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雲霧暴熊的熊掌就要30萬晶圓,小財迷開開心心的計算了一路,這麼大的一條大蟒該值多少晶圓啊?
原來,這一路上都是白開心了?
還真沒想到這層邏輯關係。
好吧,姐又out了。
只是,凌夢總覺得有哪裏不對。這條惡蟒可是無緣無故就要吃了自己,要不是那把小匕首,就是連納夕都危險了。
要是一點兒“利息”都不討回來,姐也太喫虧了吧?
恨恨地瞪了花五一眼。
就你多嘴。
“那,這也是納夕的戰利品啊,我把它都留給納夕!”
凌夢的表態還真是果斷。
說着話,還伸手摟過納夕的脖子,貼着納夕的大頭蹭了一蹭。
凌夢到底經歷了什麼?
凌夢怎麼會和納夕一下變得這麼熟絡?
徐清心裏充滿了疑問。
“把銅頭蟒的屍體帶出內山。”
儘管眼前的一切都是影影綽綽的,徐清還是對着徐二虎的方向下達了指令。
驗屍。
是瞭解真相的最有效的手段。
“你們帶上乖貓,去事發地點仔細地搜查一下。”
這是對樊濤小隊下達的指令。
最後她把頭朝向了凌夢和花五的方向
“煉山谷,會按雲霧食府收購價的五分之一,爲此次意外事件賠償凌夢。先去我那裏洗個靈氣浴吧,順便完成今天的訓練課程。”
凌夢詢問的看了看花五。
花五笑了。
他知道,徐清今天的訓練課程真的只是順便了,這只是單獨問訊凌夢的委婉說法而已。
像是無意的動作,花五朝着雲端之上掃了一眼,然後對着凌夢點了點頭。
徐清看不清,並不代表他花五也看不清。
銅頭蟒身上一條條尺長的整齊傷口、銅頭蟒最堅硬的腦袋被筆直的一分爲二。這都清晰地告訴了他,凌夢當時遇到了非常嚴重的威脅。
凌夢背後的仕官刀也不見了。
要不是借給凌夢的小匕首,小女生今天真的凶多吉少了。
當然,有云端上那個老無恥在看着,應該不會有最後時刻出現。
要不是,在落雲樓的樓上,看到了雲端上的那個老無恥,正全神貫注的盯着後山的背面,花五當時早就撲往內山了。
今天的事情肯定不只是古怪了。
依照凌夢的性格,絕不會去主動招惹鎮山獸銅頭蟒的。
有人想借刀殺人麼?
回到了煉舒二號樓的宿舍。
花五一變慵懶的神情,他可不相信只靠煉山谷的執法隊能調查出什麼來。
騰地往沙發上一躺,思索了一下,伸手摸出了手尋
“魚兒,給我查一下一個人的全部關係信息,煉山谷的一個學子,叫滕小白。另外查今天十點到下午三點之間,康寧城所有五萬晶圓以上的資金流水。”
手尋裏傳來了一個幾乎同樣慵懶的聲音
“儘可能的和滕小白有關的資金流水吧?”
“對。”
“好的。十三室的一組人,今天往罪城去了。”
“十三室?”
“刑偵司譚無言。”
“黎陽王七姑娘的那輛彪馬430,明天一早在黎陽城的易武梭行交割。是按原定方案截嗎?”
“截。”
自從花五知道凌夢對跑梭的嚮往,就已經開始着手搜尋附近城市的二手梭艇行情了。
彪馬430,是新崛起的成田商會想挑戰神行宗,而推出來的一款精品梭艇。但是最終離帝國的超跑標準線,還是差了一籌,被衆多的超跑玩家戲稱爲帝國的準超跑。
只是成田商會在彪馬430上投入的成本卻是極其可觀的,以致一輛彪馬430的新梭,零售售價接近了5萬晶圓,性價比奇低。
這樣也導致了一個奇怪的現象,二手的彪馬430反而成了搶手貨。
黎陽王七郡主的彪馬430,將在明天上午辦理交割。易武梭行的評估報告已經公開發布。防禦系統受損,防禦力僅餘30%,動力陣法受損,急加速能力只能達到普通跑梭水平。評估價定在了180萬晶圓。
即使如此,西部地區許多豪門子嗣聞訊還是蠢蠢欲動了。
對於這些非帝國最頂尖勢力的紈絝來說,裝逼纔是最大的價值。180萬晶圓買一輛裝逼神器,當然是要熱心搶一搶的。
依照帝國律法,這種核心陣法有損的梭艇是不允許拍賣的。
所以只允許打榜或開黑兩種銷售模式。
到目前爲止打榜第一的,是近水樓臺先得月的黎陽郡首貴柏家。柏家的老爺子已經發話了,想買下這輛彪馬430,給他的寶貝孫女柏青鸞做生日禮物。
花五又像想起了什麼“今晚你先靠近雲霧山。”
手尋裏的魚兒,明顯是個只嫌事少,不嫌事多的主。聽到花五的話,頓時來了情緒
“這次怎麼玩?”
“遠狙。”
“嘿嘿。這個我喜歡。”
黎陽郡的首府黎陽城外面,有一條橫亙千里的山脈落霞山脈。在夜色籠罩的落霞山脈深處,一道陰影騰空而起,一閃之間,已經消失在了數萬米的高空。
繁星閃爍的夜空中,彷彿多了一顆恍惚的新星。
如果是地球人看見了,一定會驚呼亂叫着,我看見了ufo。
音速,每小時12公里。
二十倍的音速,就是每小時24公里。
到達2公里外的雲霧山,只需要五分多鐘。
傳說,這就是傳說中的星梭。
明刀明槍的決鬥?別開玩笑了。你會和一隻螞蟻決鬥嗎?太擡舉螞蟻了。
能夠狙你,其實已經非常看得起你了。
上次正陽王的四小子惹毛了五哥,五哥都只是讓魚兒去扔石頭的。
要把石頭,從數萬米的高空,恰好砸中那四小子最疼愛的黃金獅的腦袋,不僅僅是要計算複雜之極的拋物曲線,還要計算各種風向的干擾。
就算身爲天京戰院的狙王,魚兒也不得不認真的計算了三天三夜。
磨盤大的石頭從天而降,準準的砸中了正在酣睡的黃金獅的大腦袋。
害的正陽城被封城了六天七夜。
時至今日,正陽王也不知道這次王宮遭受的突然襲擊是因何而來、是誰人所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