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至於!”森特溫連忙應了一句!
“怎麼能不至於呢?這必須得……”
而根本沒等馬庫斯把話說完,森特溫便連忙打斷:“馬庫斯先生,真的不……”
“森特溫先生,您不會是有什麼難處吧?”而這一次,森特溫的話剛說到一半,馬庫斯也立即打斷!
“難處?”聽到這話,森特溫的心止不住“咯噔”了一下!
畢竟自己,確實有難處!
東西都沒了,怎麼列?
而就在這時,馬庫斯的目光,突然落在了他旁邊祕書的公文包上:“您祕書這包不錯,新的吧?昨天手裏拿的好像不是這個?”
聽到這話,森特溫的心止不住的再度一沉!
畢竟自己祕書的包,可是被搶走了!
馬庫斯突然這麼問了一句如此突兀的話,顯然已經知道了什麼!
至少是有所懷疑!
“多謝馬庫斯先生關心,換着用而已,不值一提!”森特溫的祕書立即應了一句!
對此馬庫斯只是咧嘴一笑,便立即再度看向森特溫。
於是森特溫只得硬着頭皮解釋道:“馬庫斯先生,主要是這硬盤昨天一到手,我也立即讓人送回了國內,裏面究竟是什麼內容,我也不知道!所以根本沒法羅列!”
“那您是怎麼知道我方初步設想的不夠細緻的?”馬庫斯緊追不捨。
“那當然是副總統線先生看完之後在指示中說的!”
“既然這樣,那森特溫先生,要不您也辛苦一下,去請示問問貴國副總統先生,我方不夠細緻的內容究竟是哪些?”
“這……”
“畢竟我方對整個中東之眼計劃極爲重視,在初步設想之中將每一個部分,都寫的十分詳細,所以實在不知道,貴方所說的不夠細緻的地方,到底是哪!”
聽着馬庫斯已經把話說到了這份上,森特溫一時之間,也不知道該如何應對,不禁一陣語塞!
之前所說的不夠細緻,也只不過是隨口來了個十分模糊的理由!
畢竟誰能做的盡善盡美?
因此森特溫才說了一個十分模糊的概念做理由想糊弄過去,可是誰曾想,對方一個自己每一個部分都十分詳細,讓他一時之間根本不知道該怎麼把話接下去!
畢竟此刻的他,根本不知道對方到底寫的怎麼樣,心中沒底自然不敢亂說!
與此同時,森特溫的心中,已經止不住的浮現出一股不好的預感,更加確定自己丟失特林硬盤的事情,已經被對方知曉了!
“怎麼?難道這對森特溫先生而言很難嗎?”馬庫斯再度出言!
此刻的情況,已經與之前相反,已經變成了馬庫斯在步步緊逼了!
“難倒不是很難,只不過這個點,我們美國天還沒亮,副總統先生估計還沒有起牀!”
“好,那咱麼就等起牀以後再問,這總可以吧?”對於森特溫這般理由,堪培迪只是微微一笑!
“好!”對此馬庫斯臉上笑容依舊,“除此之外,貴方還有什麼要求嗎?”
“沒、沒有了!”森特溫立即應道!
此刻的他,心中已經止不住的一陣發虛!
而就在這時,馬庫斯卻繼續開口:“不過我們倒是有些小小的要求,不知道能不能跟森特溫先生商議一下!”
“當然可以!您請說!”
“好!”馬庫斯臉上笑容不變,“馬庫斯先生,如果……我說如果……就是和您之前所說的‘如果’一個意思的如果……”
說到這兒的時候,馬庫斯還特地停了下來,看了眼對面的森特溫!
聽着馬庫斯這跟自己之前極爲相似的語氣,尤其是還特地提到了自己之前所說的如果,森特溫心中那股不祥的預感,止不住的更盛了幾分!
而就在這時,馬庫斯卻繼續開口:“如果把之前的假設變一下,變您弄丟了我們的硬盤,貴方是不是也得給予我方一些補償?”
該死!
聽到這話,森特溫臉色止不住的一變,心中再也忍不住狠狠的罵了一句!
他心中自然明白,馬庫斯敢把話說到這樣的份上,只有一種可能——他知道了自己丟了特林方面硬盤的事情!
“怎麼了森特溫先生?”而看着森特溫已經逐漸難看下來的臉色,馬庫斯臉上立即浮現出一股頗爲誇張的疑惑之色,“難道您弄丟了我們的硬盤!”
“當然沒有!”森特溫立即毫不猶豫的也應道,聲音極爲肯定!
“既然這樣,那要不您也給個準話,讓我旁邊這喜人也安個心?”馬庫斯儼然一副與之前森特溫一模一樣的神情!
“這……”
“反正都是假設嗎?”可是根本不等森特溫有所反應,馬庫斯便繼續開口,“要是萬一對方真的運氣被了點,丟失了我方的硬盤,貴方就把整個中東之眼項目的所有資金,全部承擔了怎麼樣?”
“你……”聽到馬庫斯這要求,森特溫的臉色立即一變,神情之中,止不住的惱意浮現!
自己剛纔的條件,也就是美方資金減少百分之二十個點,可是眼前這傢伙,竟然敢開口讓美國承擔全部中東之眼的費用,這簡直是打劫!
然而心中再惱火,他也不好說些什麼,畢竟這樣的事情,乃是自己開的頭!
“森特溫先生,之前您自己也說了,既然硬盤沒丟,您爲什麼不能給句準話,讓我們的安個心呢?”而這一次,輪到了馬庫斯完全不給森特溫卻絲毫思考如何應對的時間,立即毫不猶豫的追問道!
“我……”
此刻的森特溫心中止不住的涌出一股作繭自縛的之感,心中懊惱之極!
“眼見森特溫先生如此猶豫該不該給我們一個準話,我不禁覺得,昨晚那些傳言……”而看着眼前的森特溫,馬庫斯立即毫不留情的再度出言,神情之中,已經帶了一股冷笑,“貌似應該是真的!我昨天方的硬盤,應該真被您給弄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