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王麻子拱了拱手,帶着賭坊的另一個夥計一起離開了,只留下呂希柔站在蘇草的攤位前乾瞪眼。
&esp;&esp;這還不算令呂希柔最尷尬的,接下來蘇草意味深長哦了一聲。
&esp;&esp;“原來呂姑娘是醉紅樓葛媽媽的人啊!我和葛媽媽的確熟識,算了,就不跟呂姑娘你計較了!”
&esp;&esp;蘇草大度的一揮手,坐實了她是醉紅樓姑娘的名聲,呂希柔氣得恨不能衝上去撕碎了蘇草。
&esp;&esp;然而,沒有了賭坊夥計撐腰,她如今還是個落魄得人人喊打的呂家小姐,別說蘇草身邊比她的人還多,就算是單打獨鬥,她好像也打不過蘇草。
&esp;&esp;更氣得她一身發抖的是,買衣裳的客人先前被嚇到了,站在一旁瞧熱鬧。
&esp;&esp;這會兒瞧見連賭坊的夥計和醉紅樓的葛媽媽都要給蘇草幾分面子,更是願意在她這兒挑衣裳了。
&esp;&esp;再加上蘇草同樣賣一百一十文錢一件,還送頭花、襪子、袖套和圍巾什麼的,攤子前頓時圍得水泄不通。
&esp;&esp;而她那邊的攤子,嬤嬤替她守着,只有三三兩兩的客人在挑衣裳。
&esp;&esp;呂希柔恨得咬牙切齒,卻拿蘇草毫無辦法,被一堆的人指指點點,回到了她的攤子前。
&esp;&esp;她的貼身嬤嬤迎上來“小姐,賭坊的夥計怎麼走了?”
&esp;&esp;“那小賤人伶牙俐齒,扯上了侯公子,他們只得說是一場誤會。”
&esp;&esp;“那個王麻子,就是以前我娘僱去竹筒食鋪對付小賤人的無賴,他是被打怕了,才揹着葛嬤嬤不願替我撐腰,等擺完攤回醉紅樓,我一定要跟葛嬤嬤說道說道,讓他們兩個吃不了兜着走。現在開始,衣裳通通只賣八十文一件。”
&esp;&esp;“僱人縫衣裳人工費不少,小姐,賣八十文要虧啊!”
&esp;&esp;“我非得跟小賤人爭一口氣,將她做的這個成衣買賣給拖垮了。”
&esp;&esp;呂希柔不容辯駁道“嬤嬤,聽我的……”
&esp;&esp;蘇草她們一擔衣裳賣完了,只剩下最後幾件,然後攤子前沒人了,反而呂希柔那邊攤子圍了一堆的人在挑衣裳。
&esp;&esp;她問圓圓“怎麼回事兒?”
&esp;&esp;“上鉤了唄!小姐料事如神,她果然爲了爭一口氣,做好的成衣通通只賣八十文錢一件,她的碎布是在錦衣閣拿的貨,加上人工,一件合算下來差不多要賣一百文錢,賣八十文錢,一件還得賠二十文。”
&esp;&esp;圓圓眉開眼笑“哎呀,不像咱們,在縣城買的碎布都是各家布行棄在倉庫不要的,半是買半是送了給老太太做人情,然後給小姐運來杏花村。還有小姐鑽研出來的縫紉機做衣裳不費工夫,算起來成本只合到五十文錢一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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