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卿月一步一步的從河裏往岸邊走,步子緩慢,河裏的水被他的腳撩的嘩啦嘩啦的響,聽得肖俊鵬越發不自在起來。
“還不趕緊把衣服穿上,成何體統”肖俊鵬撿了衣服也不用去看,聽着聲音,往白卿月的身上扔了過去。
白卿月接了衣服,一腳踏到了岸上,臉色驟然一沉,“你跟着我。幹嘛”
肖俊鵬豎的耳朵,聽到白卿月在一件一件的穿的衣服,差不多了才扭過身來。
“我只是洗個澡而已,難不成肖世子跟着過來就是爲了看我洗澡”白卿月的目光坦然的對上肖俊鵬,被佔便宜的人是她,她沒有什麼好羞恥的。
倒是眼前的這個人,都說的那麼直白了,還盯着她看
“不知道什麼叫非禮勿視嗎聖賢書都讀到狗肚子裏去了”
“你在邀請我”肖俊鵬眸子中閃過火熱,“好啊。”
白卿月一噎,“我什麼時候邀請你了”
“就在剛剛。”肖俊鵬回答的理直氣壯。
“不知道我剛剛的話是反話嗎”跟不聽道理的人講道理,白卿月覺得自己就是滿身是嘴也說不清楚。
“對呀,你問我,我就答應了。”肖俊鵬毫不介意的說,把個就算是從現代來的白卿月也說得滿臉通紅。
在白卿月的認知裏,說不通那就打,一巴掌朝着肖俊鵬的面門揮了出去。
這次肖俊鵬有了防備,哪裏會讓她得逞,大手用力一扯,白卿月的身子一踉蹌,就這樣直直的栽進了他的懷抱中,“你看還說不是你在邀請我”
白卿月張口結舌,臉色嫣紅,感受着男人蓬勃谷欠發的身體,結實的x膛,還有某個不和諧的部位的灼熱以及張揚,頓時怒火滔天,用力的一曲腿
“你”肖俊鵬沒有得意上兩秒,蹲了下去手捂在雙腿之間,疼得不能自已,汗水立馬就從額頭上冒了出來。
一個小姑娘怎能做出如此陰損的招數
白卿月已經快速的跳了開去,這次換了她得意起來,“你什麼你難道你不知道占人家便宜就要有付出代價的覺悟嗎”
“這一次算是便宜你了,下一次再這樣,小心我”
白卿月做了一個手劈刀的姿勢對着焦俊鵬的兩腿之間。
見肖俊鵬已經緩了過來,且臉色大變,白卿月撒腿就跑,直到跑到宅子的外面才鬆了一口氣,拿手扇着自己滾燙的臉頰,連着出來幾口熱氣。
等了好一陣,發現肖俊鵬並沒有跟來,才真的鬆了一口氣,看着高高的院牆又犯了愁。
從大門進去的話,就那就要叫福伯來開門,這樣會不會嚇着他
從院牆原路返回,她這個手還要不要了
正在白卿月天人交接之際,突然覺得腰間一緊,騰空而起,眨眼的功夫就從牆的這一邊到了牆的那一邊。
“以後大晚上的不要一個人出來到處亂跑,不安全。”
白卿月正要開口大罵來去跟鬼魅一樣的肖俊鵬一頓,又眨眼之間,人就越過了牆的那頭去消失不見了。
看得白卿月一陣無語,也就是說她這個牆頭雖然加了碎石片,卻對肖俊鵬這樣的武林高手來說一點作用都不起。
另一邊肖俊鵬今天晚上的心情卻非常的好,一路飛奔回去,飛檐走壁,一盞茶的功夫,就回到了忠武候府。
躺在牀上想着今天晚上發生的一切,老臉紅了又紅,不知道什麼時候睡了過去。
昨天晚上做了一個臉紅心跳的夢,夢裏全部都是白卿月沒穿衣服的樣子,坐起來感覺身下兩腿之間一片潮溼,便也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只將裏褲一脫,叫了小廝進來伺候更衣。
兩個慣常伺候的小廝等在門外多時,一個手上捧着乾淨的衣服,一個手上捧着用雙耳銅盆裝的洗臉水,聽到世子在裏面叫,纔敢推門進去。
一大早的肖俊鵬的臉上便是掩飾不住的笑容,小順一見都快被嚇傻了,從未見過自家世子這樣笑過,你平日裏最愛笑的六皇子劉衍笑得還誇張。
“世子您這可是有什麼高興的事兒,倒是說給奴才們聽一聽,也讓奴才們跟着樂呵樂呵。”小順看自家主子高興,也便跟着討好着。
遞上乾淨的衣服,順便看了一眼主子扔在地上的褲子,做爲男人的他瞬間就明白了。
肖俊鵬收起來臉上的笑容又恢復了冰冷的模樣,一腳踹了出去倒是沒有什麼力。
“滾一邊兒去,主子的事情也是你該問的”
小順撿了地上的髒衣服,就要滾出去。
“小順,你可知道白府二老爺平時有什麼愛好”白卿月他爹在白府排行第二,是個六品文官。
以肖俊鵬世子的身份,白卿月他爹哪有資格接觸
看小順一臉懵b的樣子,就知道他肯定也不知道,不過是個奴才而已,他怎麼就跟一個奴才打聽呢
“世子要投其所好憑咱們世子的身份,也應該是他來討好咱們世子纔對”
肖俊鵬一聽眼睛一亮,對呀,他出生忠侯府,又是世子,自己又是四品都尉,只要給白卿月她爹一點和顏悅色,人是不是就該上來討好他呢
於是當天下朝之後,白於盛發現個很奇怪的事兒,忠武候府上的世子肖俊鵬好像一直在看他。
“呃,你看我沒有說錯吧”
白於盛有些受寵若驚,不知道自己幹了什麼好事,居然入了這位冷麪肖世子的眼。
眼看着肖俊鵬朝他們走了過來,走路的姿勢非常自然,行雲流水一般,他的臉色也平靜的沒有一絲波瀾,彷彿朝白於盛這種不起眼的文官走過去是多麼平常普通的事情一樣。
白於盛的大哥白于謙要比他淡定的多,等肖俊鵬走到他們面前才拱了拱手,給人打了招呼。
“肖世子這是有事”
肖俊鵬哪裏有什麼事只是想在自己未來岳父面前刷刷存在感而已。
“沒事,遠遠的看見兩位伯父站在這裏,過來打個招呼,不過今天的天氣還是很好啊。”
肖俊鵬說話的時候是看着白於盛的,搞得他莫名其妙。
白于謙就比自家弟弟想得多一些,人家一個堂堂世子,又是四品官職,過來給他打招呼,還叫伯父總得看上點什麼了,可自家弟弟卻又沒有什麼值得人家看上的。
於是三個人一路聊着天氣出了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