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秦凡話中的意思是把注意打在了任重的那枚戒指上時,別說是任重本人了,就連任達也是一臉肉疼之色,恨不得把自己這個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弟弟給活活掐死!
那戒指裏所藏的,不僅是任重本人多年來的收藏,還有任達揹着龍鳳閣,利用自己的職務之便所賺取的一些外快!
當初正因爲看任重只進不出的性子,纔將撈來的那些東西統統交由他來保管,可現在全他媽完了!
想到這兒,任達狠狠一巴掌打在任重臉上:“媽的,你個敗家東西!你之前不是隻進不出麼?現在可好,只出了這一次就全都給出光了!我怎麼有你這麼個廢物兄弟!”
任重被打也不敢還口,無奈之下只得撲通一聲跪在地上聽憑自己兄長和秦凡發落。
“咳咳,秦長老,按理說這事兒我本不應該管,但這裏面的一些靈器,丹藥還有一些屬於本人所有,您看能不能網開一面,講那些……”
正所謂聽話聽音,任達說到這兒秦凡自然也明白了他的意思,當即擡手打斷他,拿過任重手裏的那枚戒指後想了想,便道:“這戒指,我交給你來處理,只需要把裏面的天材地寶都給我整合起來交給我就好,我想你應該知道送到哪裏。”
聞罷,任達頓時眼前一亮,連忙點頭道謝,那等感激涕零的樣子就差跪在秦凡面前宣誓拼死效忠了,看得秦參一陣撇嘴,暗諷他身爲龍鳳閣總執事,沒想到就這點出息。
而他不知道的是,秦凡所說的天材地寶不過是佔了戒指內寶物的一小部分而已,至於剩下的一大部分自然是進了任達腰包,不僅沒賠,還大賺了一筆。
“好了,這裏的殘局就交給你來收拾吧,我就不奉陪了。”說着,秦凡便帶秦參離開。
而任達趕忙向其躬身醒了一禮,恭聲道:“屬下遵命,恭送秦長老。”
出了獵鷹酒吧,秦參心情一陣大爽,只是對秦凡最後處理那枚戒指的方式上有些非議:“我說哥啊,白白到嘴邊的肉怎麼不一口吞下去?還要便宜那個任達?他配麼?”
“呵呵,他的確不配,但他這個龍鳳閣分佈總執事的身份,很配。”
隨即秦凡便笑着給秦參一點點分析起來:“我雖說貴爲龍鳳閣的長老,但在他們眼中始終是一個半路出家的外人,在裏面多結些善緣沒有壞處。”
“另外,光我知道的龍鳳閣內天人境中期的高手就有不少,這個任達能在衆多人中脫穎而出,自意見的其能力,今後我難免會有些事託他去辦嗎,正所謂人熟好說話,明白了?”
秦參似懂非懂地點點頭:“嗯,好像是……有點明白了,哥,你要是去演電視劇,一定能把一個腹黑的形象演的入木三分。”
“靠,媽的趕緊給我滾蛋!哪兒涼快哪待着去!什麼好話從你嘴裏吐出來都他媽能變味兒。”
“嘿嘿,得嘞,就等您這句話了,我這就滾可以了吧?唉,漫漫長夜,我得找個暖被窩的不是?正好剛從任重那繳獲回來的一些情趣用品我還沒用過呢,正好嚐嚐鮮,嘿嘿!”
看着秦參那大大咧咧離開的身影,秦凡無奈地搖搖頭,也不去管他,其實他很明白,在秦參這幅玩世不恭的表情下,藏着的其實是一顆孤寂的心。
自打從瑞士千里大逃亡回來,秦參便無時無刻不在惦記着愛麗莎,至於沒完流連在美女佳釀之中,只不過是他的一種逃避方式罷了,有些事情,越想就越會擔心,越會害怕,導致大多數人都不敢再去想,只得以這種方式進行自我麻醉。
輕嘆了聲後,秦凡也漸漸消失在茫茫夜色當中,回到百草廳,開始取爐煉製丹藥。
取出那朵通體呈烏金之色的烏金復元花,將其花瓣一瓣瓣地揪下來丟進煉丹爐中,一連丟了十八片後纔將剩下的烏金復元花收起裏,手印一結,熊熊道火升騰而起。
秦凡以便控制這丹爐內的火焰溫度,一邊緩緩結着一道道丹絕手印,時不時還向爐中扔一些輔助靈材,很快便滿頭大汗。
不過,如今秦凡的煉丹術已經自成一派,短短不過小半個時辰,一枚烏金靚麗,如龍眼大小般的丹藥便從丹爐內痰射出來,被其猛地伸手抓住。
緩緩攤開手心,秦凡嘴角一勾,滿意一笑,復元金丹,終於練成。
漸漸地,秦凡臉上的笑容也慢慢變冷,自言自語地開始呢喃起來:“葉均,好好享受下你生命中最後這段時光吧,離你的死期,不遠了。”
說完,秦凡一仰頭便將丹藥丟入口中,吞服下去後感受着絲絲入脈的精純藥力,手印一結,立刻進入修煉狀態,而其體內如海面一般平靜的真元,也忽的開始涌動起來,以一種緩慢的速度向其之前的境界,天人境中期進發。
……
天京市,葉均與司徒靜結婚後所住的新房中。
天一亮,葉均便接到一個電話,當聽到秦凡還好端端地或者,只是實力修爲稍有減退之後,嚇得當即從牀上給摔了下來。
“誒呀!你幹什麼呀!什麼事兒把你嚇成這個樣子?是不是昨天晚上用力過猛現在虛脫了?”
“好好睡個覺都能被你吵醒,不知道的還以爲秦凡起死回生來找你復仇了呢。”
掛掉電話,葉均猛地看向牀上的司徒靜,當即爬上去如發瘋一般掐着她的脖子:“媽的,你這個賤貨!你的嘴是不是開過光?你給我聽好,這次真讓你這個烏鴉嘴給說中了!秦凡沒死,他沒死!而且還活的好好的!”
司徒靜大張着嘴,貪婪地呼吸着空氣,當聽到秦凡沒死的消息後眼珠也陡然睜大,驚恐地說不出話來。
“烏鴉嘴,都他媽是你念叨的!”
又罵了一句後,葉均也鬆開手,坐在牀上兩手抱頭想着解決辦法,現在,他隔着老遠都能感受到遠在京都的秦凡體內那股復仇火焰有多強盛,強的都讓他有種喘不過氣來,即將被焚燬一般的感覺。
而司徒靜在想了想後趕忙拿過手機就想打個電話,葉均皺眉問道:“你給誰打?”
“當然是給彭玲了!現在她可是秦凡的女人,我是她表姐,你是她表姐夫,我打電話求求她,求她幫我們說點好話,讓秦凡放我們一馬!”
“哼,幼稚,這次我們險些把秦凡和他一家老小害死,其中也包括你表妹彭玲!我記得之前你也得罪過你表妹吧?導致他們彭家都和你司徒家絕交了,你覺得她會爲我們說話?”
“退一步講,就算你表妹真的心軟,想爲我們說話,你覺得秦凡的耳根子軟麼?他向來殺伐果決,執意要滅掉的人,就算他爹媽說情都沒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