週會長一臉冷笑,他認爲張小凡在說大話。
雖然張小凡的本領不小,能夠培育靈草,但是在週會長想來,那也是有限。
一個年輕人,在他面前說這種大話,讓他不舒服。因爲小小的平縣,還沒人敢在他面前狂妄。
再加上夏冰管事與張小凡的關係很親密,這就讓他對張小凡更加厭惡。
另外還有一個原因,張小凡要推行靈田改革,這是跟他作對啊。
多種關係加起來,週會長也就對張小凡更加厭惡。
“請週會長開價吧”張小凡也不多爭辯,因爲那沒有任何意義。
他現在只想儘快把生肌草換到手。
“本來以你的身份和地位,根本不夠資格與本會長談話。也不會見你。這都是看在夏冰管事的面子上。”週會長冷視着張小凡。“當年本會長買那株生肌草,花費了一千金幣左右。現在已經將它培育成了一階靈草,售價至少要一萬金幣以上。”
八階靈草的價格也才一萬。
而他一株一階靈草叫價到一萬,比之普通一階靈草,貴了一百倍。
張小凡的心都涼了半截。
有想過生肌草的價格會特別貴,但是沒想到它會貴到這種程度。
只要能夠救李路,一萬枚金幣,張小凡也願意接受。
“週會長,能夠賒賬嗎我現在拿不出那麼多錢。不過我可以給你寫一張字據。”張小凡的聲音有些發澀。世上最難的事情,就是求人。
“還賒賬簡直癡心妄想。”
週會長臉上浮現出怒容,語氣中更是毫不掩飾的透着輕視。
“另外,它現在的價格是一萬枚金幣沒錯。不過你剛纔說過了,可以多花數倍的代價得到它。本會長也不多要,就來個五倍售價好了,畢竟要本會長割愛。”
這簡直就是天價中的天價。
生肌草再值錢,也不可能賣到這個價。
“拿不出來剛纔口氣不是挺大嘛”週會長一臉玩味,他似乎就是故意要在夏冰管事面前羞辱張小凡。
狠狠打擊他。
“只要週會長願意讓我賒賬,我願意寫下五萬枚金幣的欠條。”張小凡咬咬牙,眼下爲了救人,也只能捏着鼻子被宰一次。
五萬枚金幣,即便對於現在的張小凡來說,仍然是一筆天文數字。
“哈哈,想賒賬嗎行啊,按照典當行的規矩,必須拿出同等價值的物品抵押在我這裏,你纔有資格賒賬。否則,憑你一個小小的縣衙門辦事員,可不夠資格。”
週會長又故意給張小凡出難題。
整座平縣,能夠拿出五萬枚金幣抵押物的人,恐怕一隻手都能數得過來。
絕非現在的張小凡能夠做到。
“五萬枚金幣拿不出來,同等價值的抵押物你也拿不出來。就口口聲聲要跟我賒賬,真當我是傻子嗎還是覺得周某人的錢好騙”
週會長的眼中閃現出狡詐之色。
其實,他是在有意試探張小凡的底線。
如此漫天要價,百般羞辱,張小凡依然咬着牙,一聲不吭的站在那裏沒有甩袖子走人。這讓週會長感到十分意外。
一個可以輕易拒絕一千枚金幣收買的年輕人,他相信一定是個有尊嚴,有傲氣的人。
現在這麼刁難都不走,說明什麼
說明這株生肌草對這個驕傲的年輕人來說,比尊嚴更重要。
“先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