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于禁

    在太史慈充滿哀怨的眼神中,項籍第一次感覺到了什麼叫不好意思。

    好吧,經過一番解釋,太史慈明白了這並非他所想的黃巾賊寇,而是屬於項籍的項家軍,同時也知道了項籍那顯赫的祖先身世。

    不過,這並不能阻止他繼續用一種哀怨的眼神去看項籍。

    太史慈本以爲項籍最起碼也是個太守之流,不然如何能被人稱爲主公?

    可到達山寨後的太史慈是隻見到了相當於一城的守軍兵力,至於其他?呵呵,對不起,飯都是勉強餬口,所以接自己老孃的想法只能暫時打消了。

    好在項籍同太史慈講述了自己的志向,最起碼讓其那顆建功立業的心沒有冷下來。

    安頓好太史慈,項籍開始爲今後的發展進行了一番思索。

    現在這個時期,貌似很多類似太史慈這樣的名將還未出仕啊?

    那麼,在臨近的州縣,是否還有符合自己目標的呢?

    文臣就算了,臨近知名的只有個潁川學院,那裏出來的哪個不是氏族子弟?就連鬼才郭嘉也同樣是落魄氏族,先不說人家看不看的上項籍,就是看的上項籍也不打算要。

    何爲氏族?還不都是老劉家的走狗?項籍可不打算收**何一條老劉家的狗。

    文臣略過,那麼臨近適合項籍的武將貌似也不多了。

    辣雞的項籍看不上,有些名望的恐怕也就於禁還有典韋了。

    這二人均是出身寒門,于禁擅長練軍,典韋的個人武力同樣也沒的說。

    不過相對典韋,項籍還是對於禁的興趣更大一些。

    武力?對項籍來說真心無所謂了。

    典韋在強,也不過就一保鏢的命,對項籍意義不大,不過如果能找到典韋,項籍也不介意摟草打兔子全部收了。

    心中有了定計,項籍待不下去了,現在可是搶時間的時候,誰知道那殺豬的大將軍何進什麼時候腦抽去皇宮送死?只要這貨一死,那董卓也就進京了。

    安頓好新人太史慈,帶上眼力價滿分的裴元紹,項籍直奔于禁的家鄉泰山拒平縣趕去。

    按着已知的歷史,于禁現在貌似還未出仕,或者即便出仕也只是在鮑信手下當一小卒,挖來難度不大。

    而且就算挖不來,難道還綁不來麼?

    “元紹,你去城中找那些遊俠兒打探一下可有于禁此人。”

    來到拒平城外,項籍對裴元紹進行了一番安排,隨後自己渡步入城。

    來都來了,最起碼也點看看這裏是否能找到趁手的兵器吧?

    對於兵器一事,項籍都快產生了殘念。

    在這冷兵器時代,如果沒有一把趁手的兵器,那戰鬥力真的是要大打折扣。

    就如同上次對戰關羽張飛,如果項籍能有一把趁手的兵器,未必會敗的那麼幹脆。

    可讓其失望的是,幾番尋找之後,項籍發現拒平的幾家鐵匠鋪裏出售或者打造出來的兵器,還不如之前北海的那家店鋪。

    難道?老子我真的要回去用那把開山斧嗎?

    只是項籍並不清楚,如今的那把開山斧,早就到了一個名爲武安國的大漢手中。

    “主公,屬下打探到了,果然有一人名叫于禁,如今他正閒附家中。”

    總算裴元紹這邊沒讓項籍失望,一條好消息讓項籍暫時放下了尋找武器的心思。

    來到于禁的家門口,項籍不由的呆住了。

    這是那個于禁?是那個曹魏五虎將?是那個善於練兵的名將?

    看着在門口光着膀子劈柴的大漢,項籍無論如何也沒法把他和印象中的于禁聯繫到一起。

    “你們要找誰?”

    任誰被兩個陌生男人行注目禮也受不了。

    被項籍盯着看了半天,于禁受不住了,這人有病嗎?我一個大老爺們他老盯着看什麼?

    “汝可是拒平于禁?”

    被人發現,項籍沒有任何的不好意思,老子我能看上你,那是你的榮幸。

    于禁的地位在項籍心中可要比太史慈差了太多,無論人品武藝還是統軍,統統不是一個檔次。

    發現對面之人竟是來找自己,于禁迷茫了。

    這二人到底是何人?爲何會指名道姓的來找自己?難道我隱藏的這麼深,都被人發現了我的驚世才幹了嗎?

    那麼這二人是官家的人?

    “某家正是于禁,不知尊下名諱?來找于禁所謂何事?”

    得到于禁確認,項籍出了一口長氣。

    最起碼,人沒找錯就可以了,形象什麼的無所謂了,今天砍柴,明天砍人的多了去了。

    “我乃西楚項籍,聽聞壯士武勇,特來相會。”

    一聽於禁就明白了,果然是聽說了自己的才幹來招募自己的。

    不過,西楚項籍是誰?這明顯不是官家稱謂,而且於禁也沒聽說過這號人。

    西楚......

    難道又是哪路反賊?

    想到這裏,于禁頓時面露不愉。

    區區反賊也妄想招募我于禁?真是不知天高地厚。

    看到于禁的神色,項籍明白了。

    這肯定是勸說一路直接失敗,那就不用多說了。

    對着裴元紹使了個眼色,項籍一個箭步就向着于禁衝了上去。

    看到項籍二話不說就要動手,于禁頓時大怒。

    真把我當軟柿子了?

    二話不說,于禁擡起手中砍柴的短斧,對着就項籍兜頭砍去。

    見到于禁還手,項籍冷笑一聲,閃身躲開短斧直接一拳對着于禁腹部轟出。

    “碰!”

    沒有任何意外。

    看着被自己一拳撂倒的于禁,項籍走上前去。

    “敬酒不喫喫罰酒,真以爲憑你這兩下子,就可以跟我過招了?”

    對項籍的話,于禁沒有任何反應。

    腸胃被項籍一拳轟的彷彿全部蜷縮在一起,早就痛的撕心裂肺。

    看到于禁如此狀態,項籍也知道多說無用。

    對着還在抽搐的于禁額頭補了一拳,直接反身離去。

    反正被打暈的于禁有裴元紹來處理,項籍就不需要多操心了。

    至於帶回山寨之後,那就由不得於禁在玩這套孤傲了。

    如果還不是降,那就當以後減少一個敵人,直接殺掉了事。

    經過於禁這一茬,項籍也沒了心情在去找那個典韋了。

    自己還是名望不夠,連這種在家砍柴的都看不上自己,那還何苦做無用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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