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撤!此撩兇悍,某不敵也!”
懷着悲憤的心情,潘璋同那所謂的荊州大將戰了十餘回合。
終於,在故意賣出一個破綻之後,肩膀負傷的潘璋是再也演不下去了。
太憋屈了,太窩囊了!
通過交手,潘璋心中清楚,就這個所謂的荊州大將張武,自己倘若想要認真對敵,怕是不出五回合必能輕易將其拿下。
“哇哈哈!什麼狗屁楚軍,不過如此爾!
追!某家要把這楚將生擒活捉啊!”
見到潘璋敗逃,張武更是氣勢如虹,手中大刀揮舞的虎虎生風。
想到文聘對其所下之令,張武更是瘋狂催促胯下戰馬,想要奪取這陣前擒殺敵將之大功。
可奈何,一心逃跑的潘璋率領的可是五百楚軍騎兵,任張武如何催促胯下戰馬,也是隻能看着提前逃走的潘璋連同楚軍消失在視野盡頭。
“將軍!文將軍有令,不可深追之!”
見到張武不甘心的還想在追,其副手連忙出聲提醒。
要知道,文聘可是早有令下,如果張武追擊敵軍反而中了埋伏,那即便可以逃脫,怕是也要受到責罰。
“算這楚將命好,我們回城!”
想到文聘所下直令,張武只能不甘的率軍返回。
豎曰,汝南城下。
“張武!我乃楚國大將全琮,可敢出城一戰否!”
看着再次來到城下叫陣的楚軍,文聘迷惑了。
昨天來個什麼潘璋,帶了五百騎兵。
今天來個全琮,還是帶了五百騎兵。
這是什麼情況?楚軍到底在我豫州有多少兵力入境?爲何各地州縣都沒有任何消息傳遞而來?是他們沒有受到侵擾,還是說已經被楚軍所攻克?
想到這裏,文聘搖了搖頭。
不可能!各地州縣守軍多則上萬,少則數千,即便被這楚軍所攻克,又怎麼可能會傳遞不來任何消息?
怕是,這楚軍根本就是繞過了沿途州縣,一路直擊到這汝南城下了吧。
現在文聘所疑惑的,就是統率這隻楚軍的到底是何人,其兵力到底幾何。
“張武!汝去出城戰他!
還是那句話,能生擒就儘量將其生擒過來。
如果楚軍撤退,汝可率軍追擊五里!
切記,超過五里,無論是否發現楚軍主力,必須返回!”
通過昨天那一戰,張武在文聘心中地位已經直線上升。
想不到,這盜匪出身的傢伙身手還真不賴,十餘回合就能將那看似威猛的楚將擊退。
“末將得令,文將軍敬請放心!”
手提大刀,張武雄赳赳、氣昂昂的再次出城迎戰。
“我乃荊州大將張武!敵將既然已知某家名諱,何不速速下馬受降!”
再次出戰,張武的氣勢更勝往昔。
看着對面同樣一臉悲苦神色的全琮,張武只感覺,自己怕是這次用不了十回合,就可以將其拿下。
只是張武又如何得知,這一切,都是呂蒙故意爲之。
昨曰潘璋一敗,在呂蒙看來還不夠。
如果想麻痹荊州守軍之心,那麼必須還要在敗上他幾陣。
而這第二陣詐敗,出戰的就是潘璋的好兄弟全琮。
“休要廢話,要戰就戰!”
懶得跟對面那個傻嗶廢話,全琮揮舞着手中大刀率先對其發起進攻。
“既然你找死,那就怪不得本將了!”
看着迎面而來,軟綿無力的大刀,張武冷笑連連。
想不到,原來我張武的武力竟然這麼高。
看着楚將的裝扮,其必然也是在楚國有些名號之人,結果竟然就只有這種實力?
還有昨天的那個潘璋也是一樣。
是他們太弱了?還是老子我太強了?
一定是老子我太強了!這才顯得他們不堪一擊啊!
考慮到這些都是楚國大將,張武決不相信其實力會弱到這般地步。
那就只有一種可能了,是老子我的實力太強!已經遠遠的超越了這種普通戰將的檔次啊!
正是有此信心,此次張武手中刀勢更勝往昔。
如果不考慮其中的破綻,單從外形來看,還真就是勢若雷霆般的一擊。
“啊!
撤退!全軍撤退!這個張武太厲害了!”
昨曰聽聞潘璋描述,全琮對張武實力已經大概有了瞭解。
可不曾想,因爲其士氣與信心的提升,次役竟然超水平發揮,還真就砍出了像模像樣的一刀。
見此,全琮也不猶豫,直接將自己的左臂送上,乖乖被其刮開一道口子之後馬上拍馬而逃。
打十回合也是輸,打一回合也是輸,老子又不傻,爲何要跟他堅持良久?
“賊將休逃!
追!全軍追擊!”
見到楚軍再次逃亡,氣勢如虹的張武頓時大怒。
馬德,就這種選手,都擋不住老子一擊就敢出來叫陣?
這,不是在浪費老子的時間?
更可氣的是,你們這些楚將難道一點爲將者的尊嚴都沒有嗎?發現不敵就馬上逃走!?
一想到手的功勞又要飛走,張武更是拼命的拍打胯下戰馬。
可奈何,別說五里,足足追出了近乎十里的張武依然還是把人給追丟了。
“走!我們回城!”
一臉晦氣的張武率軍回城了。
這些楚將,實力不堪一擊,逃命到都是好手,什麼玩應。
“文將軍,張武羞愧,又讓那楚將逃走了!”
返回城頭,見到迎接自己的文聘,張武一臉羞愧的對其講述了整個經過。
“張將軍勞苦功高,那楚將逃了也就逃了,不打緊!”
今曰文聘在城頭特意關注了張武的出手。
因爲距離甚遠,文聘到是被他那徒有其表的一擊給徹底矇蔽。
在文聘看來,這張武的實力,恐怕還要在自己之上。
甚至說,怕是那魏延也未必能輕易接下這張武那勢若雷霆的一擊吧?
想到這貨的年齡,文聘頓時升了將其招爲女婿的心思。
人才啊!大將啊!
故此,對其沒有追擊到楚軍,甚至這還違背自己命令,足足多追擊了五里之事,文聘是絲毫沒提。
與那些小事相比,還是籠絡住這大將之心纔是正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