鐵蛋卻眯着眼睛,討好地笑了笑“師傅,你沒事,真好!”</p>
天鶴看着他那副狼狽樣子,卻不禁眼底一溼,微微有些哽咽地問道“誰?誰敢動你?”</p>
話音未落,他就看到了在一旁,呆若木雞似的小坂,聯繫到還完好無損的光圈,天鶴很快就把目光,鎖在了小坂的身上,卻對着鐵蛋問道“是這個又矮又挫的禿頭,是不是?”</p>
鐵蛋沉默了一下,最後咬牙切齒地說道“就是他!師傅,他趁着你修煉的時候,想偷襲你!”</p>
天鶴看着義憤填膺,還有些咳地喘不過氣來的鐵蛋,微微拉他過來,然後不着痕跡地朝着鐵蛋的身體內,輸入了他現如今更爲精純的真氣!</p>
在真氣甫一進去的時候,鐵蛋不適地皺了皺眉,但是沒一會,鐵蛋就覺得渾身通體的舒適!</p>
而真氣在流淌過鐵蛋斷裂的腿骨時,真氣一滯,然後天鶴微不可見地皺了皺眉,很快,就有一大團真氣,齊齊地朝着那處斷裂腿骨處涌去。</a>
沒一會,鐵蛋就渾身舒適地站在那,恨不得睡上個三天三夜!</p>
因爲那暖流走過全身的時候,實在是太舒適了!</p>
而沒一會,鐵蛋就驚訝的發現,他的斷腿,在天鶴不經意的撫觸下,神奇地癒合了!</p>
“師傅,那,你,這……”看着激動地語無倫次的鐵蛋,天鶴超級淡然地笑而不語,然後沉聲說道“乖,你站在師傅後面!有我在,看誰還能欺負你!”</p>
最後一個“你”字,傳出悠遠流長,那如同裝了擴音器似的聲音,彷彿飄到了在場的每一個人的耳裏,直往心底鑽!</p>
首當其衝的,就是站在天鶴他們身邊最近的小坂,只見被巨大音浪吞噬着,連站都站不穩的小坂,此刻臉色慘白地看着天鶴,眼神裏不再是憤恨,剩下的只有不可思議!</p>
天鶴彷彿看出了他的真實情緒,沉聲說道“不可思議?不可思議的,還在後頭呢!”</p>
說完,雙手一擡,然後猛力的一推,一股巨大的氣流,就從他的手指開合間,流竄了出來。網</a>
“撲”、“砰”,連接兩道聲響,天鶴清楚,小坂已經沒有了一戰之力,而且他的下半輩子,估計要在輪椅上度過了!</p>
別問天鶴怎麼知道的,因爲他現在已經足夠強!</p>
解決完小坂,天鶴並沒有就此收手,他看了眼鐵蛋臉上的淤青,正在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在恢復,但天鶴還是不滿意。35xs</p>
就在這時,體內的玉靈,再次出聲“陳天鶴,我發現你現在變得貪婪了!要知道,你徒弟這樣,要不是有你的真氣,早就殘廢不治了!你現在還嫌三嫌四的!”</p>
天鶴被教訓地有些訕訕然的,但還是強忍着怒氣,沒有對玉靈不敬!</p>
玉靈冷哼了一聲,再次掩藏了下去。</p>
天鶴回頭看了眼鐵蛋的臉色,雖然根據他的標準,還有些慘白,但還在天鶴能接收的範圍之內!</p>
不管怎麼說,這份情,天鶴受了!而且鐵蛋,已經不止一次地救過他了!</p>
想到這,天鶴對着鐵蛋誠懇且真摯地說道“鐵蛋,師傅向你保證!有生之年,一定會對得起你叫我師傅這一稱呼的!”</p>
鐵蛋不明所以地看了眼天鶴,眼底滿是不解。</p>
天鶴也沒有繼續解釋,只是冷笑了一下,然後昂首闊步地走在了鐵蛋的前面“走,現在爲師好好地給你教訓一下這下膽敢欺負你的人!”</p>
說着,大手一揮,剛剛還存在的光圈,瞬間就化作了虛無!</p>
看到天鶴,一招之內,就將小坂隔空解決了,宮本衝已經可以預見,他們這些人的後果是什麼了!</p>
可是不容許他們逃跑,天鶴氣場強大的從光圈裏走出來,那不怒而威的氣勢,就讓宮本等人絕了逃跑的念頭!</p>
不是不想,是根本不可能!</p>
饒是宮本衝,這一時間,都無法精準地判定面前的天鶴,是什麼段位的高手!</p>
天鶴淡漠地朝着宮本等人走去,隨着他一步步地往前走,宮本等人,很是默契地一步步向後退,直到有人背抵在了牆上,宮本衝他們清楚,已經退無可退了!</p>
這一刻,在場的這數十人,頭一次,感覺到死神降臨前的恐懼感!</p>
他們,每個人手頭上,都沾染過鮮血的,但每個人,哪怕是十惡不赦的大壞蛋,在自己真正要死的那一刻,也會心生恐懼的!</p>
天鶴要的,就是在他們絕望到不能再絕望的時候,直接幹掉!</p>
於是,天鶴沒有動手,只是對着鐵蛋問道“你看誰不順眼?你去挑一個?”</p>
鐵蛋遲疑着沒有上前,天鶴也沒有催促他,因爲等待死亡的時候,纔是最考驗人的!</p>
突然,宮本身邊一人怒喊道“兄弟們,衝呀!把這個陳天鶴,幹掉!”</p>
宮本衝沒有想到,會有人主動去送死,可是當他想反對的時候,已經來不及了,他召集來的這些黑衣人們,都已經全部爆發起來,高聲喊道“殺死陳天鶴!”</p>
天鶴見狀,嘴角揚起輕蔑的笑容,然後沉聲說道“殺我?就憑你們嗎?真是天大的笑話!”</p>
說完,猛地伸出右手,身形已經比鬼魅還要快地略過宮本衝,一把扼住了靠近他的第一個叫嚷起來的黑衣人的脖子!</p>
“唔唔……”那人被單手提溜了起來,那不安分的腳,還在不停地踢着,彷彿想要攻擊天鶴!</p>
天鶴對於他這不切實際的想法,嗤笑不已“就憑你這樣,還想傷到我?”</p>
說完,手輕輕地一捏,那人的脖子,就斷裂開來了,整個人沒有絲毫生氣地以一種扭曲的姿態,被高高地拎了起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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