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時澤跑完步回到家,發現家裏人都起來了,各自忙活,表舅他們都不在了,就他家小姐姐和陸狐狸,還在用早餐——
他進衛生間洗了個臉,回來拉開椅子坐下,隨口問,“陸哥,你今天沒晨跑?”
這傢伙不會又是早早起來,跑完了吧?
不怪阮時澤這麼想,這些天,陸狐狸晨跑就很早,都是冬青大叔告訴他的,要不然他都不知道。
“跑了。”
陸秉則不動聲色的給小雌性投喂,回話時,淡淡地瞟了眼小舅子,有些不喜。
慾求不滿的雄性,眼神如刀。
可惜,直男癌的阮時澤,完沒懂這裏頭的道道兒,畢竟還是稚兒一枚,不懂不懂……
一晚上陸秉則感受到冰火兩重天,他能睡個渣渣!
好不容易哄着小雌性睡着了,他睜着眼睛熬到四點,就去夜跑。
誰知道越跑越興奮,最後在雪地裏滾了好幾回,都被主腦調笑了,四肢鬆散開了,天亮了纔回來。
一邊上,阮曦瀾‘幽怨’地瞄向阿澤,完不想搭話。
她現在深刻明白自家媽媽的話意了,她現在想退貨。
難受。
悲催。
水深火熱。
陸大佬半夜就起來晨運的事情,她有感應,但是她太累了。
只在一察覺他人走後,她是憑着本能閃進空間,泡了好久溫泉,這才緩過身體那股難受勁兒,又回到牀上睡了好久。
直到陸大佬進屋叫醒她,她才醒了。
一早起來,身體的疼痛消了泰半,可她整個人還是懨懨的,看到陸大佬就心虛腿軟——
瞧她,連最喜歡喝的靈魚粥,吃了兩口就在碗裏拌攪,明顯沒胃口的樣子。
“喫你的。”
阮曦瀾順勢就瞪了阿澤一眼,見陸大佬又喂進來的青瓜,這才高興的咬了口。
本來就情緒不好了,這沒眼色的,還來招惹她。
最可惡的是,她還看到她家媽媽看戲不嫌大的,跟立春嬸那裏小聲咬耳朵。
她現在只能慶幸,幸好珚枝姨不在……
“一大早,脾氣就這麼暴躁?不好不好,肯定是缺少運動!”阮時澤盯着小姐姐嘮叨,被陸狐狸也剜了一眼後,終於老實喫早餐了。
早餐一用完,主宅基本就沒人,各自忙活去了。
回到臥室,盯着仍圍着她轉的陸大佬,阮曦瀾懨懨,“好了,你也去忙你的,我還要睡一會兒。”
“我陪你睡一會?”
“不要。”
“寶寶,收留我一會?我昨晚都沒睡好。”陸秉則不要臉的蹭着小雌性的脖子,低低央求。
聽到陸大佬說地這麼可憐,阮曦瀾心一軟,然後又讓陸大佬上了她的牀,這一起睡……
到了晚餐時刻,她都起不來……
瞧着陸大佬終於走了,她委屈巴巴的捶了捶牀墊,暗裏咬牙——
果然,開葷後的雄性,說地再好聽的話,都是不可信的!
怪不得大雅盯着陸大佬的眼神,總這麼古怪啊~
嚶嚶,她再也不要相信陸大佬在牀上說的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