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間張在此,賊蠻休要張狂!”
見到張南被秒殺,張坐不住了。
尼瑪,還特麼自稱河北大將?我們河北人的臉都被你丟盡了。
如今楚軍面對這三倍與己方的漢匈聯軍,說沒有壓力那是假的。
雖說要拖延時間等待龔都,但倘若你因爲鬥將導致士氣跌落,直接被這漢匈聯軍一波推平,那還等個屁。
“嘎嘎,又來一個送死的?”
見到楚軍再度有人應戰,烏達緹興奮的裂開猩紅大嘴,手中大棒連連揮舞。
今天,就是我烏達緹揚名之際!
奈何,張與張南雖然是本家,但其實力那是絕對不可同曰爾語。
打馬前衝,來到烏達緹身前,面對迎面掃來的大棒張毫不驚慌。
腰身一扭,躲過大棒,隨即,手中長槍翻轉,對着收招不急的烏達緹就是一記直刺送出。
糟了!
見到張刺來的長槍,烏達緹大驚失色。
奈何,雖然其已經發覺了張的攻勢,可身體太過笨重,卻是根本無法躲避。
“噗呲!”
用自己頭顱比較張長槍力度的烏達緹甚至連慘叫都未曾發出,就徑直被張刺落馬背。
“蠻夷之輩,安敢言勇?
還有何人敢來一戰!”
秒殺烏達緹,張頓時將己方丟失的士氣找了回來。
只見關隘之上楚軍紛紛大聲吶喊着,彷彿要將此前張南被秒殺之時的悶氣全部發泄出來。
反觀漢匈聯軍,卻是一片寂靜。
要知道,這烏達緹,在匈奴內部可都是有數的猛將。
不曾想,竟然被這名叫張的楚將一擊秒殺。
“孟起,這張之名你可曾聽說?”
見到張的身手,張遼頓時握緊了手中戰刀。
這個張,實力怕是不在我之下啊!
想不到,楚軍竟然在這河北之地還有如此勇將!
因爲張此前受制於審配的一系列操作,導致其名聲並未如同高覽一般傳遍寰宇。
這,也就使得張遼對着張並不熟悉。
畢竟,所謂的河北四庭柱,也不過就是他袁紹自封而已,外人誰認識你?
“這張某家確實認識,聽說此前是什麼河北四庭柱,後來不知因爲什麼,投效了那呂布。
不過這貨敗給了楚軍大將高覽,之後就沒了音訊。
不曾想,這傢伙竟然又投效了楚國。
哼,不過就是一貪生怕死的小人爾。”
顯然,對於張馬超是根本看不上眼。
什麼玩應,連續投效了三個主公,最後還混的僅僅只是一員副將。
對比張,馬超優越感頓升。
再怎麼說,我馬孟起雖然也是投效了兩任主公,不過地位上可就要高上你太多了。
“此人武勇非凡,怕是非你我二人親至,否則我軍無人可勝之啊!”
馬超對張的看法張遼不在乎。
不過這張的武勇確實是個大麻煩。
俗話說的好。
兵對兵,將對將。
如今張遼、馬超二人身爲漢匈聯軍的主帥,更是蜀漢的五虎上將,如果面對這麼一個副將就親自出戰,即便勝了怕也會遭人恥笑。
“文遠莫急,不還有那匈奴人呢?讓他們去就是了。
輸了也不丟咱們人,贏了更是漲士氣。”
對着匈奴人,馬超還真看不上。
不過就是一些茹毛飲血的野人,都不如我們羌人來的先進。
是的,馬超,可是有着一半羌人血統的。
此前呂布抵制羌人,故此,馬超也從來不提及此事,甚至以有此血統爲恥。
可如今,漢皇劉備不但不抵制,反而還對羌人大加讚賞,這就使得馬超轉變了想法,對着羌人血統深感與有榮焉。
“哇呀呀!楚將,欺我大匈奴無人否!”
果不其然,不出馬超所料,見到張囂張,匈奴人頓時坐不住了。
要知道,此刻可是匈奴同漢軍協同作戰,如果在漢軍面前丟了人,那怕是回到王庭都要被大單于所責怪。
“哼,蠻夷之輩。”
見到匈奴陣衝再次衝出一將,張毫不畏懼,長槍一擺,頓時催促着戰馬迎了上去。
“啊!”
一聲慘叫傳來,這名新進衝出的匈奴大將也僅僅比之前的烏達緹好上一分,兩回合就被張挑落與馬下。
“廢物!”
連斬兩將,張氣勢更是高漲。
“可惡啊!射!射死他!
見到張竟然連殺己方兩員大將,匈奴左賢王去卑不幹了。”
尼瑪,你們中原人講究什麼武將的榮耀,我們大匈奴可不在乎。
單挑既然不是你對手,那特麼老子我就直接把你射成刺蝟。
“嗖!嗖!嗖!”
隨着去卑的命令,匈奴陣中頓時射出無數箭矢,其目標,直指張。
“卑鄙!”
見到匈奴人發覺鬥將不是對手,馬上就用處此等下作手段,張頓時大驚。
也不廢話,調轉馬頭,瘋狂的對着關隘衝去。
開玩笑,老子又不是鐵打的,這萬箭齊發之下,還能活命?
即便張反應夠快,可當其逃入關內之際,身後也被插上了數支羽箭。
雖不致命,但短時間內張也算是徹底失去了戰鬥力。
“該死!這些蠻夷,當真不要麪皮!”
見到張慘狀,高覽頓時大怒。
雖然此前高覽還與張陣前交戰,不過那只是因爲各爲其主。
其二人,私交還是不錯的。
畢竟在河北袁紹麾下共事那麼多年,情分上就要相比其他人來的親近。
如今好友被射的如此悽慘,高覽怎能不怒。
“將軍!高將軍!不可,如若你親自出戰,那可就中了敵軍奸計。”
見到大怒下的高覽提槍上馬,丁奉頓時出聲阻攔。
你高覽,可是河北軍的主將啊!就是他丁奉,也要屈居在高覽下首。
如果你高覽出城之後,同樣被射的如同那張一般,跟個刺蝟似的跑回來......
那這仗,還怎麼打?
“可惡啊!傳令全軍,倘若敵軍敢來攻關,就給老子我狠狠的射!”
被丁奉一番阻攔,高覽也清楚此時自己不能輕舉妄動。
大怒下,也只能命令麾下兵甲做好反擊準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