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連忙快步走了過來,膽怯的看着我。
我冷漠的掃視着他們,語氣不善道。
“今天晚上的事情,誰敢泄露出去,你們眼前所見的,就是下場!”
三名雜役弟子滿臉恐慌,連聲稱道,不敢。
甚至其中一位膽子小的雜役弟子直接嚇的雙腿一軟跪了下去。
在小命面前,別說跪了,就是讓他們現在跪舔王昊,他們也會毫不遲疑。
我冷聲道“滾吧!”
幾人如蒙大赦,轉身逃似的跑出了院子。
對待這些人,就不能有好態度,不然嚇不住。
這事要是泄露出去,總歸也是個麻煩。
李烈不斷的往火堆裏丟着乾柴,左手揉着已經發紅的雙眼。
我走上前去與他並肩站在了一起,看着身前的火堆幽幽說道。
“其實你的那個傳家寶,對我挺重要的!”
李烈露出慘笑,舉到半空的木柴,掉在了地上。
“如果沒有你,這輩子我恐怕都沒有機會報了仇!這也算是物有所值了!”
“真是便宜了這幫畜生!”
李烈撿起地上的柴火憤恨的砸進了火堆。
我想了一會,再次說道。
“給你個小東西!以後你要是還活着,就拿着它來找我!”
我將手心的合金子彈丟給了他。
李烈拿在手裏瞅了一眼,發現只是個普通物件後,隨手塞進了胸口衣衫裏。
“謝了!”李烈低聲道。
看得出他情緒很是低落,我沒在打擾他,轉身獨自走向了回去的道路。
給他這個東西也算是一種補償,畢竟現在八千靈石對我來說真的太重要了。
完全就是雪中送炭!
對於他的一絲好感也來原於此。
次日一早。
我跟隨着小院內的雜役弟子一同來到了藥田。
方甲帶着我去了那座住着藥田長老的閣樓。
白衣長老對於我們的到來仿若未見,依舊閉眼修煉着。
方甲對着白衣長老躬身行了一禮。
然後直徑走道了一旁的書架上,抽出了兩本薄薄的黃色古書。
方甲用極低的聲音的在我耳邊說道。
“你就待在着,把裏面的口訣全記住了在出來!”
我點頭答應。
叮囑完後,方甲轉身離開了。
“叮!發現黃階下品功法“降雨術”,是否學習”
…………
“叮!發現黃階下品功法“剝經術”,是否學習”
“學習”我用意念答道。
腦海中頓時涌入了兩股陌生的功法記憶。
我盤膝而坐,閉眼消化這腦海中的功法口訣。
片刻後,我走了出去。
繞了幾個藥田後,來到了他們面前。
方甲擡頭疑惑的看這我,眼中滿是詢問的意味。
“昊哥!你不會是被長老趕出來了吧!哈哈哈”
李烈看着我大笑起來。
“學會了,還留在那幹嘛!”
我說完也沒在理他們,開始有模有樣的檢查着靈草。
“大哥!這可不是鬧着玩,弄壞一株我們是要受處罰的”
李烈也逐漸收斂了笑容,說道。
“不僅要受處罰,還要原價賠給宗門”
我疑惑的看着他們說道。
“沒有報廢率給你們?”
李烈與方甲互相對望一眼,都有些摸不着頭腦。
方甲率先開口問道。
“啥是報廢率啊?”
我沒在與他們深究這個問題。
恐怕解釋幾個時辰,他們也不會明白。
我直接說道。
“要不這樣,你們給我一株出了問題的靈藥,弄壞了我自己負責!”
方甲盯着我看了許久,不放心的再次問道。
“你真的全學會了?”
我都賴得再回答他,心中也有了些不快。
都已經說的這麼清楚了,這貨還跟個娘們一樣,磨磨唧唧。
一旁的李烈指着身邊的一株靈草道。
“昊哥!這有一株生蟲的”
關鍵時候還是李烈識相。
我走到了那株靈草跟前,低頭仔細查看起來。
只有右側的小枝幹與數片葉子有略微的發黃,情況還不算太糟糕。
我心中默唸口訣,開始對着靈草施展起“剝經術”。
一股無形的力量,化作無數絲線透過靈草表皮進入內部經脈。
這個過程不僅消耗體內靈力,還需要心神支撐。
一個不控制不當,這股無形之力就會摧毀靈草體內的組織。
矮個少年與其他兩人都停下了,與方甲李烈一同緊張的盯着王昊。
我控制着那股無形之力,在靈草體內靈活的粉碎着如同微塵的己蟲。
半刻後,我停了下來。
身旁的幾人同時嚥了咽口水。
這尼瑪不僅功法學的快,連驅蟲這種費時費力的活也能幹的這麼快!
他們現在是真的心服口服了。
我用手擦乾了腦門的汗水,深深的呼出一口濁氣。
這個過程實在是太煎熬了,乾的都快發毛了,中間曾幾度想要直接將其整株靈草給摧毀。
但還是忍下來了!
看來要趕緊晉升外門了,雜役弟子也沒想象中的那麼舒服。
“你是怎麼做到的!”
方甲呆呆的看着眼前更加翠綠的靈草。
李烈咋舌不已,一時也不知道說些什麼。
這種人怎麼可能只是個雜役弟子?
李烈心中不由的想着。
“你們趕緊幹啊!幹完早點回去”
我有些惱火的說道。
別處的雜役弟子都在忙碌的幹活,他們一個個乾站着發呆。
幾人聞言趕緊忙活了起來。
因爲我的加入,大家提前了兩個鐘頭便結束了藥田的任務。
我心神疲憊的爬在了石牀之上。
這種累來源於精神,並非身肉體上的痛苦。
除了我以外的其他人,都跟沒事人一樣,在小院外說笑打鬧。
李烈從小院外走了進來,輕輕拍了我肩膀一下,笑着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