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整夜,容歷都感覺自己要瘋了一樣,她的每一次迴應,都像是罌粟一樣,勾的他欲罷不能。

    酒窖不知時間,容歷肆意侵略,將她佔有的徹底。

    藥效過去時,安淺眼角都掛着淚珠,不斷的小聲懇求男人能放開她,她很累,可容歷還是瘋狂的不斷凌虐,將她渾身都留下痕跡。

    慾望中的容歷,極盡瘋狂霸道,不容抗拒,不容反駁,哪怕把她做暈了,都沒放過她,直到他饜足。

    容歷鬆開安淺的時候,她勉強從昏睡中醒來,一睜眼,她就對上他的眼,她稍微一動,身體就僵在那裏,這男人竟然到現在都沒離開她。

    “爺伺候的怎麼樣?”

    他的嗓音沙啞的不成樣子,帶着時候的性感和滿足,顯得格外慵懶邪氣。

    安淺正用羞人的姿勢半坐在他的身上,本來就夠羞惱,被他這麼一說,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嗯?爺在問你話。”

    容歷沒等到回答,有些不耐的捏住她的下巴。

    這一看,容歷看到她本來就精美的臉像是開滿繁花一般豔麗,喉結滾動了一下,低頭吻住她的脣,不怎麼溫柔,近乎粗魯的吻她。

    容歷有些吻不夠,意識到她有些緩不過氣才鬆開了她。

    “真是妖精,你昨晚上差點沒要了爺的命……”

    安淺臉頰薰紅,他又要問過來時,她不知所措的移開:“容歷,你別這樣。”

    “怎樣?”容歷氣息犯冷,“昨晚是你要爺上的你,你難不成還打算翻臉不認人?”

    “可我……”

    “爺可是有潔癖的人,你敢再多嘴,爺現在就不饒你。”

    容歷不悅的挺了下腰,一整夜,安淺的身體早就敏感的不像話,他突如其來的行爲,刺激了她小聲低吟了下。

    “呵……”容歷聽到,低笑出聲,雙臂將她按了下去,“小妖精,這可怪不得爺了,你自己送上門來給爺喫,就得讓爺喫到底……”

    安淺想起身,就被容歷暗了下去,眸低那洶洶慾火又開始攀升。

    “爺憋了二十多年,一夜可不夠,不想被做到死,就給爺乖一會。”知她是第一次,容歷再想要,也會收斂一些,這要是做壞了,他準會心疼。

    “你……”

    容歷湊到她耳旁,低笑道:“小妖精,看你以後怎麼躲着爺,爺的女人,就得聽爺的話。”

    這直白的話被他一說,安淺小臉一陣驟變,要不是沒力氣,真想一巴掌拍到他臉上去。

    門外一陣窸窣聲音,安淺雙眸一深,眼底有憤怒。

    容歷摸着她的脊骨,將她半扣在懷裏,撿起自己的襯衣給她套上,穿上褲子,撿起手機,他將她攔腰抱起,向着酒窖深處走去。

    “容歷……”

    “從今天開始,必須叫爺九哥。”容歷的嗓音犯沉,“不聽話一次就教訓你一次,用你男人的方式……”

    安淺哪裏聽不出他的暗示,只感覺心跳如雷,怎麼都停不下來,可隨之而來的全是羞惱。

    酒窖最深處有道暗門,後面是長長的走廊,許久後,她才見到光亮,看日頭

    ,大概已經八點多了。

    沈瀲早早的等在這裏,他不太確定容歷什麼時候出來,直到聽到聲音纔回頭,剛看過去,他就撞上容歷冰冷的視線,立刻又轉了回來,還沒怎麼着,他手上準備的衣服就被搶了過去,好一陣後,他從他身後走過,還不忘警告他。

    安淺其實真的很累,可她也知道,今天的活動,她必須出席。

    容歷將她放在浴池的時候,她羞惱的瞪了他一眼:“你別蹬鼻子上臉得寸進尺啊!”

    “嘿,小妖精,到底是誰得寸進尺?如果不是你求着爺幫你,爺至於獸性大發?現在被你罵,爺好委屈啊。”容歷幫她認真按摩着身體,還不忘佔便宜,指尖有意無意摩挲着她的敏感。

    只一夜,容歷就掌握了她的身體,見她想要露爪子又無能爲力的樣子,他真是愛死了。

    安淺沒力氣,乾脆就閉上眼,鬱悶道:“給我揉揉腳。”

    “小妖精,爺長那麼大,就伺候過你一個人,告訴你,這筆帳,爺以後絕對會慢慢算。”容歷一頓,慢悠悠的順着她的腿往下按。

    安淺嗯了一聲,漸漸睡了過去。

    容歷一擡眼,就見她眉眼下的黑青,心漸漸軟了下來,動作也輕柔了。

    他第一次草草衝了個澡,沒敢洗太久打擾她,見水溫低了,他將她抱出來後,小心的放到牀上。

    容歷眯着桃花眼,盯着沉睡中的安淺,一看就是半個多小時,等回神的時候,他掃向她的紅脣,又開始泛起衝動。

    門此時被敲響,打斷了容歷的胡思亂想。

    容歷套上衣服,擋住了兩人瘋狂留下的痕跡,這才從臥室出來,就見沈瀲正攔着門外的白甜兒。

    白甜兒一見他出來,小臉上就都是歡喜:“歷哥哥,過段時間就是我的生日了,你今天可是答應我幫我選瓶紅酒的。”

    容歷幽深的目光落在了白甜兒臉上,看的她臉上僵硬,她摸着臉,不解的問:“歷哥哥,我臉上是有什麼東西嗎?”

    “今天,我沒時間。”

    容歷這是拒絕了,白甜兒的臉色不太好,她慌忙出門,從一邊的傭人手裏捧過一個果盤:“昨晚上我給你送果盤,沈管家說你早早休息了,我沒敢打擾,今天你……”

    白甜兒剛說,手中的果盤就被打掉了,容歷冷着臉後退了好幾步:“這些髒東西都離我遠一點。”

    一旁的傭人臉一白,她僵硬着看向自己的雙手,這一路上她好像沒戴手套,麻煩了。

    白甜兒也後知後覺反應過來,雖然她極力再維持情緒,可眼睛還是紅了,她想去拉容歷,可見他氣息冷凝,她眼圈紅着,趕緊給他道歉,人就出去了。

    出來,她冷冷看了眼傭人的雙手,這纔不甘心的離開。

    “以後再讓這些髒東西打擾爺,爺就先剁了你。”容歷站在原地,掃了眼沈瀲,口吻不善,顯然這位祖宗是被打擾了興致。

    “爺,昨晚上的好事,我好歹是功臣,您就算不謝我,也該對我溫柔點吧?”若不是沈瀲他昨晚提醒發呆的容歷,昨晚上恐怕真要出事。

    “爺高興。”容歷懶懶一挑眉,任性的不得了。

    “是是是,您是祖宗,您說的算。”沈瀲可是看出來了,他今天心情特別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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