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終於,項籍忍受不了美人不斷的騷擾,開始進行反擊。
瑪德,之前是爲了能快速的趕路離開洛陽範圍,所以對其一直忍讓,可不曾想這娘們竟然毫不自覺,一路上竟然罵個沒完沒了。
項籍是什麼人?無論前世今生,什麼時候做過這種憐香惜玉的事情?
而被項籍抽了一巴掌的何皇后也頓時清醒了過來。
是啊,這裏已經不是那個安全的皇宮了,而且眼前之人,也明顯不是自己之前所認爲的什麼將軍將領。
如果再惹惱了他......
想到這裏,何皇后忍不住顫抖了起來。
“你到底是何人?綁本宮做什麼?就算你綁了本宮,你也得不到什麼東西的。
現在洛陽已經被那些宦官黃門徹底控制了,他們是不會爲本宮付出哪怕一個銅幣的。”
到底是個聰明女人,很快就弄清了自己的地位。
可惜的是,她對時事並不瞭解,現在的洛陽......恐怕已經是董卓的天下了。
見到美人不在吵鬧,項籍積蓄多曰的欲.火開始快速升騰。
“我從來也沒想着在洛陽得到什麼。
我要的就是你啊,美人。”
說着,項籍身手擡起了美人的下巴。
聽到項籍的話,何皇后徹底慌了。
任她如何猜想,也萬萬想不到這賊人竟然如此大膽。
她可是一guo zhi ,大漢帝國的皇后啊!
他怎麼敢?
可是項籍卻不想給眼前美人繼續懷疑人生的時間了。
早被欲.火填滿胸腔的項籍也不管什麼憐香惜玉,直接動手開始撕扯起眼前美人的衣物。
一旁休息的太史慈二人發現項籍這邊動靜,紛紛快步轉身離開。
待走出一定距離無法聽到聲音之後,方纔各自站定守衛起四周。
畢竟,這可是在荒郊野外啊......
“住手!不要啊!你要幹什麼?你這個禽獸!不要啊,饒了我!求求你了,不要啊!你不能這樣!求求你了,不要,不,唔......”
尖叫聲音逐漸消失,只剩下了女人的輕吟聲在夜空之中迴盪......
**一度,得到釋放的項籍滿足的嘆了一口。
果然是個極品啊,難怪能迷的那昏庸的漢靈帝神魂顛倒。
“別在那哭哭啼啼了,以後你就是我項籍的女人了。
還有,你到底叫什麼?難道還讓我稱呼你何皇后嗎?”
對着淚眼婆娑的美人,釋放完畢的項籍溫柔了許多。
可回以項籍的,依舊是美人抽泣的哭聲。
就當項籍不耐煩之際,抽泣的美人嘴裏傳來了斷斷續續的輕語。
“奴家名叫何蓮。”
聽到美人回話,項籍頓時大喜,因爲他知道,這代表身下的美人已經認清了事實,選擇了認命。
畢竟,在這個時代,還是男權爲主的時代,一個女人如果想要生活的安逸,那就少不得去依靠一個強勢的男人。
何蓮並不傻。
之前在皇宮之中,如果不是被項籍所救,她恐怕都會被那些宦官黃門壓去當成籌碼來威脅哥哥的屬下了。
而且,雖然項籍對她略顯粗魯,不過何蓮作爲一個過來人,還是能夠感覺到這個男人對自己的迷戀。
喜獲美人的項籍更加歸心似箭,無視掉了太史慈二人那充滿曖昧的祝賀,項籍開始加快了趕路的速度。
可讓他震驚的是,當他即將趕回山寨之時,卻在山腳下的密林裏遇到了重傷的周倉和大半帶傷的項家軍。
“是何人將你們所傷?”
大怒之下,項籍對廖化問起事情的緣由。
原來,在項籍離開不久之後,泰山賊臧霸的屬下孫關、伊禮等人發現了項家軍的山寨。
最開始也僅僅只是登門拜訪,畢竟同爲泰山一脈的山賊,周倉等人也未曾多想,自然放二人進入山寨之中熱情招待。
可未曾想,在探得山寨之中只有三千於人後,這二人頓時起了歹意。
先是要求周倉廖化率衆歸順,得到拒絕後當夜就對山寨發起了突襲。
因爲毫無準備,同時兵力相差也太過懸殊,山寨大門瞬間就被泰山賊所攻破。
萬幸在這關鍵時刻,之前一直被廖化勸說的于禁站了出來。
通過三將的拼死搏殺,總算是保住的項家軍的根基,衝出包圍之後一路逃到了此地,剛好遇上了洛陽歸來的項籍。
泰山賊?臧霸?
老子沒去找你的麻煩,你竟然敢來惹老子?
弄清楚了緣由,項籍將心中怒氣壓了下去。
已經知道了目標,那麼殺過去就是了,生氣又有何用?
“廖化聽令,馬上將還可一戰的軍卒全部編整出來。
裴元紹,你留在此地負責照看傷卒。
于禁呢?于禁何在,讓他速來見我。”
對着屬下昨晚命令,項籍反身來到何蓮面前。
“美人,好生待在這裏,等我回來。”
看到美人何蓮懂事的對自己點頭,項籍越發的對其滿意了起來。
翻身上馬,提着霸王戟的項籍開始向着軍隊集結之處趕去。
可當他來到集結之地,發現能戰之士竟然不足一千之數,壓制的怒火再次升騰了起來。
“末將於禁參見主公。”
看到身披戰甲的于禁,項籍對其點了點頭。
這傢伙果然是個聰明人,沒有讓項籍對其失望。
要知道,因爲走的太過匆忙,項籍都沒有對於禁進行任何的招募,僅僅是把這件事情交代給廖化處理罷了。
如今看他的表現,明顯已經做出了選擇。
“弟兄們,卑鄙的泰山賊寇趁着某家不在,竟然做出這等偷襲的下流之事。
如此仇恨,怎能不報?
現在,拿起你們的武器,某家帶你們去復仇!”
隨着項籍的動作,所有能戰的軍卒全部舉起手中武器。
“復仇!復仇!”
不需要太多的語音,血的仇恨,只有用更多的鮮血才能來償還。
看着身披烏金戰甲,手拿霸王戟的項籍,太史慈等將心中頓時生出一股豪邁之情。
能跟隨如此雄主,何愁不能建功立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