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宜了墨武這個混蛋!”項思浩只得冷喝,“撤!”
“項思浩,你不是要把我吊起來八十個小時再浸豬籠的嗎?跑什麼?”眼見對面的船隻開始極速撤離,墨武滿是嘲諷的聲音,隨即想起,“你放心,我捉到你肯定不會弔八十個小時,而是直接讓你浸豬籠!”
“姓墨的,你給我等着,遲早有一天,我一定要把你浸豬籠!”項思浩不甘的吶喊,響徹整個海面……
不一會兒,興武會的船隻,便已經跑的差不多了!
而那些從後面圍過來的船隻,則不停地緩緩靠近而來!
“墨少!”靠近之後,最前方兩艘船上,兩道身影隨即走出,一見墨武,連忙行禮,“讓墨少受驚了!”
正是平沙幫幫助蔣聞和威海幫幫主黃元興!
自從威海幫歸入墨武麾下以後,威海幫與平沙幫經過半年的磨合,關係較之以往,已經好了不少!
“就這些貨色,還驚不到我!”墨武冷聲喝道,“知道是誰幹的嗎?”
一聽這話,蔣聞二人不禁相互看了看,臉上止不住浮現出一股怪異之色,隨即才點了點頭說道:“是興武會!”
“興武會?呵呵,好一個興武會,竟然敢幫着項思浩劫我的船!”墨武神情一冷,“不過怎麼沒聽說過這個幫派?”
“此事說來話長,而且跟墨少和黃幫主都有些關係!”蔣聞臉上的怪異之色,止不住的又多了幾分!
“跟我有關?”墨武不禁一愣!
“不錯!”一旁的黃元興,也點了點頭,臉上盡是無奈之色!
“墨少,此事說來話長,我已經在船上擺了小宴,要不坐下來慢慢聊吧!”黃元興說着,便指了指自己的船!
“也好!”墨武看向一旁的雲微月,“微月,我去一趟,有時隨時打我電話!”
“來人,給墨少的船隊護航!”蔣聞立即十分懂事的吩咐了一句,“絕對不能再讓任何宵小之徒靠近!”
隨即,整個船隊,便對着東海,緩緩駛去!
……
“該死的,弄清楚剛纔是誰幹的了嗎?”而另一邊剛逃出來的項思浩,則滿臉惱火的對着郭永年喝道!
“暫時還沒!”
“趕緊!真是沒用!”項思浩極爲不耐煩的喝道!
“我……”一聽這話,郭永年心底的怒火,止不住再度涌出!
然而就在這時,他的手機卻忽然響起!
“項少,我先接個電話!”郭永年強忍怒氣說了一句,便對着一旁而去!
“沒用的東西!”看着郭永年的背影,項思浩臉上,滿是惱火之色!
“情況怎麼樣?”而另一邊,郭永年的電話剛接通,一道聲音,便隨之傳來。
“尚師兄,行動失敗了!”
聽郭永年的稱呼和說話的內容,便知對方應該是興武會會長尚興武無疑了!
“沒錯!”
“怎麼會這樣?”
“就在我們即將成功的時候,突然有人從後面對我們發動了攻擊,對方人多勢衆,我們沒有辦法,只得撤退!”
“什麼?”尚興武語氣一沉,“誰幹的?”
“暫時還不知道!”
“可即便如此,也不應該一無所知吧?”
“按照我們的實力,本來完全可以在短時間內,從中間將對方切開,搶走一半揚長而去的,但是那姓項的那小子,非要逼着我們全面包圍全部搶走!”一說到這兒,郭永年便止不住的看向不遠處的項思浩,臉上滿是惱火之色!
“沒腦子的混蛋!”聽到這話,對面的尚興武立即忍不住罵了一句,“他難道不知道這次行動,是項家再求着我們興武會幫忙的嗎?有他這樣求人的嗎?”
“求人?”一聽這話,郭永年臉上的惱火之色陡然更盛,“尚師兄,你有所不知,這傢伙不禁沒有一絲求人的覺悟,反而全程一副頤指氣使的模樣,多次大罵我們是廢物,還說我們想攀上項家,是在癡心妄想!”
“我們想攀上項家?好大的口氣!”尚興武的語氣之中,怒意更盛,“真以爲我們興武會還是之前那個興武會?要靠他項家的興武會嗎?郭師弟,記住,以後對於那小子,給點臉就行,別特麼慣着!”
“尚師兄的意思是……”
“以前我多次去首都想要登門拜訪一下項家高層,可是他們倒好,從來都是隨便扔個偏遠旁支就把我給打發了,從來沒有正眼看過我們興武會一眼!”一說到這兒,尚興武語氣之中,滿是冷意,“現在我們興武會在天明山的大力扶持下,僅僅半年便雄踞錢江,項家看到有利可撈之後,纔開始派點稍微看得上的人來跟我接觸,可是他們卻不知道,我興武會,現在已經不需要項家那可破樹了!”
“可是項家畢竟勢力龐大,我們真的不用再慣着項思浩那個小子了嗎?”雖然對於項思浩十分惱火,但是對於其身後的項家,郭永年依舊十分忌憚!
“不需要!項家的主要勢力範圍除了首都就是蜀川,以前我巴結他們是因爲他們在錢江省也算是有些能量,而現在他們的那些能量,對於今天的興武會而言,已經毫無用處了!”說到這兒,尚興武的語氣之中,冷意更盛,“反而是我們日益龐大的興武會的能量,已經引起了首府許多勢力的重視,目前已經有幾個世家暗中派人來錢江,對我們興武會拋出橄欖枝了!所以現在的情況是,項家需要想辦法來拉攏我們興武會而不是我們去求項家,明白了嗎?”
“明白!”郭永年心中立即涌出一股喜色,臉上滿是冷笑,“早就看姓項的那小子不爽了,我倒要看看,他接下來還怎麼跟我拽!”
“行了郭師弟,我現在在東海市,馬上要跟冉師叔喫飯,回去再聊!”
“在東海市?”一聽這話,郭永年臉上,忽然浮現出一股喜色,“尚師弟,是不是過了今晚,我們又能從威海幫那,弄到點產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