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寒川現在的身價是遠遠比不上歐陽澤的,他也極端的厭惡歐陽澤,所以蘇淺語刻意的拿歐陽澤和喬寒川做比較,激怒喬寒川。
喬寒川略帶薄繭的手指不斷的滑着蘇淺語光潔的下巴,他低頭靠近蘇淺語,溫熱的氣息全都噴灑在了蘇淺語的臉上。
蘇淺語條件反射的想要將頭往後仰,以此避開喬寒川越來越近的溫度。
“你跟他睡了幾次你就離不開他了?”喬寒川的語氣裏頗有些嫉妒的味道,如果不是蘇淺語已經被他迷惑的太久,現在她還很有可能繼續沉-淪。
她故作鎮定:“像歐陽澤這種人,根本不需要和他睡,我就離不開他了。”
她對歐陽澤的瞭解其實不過就是這個人的名字、長相以及他那張特別的名片。
喬寒川的額角爆出幾根青筋,顯然蘇淺語的這幾句話:“好,好,好。”
喬寒川連說三個好字,然後一把甩開蘇淺語的臉,毫無防備的蘇淺語被喬寒川突然而來的大力動作嚇了一跳。
她整張臉猛地往旁邊一偏,忽然覺得腦子裏天旋地轉。
“你給我等着!”喬寒川丟下這句話,就轉身離開了。
只留下蘇淺語一個人停在略顯黑暗的小巷裏,“回味”着喬寒川這個惡魔給她帶來的傷害。
她自嘲的笑了笑:喬寒川啊喬寒川,我是不是不應該和你提起這樣的話題?不然你那種帶着嫉妒和不安的語氣,我還真容易誤認爲是因爲你還在喜歡我啊。
蘇淺語搖了搖頭,想要掏出手機和自己的好友李曼曼吐槽喬寒川的狂妄自大,可是她連手機都還沒有拿出來,就放棄了這個想法。
這邊,蘇淺語幾度傷心欲絕,那邊的歐陽澤卻意外的從自己手下口中得知了一個勁爆的祕密。
原來,歐陽澤在和蘇淺語喫飯之時接到的電話就來自於他的手下。
他的手下在電話裏告訴歐陽澤,他們已經掌握了關於前天那場車禍的大部分情報,需要歐陽澤回去親自審覈材料,於是歐陽澤則以公務繁忙爲理由離開了餐廳。
偌大的辦公室中,坐在真皮辦公椅上的歐陽澤兩腿交疊,雙手交叉撐住下巴,目光是蘇淺語根本不可能見過的嚴厲。
“這些視頻是從交-警哪邊弄來的?”歐陽澤的臉色雖然不太和善,但是光從他的語氣裏去辨認,還真的找不到臉上表現出來的嚴肅,反而還有幾分慵懶和不在意。
手下點頭:“是,我們找人聯繫了那邊的片-警,直接就要了這些視頻過來。”
歐陽澤微微眯起雙眼,讓人難以窺探他的心裏到底在想什麼。
其實,從手下帶回來的這些視頻來看,有一輛不起眼的黑色桑塔納轎車從蘇淺語離開公寓的時候就一直尾隨着她。
歐陽澤默默想着,蘇淺語肯定沒有注意到這輛車的詭異,而後來的視頻上顯示,這輛桑塔納一直開的很慢,整體表現彷彿一個新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