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他順手想丟到一邊的時候,大政一郎已經飛快地衝到他的跟前,怒瞪向他,那眼神彷彿要將鍾奎給喫下去似的。
“喏!給你!不就是一顆人頭嗎?”鍾奎將包袱重新丟給大政,自己則滿不在乎地說道。
“不就一顆人頭?你知道這裏是誰嗎?他是我兒子!”大政一郎有些奔潰地嘶吼道,隨後抱着包袱,掩面痛哭了起來。
看到這一幕,鍾奎有些尷尬了起來,嘴巴蠕動了一下,不知該說些什麼。
好一會,大政一郎才自恢復了起來,兀自站了起來,然後沉着一張臉,快速越過鍾奎,朝着前面走去。
鍾奎頓了頓,也跟了上去。
而遊輪上,天鶴正在全力參悟神祕呼吸大法,不知爲什麼,這幾次他使用這個呼吸法,總覺得沒有之前使用出那股奇效。
這讓他很是無奈,這樣下去,他到底該怎麼辦?
“怎麼才能發揮出呼吸大法的神祕力量呢?”天鶴歪着腦袋,自言自語起來。
這幾次,他雖然使用出神祕呼吸大法,但總覺得沒有之前那麼的得心應手,這讓他覺得很是不可思議。
但是,《靜心訣》還是那個《靜心訣》啊,他也還是原來的那個他,爲什麼就是使不出原本的效果呢!
天鶴無語地仰望天花板,仔細思索着這裏面的訣竅。
可是,哪怕想到他腦門想得生疼,他還是沒有想到一丟丟的門道來,這讓天鶴有點踏入奔潰的門檻上的感覺。
就在這時,突然,天鶴的大腦裏突然竄出來一連串的武學招式,快速地在他的大腦裏一一略過。
天鶴在一開始蒙圈後,然後就拋開了《靜心訣》,就開始全身心地投入到記憶中去了,大約這麼過了五六分鐘的樣子,那武學招式才成功地完結了。
就在天鶴對此困惑不已的時候,消失已久的玉靈,突然沉聲說道:“還愣着幹嘛?還不快修煉剛剛給你的那些古武招式!那些,可是我費了好大的勁才弄出來的……”
面對玉靈給的“驚喜”,天鶴頗爲無奈,但也只能接受。
當一套套招式,如白馬過隙般地在他大腦裏,再次略過之後,天鶴就猛地閉上眼睛,開始了全身心地修煉了起來。
就連呼吸大法也都被他拋到一邊去了。
很快,一套拳法,出現在他的眼前。
“八極拳!”天鶴看着那名字,很是納悶的想着,“不是說有太極拳嗎?這八極拳,又是什麼?”
雖然
帶着疑惑,但天鶴還是抱着一顆求知若渴的心態,認真的修煉了起來。
在看到八極拳,獨特的剛猛脆裂的招式,再加上他內勁的渾厚,想要不激發出強大的威懾力,都只是妄想。
“呼!這個真的好適合我!”天鶴間隙中,低喃了一句。
隨後,整個人如同着魔了似的,全身心地進入到了古武的世界裏,不可自拔!
於是,天鶴更加投入的修煉起來。
可是,在這漆黑的夜裏,幾道身影,無視海浪的不斷翻滾,快速地撐着快艇,朝着郵輪靠近,其中,一艘快艇上站着的,是剛剛纔從郵輪上離開的黑袍男。
而緊跟着他的快艇上,一道黑影,正屹立在船頭,看着燈火闌珊的郵輪,眼底滿是冷酷的光芒。
“大政一郎,行動吧!”鍾奎輕聲吩咐道。
只見大政一郎,腳尖輕輕一點,整個人就如同一道閃電般,快速地朝着郵輪掠去,那詭異的身影,在海浪的見證下,快速地竄到了郵輪的甲板上。
而當大政一郎出現在甲板上,一個鬼鬼祟祟的身影,探出頭來,輕聲學着鳥叫:“布穀,布穀……”
大政一郎沉聲迴應了一句:“是我!”
隨後,那人果斷現身,他不是別人,正是這艘郵輪的船長布魯克!
“你們怎麼纔來?我等了好久了,東西帶來了嗎?你們真的要搞這麼大嗎?”還沒站穩,布魯克就急切地問道,那焦急不安的語氣,讓大政一郎不屑地瞟了他一眼,很快就移開了視線。
“別擔心,該給你的,我們一分也不會少的!但是你必須確定,那個華夏人,h還在郵輪上!”大政一郎,低聲說道,那沉穩的嗓音,莫名地撫慰了布魯克有些焦躁的心。
“恩,我派人一直盯着他,還在套房裏,沒有出來過!”布魯克拍着胸脯說道,“那麼,我的錢……要知道,我可是冒着坐牢的危險,來幫你們做事的,所以……”
沒等布魯克說完,大政一郎就隨手一拋,一個小型手提箱,就朝着布魯克飛了過去。
而當布魯克看到那滿箱子裏的錢的時候,貪婪的眼神,泄露出他此刻的情緒,雖然很快將箱子合了起來,但他臉上還殘留着欣喜若狂的笑容,讓大政一郎的臉色,更加的鄙夷了起來。
隨後,大政一郎壓制住自己的嫌惡的情緒,對着布魯克說道:“好了,現
在帶着你的人,坐快艇離開!剩下的事情,我們自己來做!”
其實不用他吩咐,布魯克也會自覺的離開的。
他可不想跟那個華夏天鶴,和整個郵輪上的人,一起死!
所以,布魯克笑着跟大政一郎點了點頭,就急匆匆地拎着箱子,快步朝着郵輪的船尾跑去,而在郵輪的尾部,一艘便捷的快艇,早就停靠在那裏,等着布魯克的到來。
上了快艇的布魯克,沒有絲毫遲疑地就吩咐手下開船:“快,我們朝着岸邊全速前進!”
於是,在整個郵輪上客人,都沉睡的關頭,郵輪的工作艙裏,已經一個人也沒有了。
完全清場了的郵輪上,已然多出了幾道黑影。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