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在下。”
“你想gan什麼”
“你心裏想的是什麼,我就gan什麼”
“啊”
鼠哥都沒有看清楚白卿月是怎麼出的手,鼓眼就倒在了他的面前,身體抽搐了兩下不動了。
睜着眼睛,死不瞑目。
鼠哥轉身yu跑,一百八十度才轉了三十度,突然覺得脖子一緊,咔嚓一聲,頭顱和脖子錯位,動作很快,並不十分痛苦,臉上只剩下驚恐之色。
“勸你早下十八層地獄,下輩子不要投胎做人。”
昨夜見過她的人都死了,此地不宜久留,白卿月速速離去。
“小公子留步。”
白卿月看到蹲在牆角,剛剛站起來的那個人,右眼皮子一跳,緊接着那人身後又鑽出來另外一個人,讓她左眼皮子跟着一跳。
“你們倆還不趕緊離開這是非之地,留在這裏gan什麼”
兩人正是昨日夜裏和白卿月待在一起的書生和小子。
真不知道這兩個人爲什麼在這裏,她都已經放了一把火,又殺了三個人,很長的時間,這兩個人要跑的話,應該早就沒影兒了吧。
“專門在這裏等我的”
書生朝白卿月拱了拱手,小心翼翼的道,“不才對公子行事十分景仰,公子又一表人才,玉樹臨風,面若滿月,實乃大氣之人是也”
“停”白卿月不耐煩聽書生說那些華而不實的恭維,天已經大亮想蒙她,已經晚了。
“有事快說,有屁快放”
“不知公子可否賞口飯喫纔好歹讀過幾年書,識文斷字”
不等書生說完,白卿月搖了搖頭,“不妥,你都說了你是不才,我要一個不才gan嘛,帶回去,養着喫白gan飯”
白卿月心下想的卻是此人不簡單,明明大智若愚,老在她面前裝出一副書呆子的樣子,明明膽子夠大,偏偏要說自己這裏也怕,那裏也怕。
此人若不是個二貨,那就是城府極深,她的身邊已經有了土豆一個二貨,也不需要在身邊給自己買個炸彈。
不妙,白卿月看到從街頭那邊,一人騎馬朝着這邊奔了過來,身後還跟着一隊人馬,可怕的是,馬上的那個人她認識,肖俊鵬
居然忘記了那貨還是個官,都着火這麼久了,官府的人才來,官府果然都是gan伺候的。
本來要朝朝前面走的白卿月只好改了道,顧不得的其他人,反方向小跑了一段距離之後,拐了一個彎,跑到隔壁的一條街去。
肖俊鵬覺得前面跑着的那個面熟,可又因爲看不到臉,不敢斷定。
“肖都尉,就是這裏,着了火,還死了人。”
“哦。”肖俊鵬在門口駐足,眼睜睜的看着人跑開,因爲公務在身,卻不能上前確認。
好險,幸好自己跑得快,不然又要被肖俊鵬抓着問個不停。
其實白卿月很想跟肖俊鵬打一架,可是她很清楚自己要是不使用現代的那些武器,肯定打不過,可能人雖然是招惹了他,但罪不至死,她怎麼能用武器與他鬥毆
“他是他,我是我,他跟着你,是想跟着你走,我跟着你,是想問問你,救命之恩如何報答”
小子果然是出生權貴之家,想報個救命之恩,說的還跟下命令似的。
不過白卿月喜歡。
“你想報恩哪,也行,你先說說你是哪家公子,我再考慮看看,你該怎麼報恩”
要想從別人身上得到什麼,就要先了解別人身上有什麼,如果沒有張口也是白張,她從來不喜歡浪費口水,說出來的每一句話都應該是轉換成銀子纔對。
“我乃秦國公府小公子秦少禹”
對白卿月來說小子的介紹有前面一句就夠了,出生秦國公府,不得了,難怪不得平日裏說話趾高氣揚,花銀子就跟燒紙一樣,正好他有我缺,好說得很呢。
“既然你是秦國公府的小公子,我就不怕你不報救命之恩人跑了。”
白卿月又沉思了兩秒,不他不相信人,實在是人心難測,且變化多端,基於這一點,說道,“要不你看看你身上有什麼東西,可以作爲信物,我哪天有空了帶着這個信物,去你們國公府去換銀子,我是個俗人,對你的救命之恩就換做銀子吧。”
旁邊yu言又止的書生,嘴角抽了抽,果然是個俗人,明明救的是秦國公府上的小公子,卻只想着要銀子。
夠俗氣,有趣。
更加堅定了他想跟着她的決心。
“那你看給多少合適”
白卿月的舌頭在嘴角勾了勾,終於來了重點,不過他也不是那逮着肥羊就亂宰一起的人,細水長流,日後好相見。
對着秦少禹比了個剪刀手,“小公子的命不止兩萬兩銀子,可我只取這麼多,沒有問題吧”
艹,這賺銀子的速度佩服,書生佩服。
小公子秦少禹點頭之後,從脖子上取下來一塊戴着的玉佩遞給白卿月,對着她拱了拱手,轉身跑開了。
暈,怎麼又是玉佩,她這輩子與玉佩結緣了不成
這次可以走了吧
沒準備繼續搭理一個窮書生,對,她白卿月就是這麼勢利眼。
“你還跟着。”有人就是這麼沒眼力見。
人家國公府的小公子報答救命之恩,一出手就能給兩萬兩銀子,你一介書生,一沒讓你以身相許,二沒讓你出銀子,還不滿足
真的是太沒眼力見了。
更讓白卿月跌破眼睛的是,書生張口就來,“小公子的救命之恩,書生無以爲報”
“停”白卿月緊急喊停,生怕他下一句就是願以身相許云云,“你堂堂一個男子漢,不想着好好找份活去gan,養活自己,儘想着喫軟飯,剛纔是不是聽到秦國公府上的小公子要給我兩萬兩銀子做報答你動了心思,我說你這人怎麼就不知羞恥呢”
書生倒是真有些急了,連忙解釋道,“我是真的想報答公子的救命之恩,真心追隨,還請公子給個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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