鍾子期和蒼鶴樓的長老們,像看笑話一樣的看着花五。
花五讓凌夢立即煉化了增元丹,那以後凌夢到了修爲瓶頸怎麼辦?這種突破瓶頸用的丹藥,可是終生只有第一次服用,纔是有效的。
當然,他們不知道凌夢是煉化過煉山谷極品築基丸的。
理論上說,只要凌夢能夠持續成長,在達到真武境18級之前,是不會出現瓶頸的。真武境18級,整個萬聖帝國也沒有人修煉到過這麼高的奇葩等級。
一個有能力修煉出真武境18級這麼恐怖天賦的人,還沒有修煉到真武境18級,靈脈就已經完全開啓,進入玄武境了。
事實上,這等同於真武境修煉是不會有瓶頸了。
這纔是煉山谷極品築基丸最強悍的所在。
不會有瓶頸,還要把增元丹留到以後去服用,那才真的是大腦被驢踢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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力量測試機,正對面的就是一個球面的盾牌,圓盾的最外圈是一個記數的指針盤,圓盾上面畫着一道一道紅藍相間的圓圈,中心是一個大紅色的圓印。
那就是靶心吧?
凌夢輕輕的雙腳跳動着,雙臂自然下垂着抖動了幾下,全身的血脈漸漸活躍到了最佳狀態。
讓他們都閉上嘴嗎?
沉住了腳步,左手握拳,拳心朝上。握緊,握緊,再握緊。右手張開着五指,蓋在了左拳上面,力量奮力的衝向了右手的指尖。
發力。
心念一動,澎湃的力量瞬間從丹田蓮花中洶涌而出。
不一樣了。九級真武帶來的經脈寬闊度和抗衝擊強度,完全不一樣了。九級真武帶來的肌肉舒張力也完全不一樣了。
澎湃而出的力量,讓丹田蓮花有了一種窒息的微疼,這種從未有過的感覺,讓凌夢突然爆出了一聲低低的咆哮:
“呀……咦……”
一股更加恐怖的力量隨着低低的咆哮,在凌夢的身體裏點燃了,凌夢的雙眼倏然變成了血紅。
測試機前的蒼鶴樓長老,看着凌夢的身影,突然間一股寒氣從心底冒起,全身的汗毛都瞬間炸了起來。
危險。
一種要命的危險感覺,好似剎那扼住了他的咽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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嘭通……
呼嘯般的一拳狠狠的砸在了拳心。
最外圈記數盤上的指針,如同火箭般彈射而起。
一千公斤,兩千公斤,三千公斤,四千公斤,五千公斤,六千公斤,七千公斤……
測試儀的顯示屏上,彈出了凌夢最終的力量結果:10500公斤。
安靜了。
四周頃刻全都安靜了。
就連準王鍾子期,也霎時安靜了。
“辣雞就是辣雞,用辣雞的認知去做出的推論,只能是一樣的辣雞。”
花五剛纔的一段狂言,猶如一擊嘹亮的耳光,死死的抽在了鍾子期的臉上。
蕭羽衣的眼睛又眯成了一道縫。
還真是傲嬌啊。
所有的人都小看了這個小女生了。難怪面對蒼鶴樓的刁難,一紙姻緣這麼從容,這麼張狂。蒼鶴樓這鐵板踢的,真是夠硬的。
嘴脣輕輕的一抿,迎着滿臉興奮的凌夢走了過去:
“恭喜凌夢,取得了這麼好的成績。”
“謝謝羽衣姐。”
“留個手尋印記吧,以後有需要幫忙的地方,可以找我。”
“真、真、真的呀?”
幸福是不是來得太突然了?這可是郡主啊,突然之間,自己就和這個級數的人物,有了直呼的手尋聯繫?
小女生徹底的語無倫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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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羽衣眉梢彎着微笑,看着蒼鶴樓的白領引導員,帶着凌夢走向了貴賓臺。
她當然很瞭解自己。儘管比不得影家那幾個讓人眼紅心跳的女孩,可是自己的姿色和氣質,也絕對是出類拔萃的一族。
萬聖帝國最無法無天的,臭名昭著的一紙姻緣團伙,一直滯留在黎陽郡,到底是爲了什麼?
哼。
還無恥的搶自己的梭艇。
帝王家出身的女兒,自然知道很多事是不能問的,甚至是不能知道的。
但是這並不妨礙她打入一個楔子。交好每一個黎陽郡的天才少女,本就是她身爲七郡主應盡的風範。
從小受到的王室良好教育,讓她處理這類問題遊刃有餘、滴水不漏。
七郡主蕭羽衣的坦誠和風範,讓緊張而又尷尬的氣氛緩解了下來。
準王鍾子期終於是下定了決心,儘管知道自己已根本沒什麼可談的籌碼了,還是臉色凝重的來到了花五面前。
叫做垂死掙扎也好,叫做一線希望也罷。只要還有可能,總要努力一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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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花兄還有什麼入眼的,希望能給冉猿網開一面。”
此刻,鍾子期連稱呼都已經變了。
“剛纔是你們撕毀的賭約吧?你先把上一把債清了,我們再談下一把賭約。”
花五的臉上又恢復了那一貫的屌炸天的神色。
“好。花兄看中了蒼鶴樓的什麼儘管說。”
“我要那臺神農20型風捲收割機。”
神農?
20型?
風捲收割機?
鍾子期有點蒙圈了,邊上的蒼鶴樓長老們都蒙圈了?
這尼瑪是個神馬東東?
一個崇尚戰力、崇尚修爲的帝國宗門,會有一臺,尼瑪什麼收割機?
一會兒功夫,四名膀大腰圓的蒼鶴樓白領學子,擡着一臺像個圓盤一樣的東西,來到了現場。
鍾子期的嘴角不由得狠狠一抽。
特麼的,蒼鶴樓庫房裏還真有這麼一臺收割機。
花五毫不猶豫的一揮手,把這臺神農20型風捲收割機收入了虛靈空間。
鍾子期的嘴角又是狠狠的一抽。
這小子的虛靈空間有多少立米啊?虛靈空間那昂貴的租金,就是蒼鶴樓也只能把這些佔地方的東西放在庫房裏。
他是怎麼知道蒼鶴樓有這臺收割機的?他要這臺收割機去做什麼?這個花五身上,貌似有着太多太多讓人好奇的疑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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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現在能談談條件了嗎?”
這臺收割機儘管古怪,但畢竟不是獅子大開口吧?鍾子期緊張的擔憂心情,又放鬆了許多。
花五伸手對着力量測試場地和敏力測試場地劃了一個圈:
“剛纔你不是想和我比試一下嗎?你看選哪項來比比看?你贏了冉猿參加王座大會,你輸了蒼鶴樓再輸我一件東西。”
嗯?還有這麼無恥的人?
剛纔是誰呀?義正詞嚴的批駁的我頭都擡不起來,說我用準王的身份欺壓一個九段戰力的僕兵了。現在居然一點不臉紅的說,我們再比試一次?
鍾子期凌亂了。
“真壞!”
原來這個一紙姻緣,前前後後的每句話都是下的套啊。一個天至尊一次又一次的給一個沒有靈脈的準王下套,這臉皮已經沒法再厚了。
看明白了花五套路的七郡主蕭羽衣,恨恨地瞪了花五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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