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
怎麼可能!?
本來只是當蒼龍騎所謂的“奔射”就是一個笑話。
可真當奔馳中的蒼龍騎一輪箭雨射來,王門懵了。
尼瑪,竟然真的會?而且是特麼所有人都會?這怎麼可能?
要知道,就是當先號稱最強弓騎兵的白馬義從,也特麼不過就只是能進行騎射,僅僅只有少數幾人可以奔射而已。
可如今王門看到了什麼?
三千蒼龍騎分散於幷州狼騎的左右,伴隨着幷州狼騎的衝鋒而反向衝鋒以拉開距離。
同時,三千蒼龍騎竟然人手一箭,上到帶隊的將軍,下到任何一名兵甲,竟然全部都在進行着奔射。
這,特麼難道老子我沒睡醒嗎?
同樣,懵b的不光是王門,列於後方觀戰的呂布與西涼軍諸將全部都懵了。
要知道,西涼軍就是玩騎兵的,自然對這種奔射技藝有所瞭解。
可特麼問題是瞭解歸瞭解,親眼見到三千蒼龍騎竟然全部都可以進行奔射這就有點讓人無法接受了。
開玩笑,特麼西涼軍陣中,別說兵甲,就是武將也是僅有的幾名類似於馬超、張繡這種大將才會奔射技藝。
可如今,這蒼龍騎竟然所有人都在進行奔射,而且最爲重要的是,他們的奔射並不是漫無目地的亂射。
他們,是真的在瞄準,真的已經完全將這種高深的技藝融會貫通了。
可就是因爲這樣,才讓呂布連同其麾下諸將感覺不可置信。
這種高深的技藝是需要人馬協調,完全達到人馬合一的境界才能施展的。
這對騎手對戰馬的操控力、瞭解力,還有騎手自身的協調性是有極大要求的。
該死的項籍,該死的楚國,這是到底從哪裏弄來了這麼多變.態的騎士?這怎麼可能?
顯然,對於眼前發生的一切,呂布是無論如何都無法接受與面對。
可即便呂布再無法接受,眼前發生的一切卻是在告訴着他,這,都是真的。
一輪箭雨過後,幷州狼騎毛都沒有摸到一根的情況下就折損了三百餘人。
要知道,現在兩軍可還沒有進行短兵相接啊,這就減員了十分之一。
而且,這還不是最重要的。
要是那蒼龍騎根本就不打算同幷州狼騎進行短兵相接呢?
要是那蒼龍騎打算生生將幷州狼騎射死呢?
“可惡啊!楚國的孬種,你們只會遠遠的射箭嗎?”
看着麾下兵甲在毫無抵抗下被楚軍一一射殺,王門雙眼充血。
“嘎嘎嘎,你怕是個傻子吧?老子我能射死你,爲何還要同你肉搏?學野獸叫,智商也變成野獸了嗎?
那麼,今天老子我就讓你看看,屬於人類的智慧吧!”
顯然,一身痞氣的夏侯蘭那是絕對不會在乎什麼榮耀與否的。
既然老子能特麼射死你,爲啥還要跟你肉搏?
這種放風箏的感覺,還真特麼爽啊!
一口老血噴出,王門差點被夏侯蘭之言給氣落於馬背。
顯然,王門忘記了,正是應他的秦王殿下所要求,項籍纔會派遣這貨當統兵大將。
對於夏侯蘭統兵的表現,項籍還是非常滿意的。
最起碼,這貨不傻,知道利用蒼龍騎的優勢來風箏對面的幷州狼騎,而不是傻傻的一頭撞上去跟人肉搏。
雖然可以完全解放雙手的蒼龍騎就算肉搏也不會怕了那幷州狼騎,可這種不必要的損失,在項籍看來那是能避免就避免的好。
只不過,你特麼能好好說話不?這說的都是些什麼玩應?嘲諷對面是野獸也就算了,還尼瑪整個人類的智慧?
怎麼?要是特麼沒有雙邊馬鞍,要是用不出奔射,那你的意思老子我的蒼龍騎就也一樣是特麼野獸了唄?
當然,這話項籍也就心裏想想,嘴上那是絕對不會說出來的。
否則要是別人沒往這上面想,反而被老子給提醒了,豈不是成了笑話?
“夏侯蘭,休要玩鬧,速速將秦軍騎兵解決!”
發現夏侯蘭這貨竟然有點飄了,項籍連忙對其大聲提醒。
尼瑪,你特麼就沒看到?那些什麼幷州狼騎的正在瘋狂加速對蒼龍騎發起追擊嗎?
這特麼要是被人追上了,你還有時間放弓抽刀?
難道你特麼打算拿弓箭跟人家近身肉搏嗎?
是的,因爲幷州狼騎並不會使用奔射這種技巧,故所以其只能拼着死傷的代價瘋狂加速,只求能追上還在風箏自己的蒼龍騎。
只要,只要能把這些楚國軟蛋追上,那麼他們根本就不是我們的對手。
這,是所有狼騎心中的信念。
“蒼龍軍,長蛇陣,保持距離,繼續射,給老子我狠狠的射!”
得到項籍提醒,夏侯蘭放下了炫耀的心思,開始認真對敵。
隨着夏侯蘭命令下達,蒼龍騎瞬間變陣,三千騎兵一字擺開,也不理會身後追擊的幷州狼騎,徑直向着前方打馬狂奔。
是的,蒼龍騎打算從新拉開距離,繼續對幷州狼騎進行箭雨壓制。
在場的所有人都清楚,只要讓蒼龍騎成功拉開距離,在對幷州狼騎進行幾輪奔射,怕是這仗就真的不用打了。
如今,兩軍還未真正的短兵相接,幷州狼騎就已經減員了五百餘騎士。
要知道,這場戰鬥,每方可僅僅在出兵三千人啊!
五百騎士,也就相當於幷州狼騎總數的六分之一了!
如此大的損失,是幷州狼騎根本無法承受的。
可奈何,蒼龍騎戰陣已經擺開,人家就是不跟你肉搏,幷州狼騎也只能無奈的繼續打馬狂追,只求可以拉近距離,不讓蒼龍騎在使用出這無賴一般的戰法。
“項籍!難道你麾下之兵甲,都是這種無膽匪類嗎?”
西涼軍陣中觀戰的呂布看着自己麾下精銳一個個的慘死於箭矢之下,終於忍不住了。
看到呂布打馬前衝,項籍嘴角泛起了冷笑。
怎麼,終於捨得出來跟老子我單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