是不是你殺死呀?”那頭兒抓住那店家的手使勁的搡了一搡,那店家癱軟的身子,便如那醉漢般的歪歪倒倒的。

    “那店家哭雞尿相的強睜着兩眼道:“我說爺啊,這別說殺人了,這殺雞我的手都直哆嗦,你說我哪有這個膽子殺人啊?!”

    “那不是你會是誰呢?”那頭兒這兩眼四下一瞄,竟落在了那樵夫的身上。

    這傢伙不僅心裏一動,見這樵夫沒有穿外衣,隨之那眼光向那屋裏一掃,不僅驚叫起來:“原來真是你乾的……!”

    樵夫身子一抖,喫驚的瞪大着眼睛,緊盯着那頭兒,道:“什麼是我乾的?我幹什麼了我?!你把話說清楚了呀!”

    那頭兒搶步上前,奔到那屋裏,打那地上一把將那樵夫昨天穿着的,衆人都看見了的,現在正在那屋子裏的地上,並帶着血的外衣,撿了起來,大聲道“贓證俱在,你還有什麼可狡辯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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