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很難,因爲老總裁跟少爺都沒成功過,若是您能成功,就是顏氏的功臣,您有成績擺在這,那些董事還敢說什麼?”
“畢竟就是顏總跟副總都沒這個能力拿下宮家!”
安傑提供的是一份跟宮家合作的企劃。
宮家,顏沫倒是知道,產業基本在海外。
不過宮家人的老家是南城,南城也有產業,但是並不多,這幾年有意回來發展。
之前顏氏遇到瓶頸,發展的不是很好。
喫飯的時候,顏沫也確實聽過哥哥跟父親說這事。
那時候她還開玩笑,不然讓哥哥娶了宮家的小姐,說不準這事就成了。
顏沫低頭認真的着那份企劃,手指捏着企劃的一角。
雖然從面上不出她的情緒,但是企劃的一角已經皺了。s11();
“沒有別的辦法了麼?”
“我記得董事會里的人對我爸都很尊敬的,他們真的要趕盡殺絕?”
“老闆,老總裁在的時候可以壓住他們,您太年輕了,他們根本不信任您。”
“而且,我說句殘忍的話,商場如戰場真的沒什麼感情可言,您千萬不要掉以輕心。”
“嗯。”
顏沫伸手揉了揉眉心,“安傑,謝謝你。”
安傑一笑,“老闆別這麼客氣,老總裁對我有知遇之恩,沒有他就沒有今天的我,雖然我也不知道能堅持多久,但是隻要您在一天,我便會陪您一天。”
十二點,顏沫抱了一疊材料從總裁辦公室出來,坐了vip專屬電梯下了樓。
電梯裏空無一人,她低頭思索着。
忽然,電梯到達八樓的時候猛地停了下來。
顏沫臉色一變,下意識的按了求救鈴。
然而,求救鈴響了很久,外面都沒動靜。
而且專屬電梯的壞處是設立在單獨的出口,一般員工不會坐專屬電梯。
也沒誰傻的要去撞上自己的老闆,所以被困在這裏實在太糟糕。
顏沫等了十五分鐘最終放棄了,她拿出手機忙着打電話給前臺,讓他們通知人來修電梯,結果手機卻一點信號沒有。
雖然被困在裏面,但平常是有信號的,所以只有一種可能她,被人算計了。
“來人啊,有沒有人,來人……”
顏沫伸手拍打着電梯,希望能有人聽到。
畢竟這是下班的點,她聲音足夠大的話,肯定能引起員工的注意。
然而,顏沫不知道的是,不遠處站着幾個保鏢,偶爾有人想來情況也被攔了回去。
所以根本沒人知道顏沫被困在了電梯內。
半小時後,顏沫頹廢的坐了下來,因爲大聲喊叫她的嗓子沙啞的很。
她不敢再鬧,怕浪費體力,這個時候只能先冷靜下來想辦法出去,不然她就是死路一條。
也是她太大意了,居然以爲在公司顏鵬濤根本不敢動她,卻不想顏鵬濤不僅敢動她,還是明目張膽,毫無顧忌的在電梯裏做手腳。
監控室內。
“想跟我鬥?”
br />顏鵬濤站在監控設備前,着被困在電梯裏的顏沫不屑的冷笑,“顏沫,敬酒不喫喫罰酒,以爲毀了我的女兒,搭上了厲家就能把顏氏抓在手裏,簡直做夢!”
“你爸爸欺壓了我那麼多年,顏氏也該是我的了。”
“爸,乾脆直接弄死她算了。”
說話的是顏菲,她其實一直在公司內。
“不行。”
顏鵬濤搖頭,“真要弄死了她,就算厲家不插手,盛家也會插手的,只能一點點將她手裏的股權拿過來,縱然盛家想插手,但她一個小丫頭片子,根本不懂公司裏的事,難道要盛家少爺放棄盛家的產業,來管顏家的事嗎?”
“對了,我晚上約了何導,該怎麼做你應該明白,若是你能在娛樂圈站穩了,對我們公司也有幫助。”
顏鵬濤之所以答應女兒進娛樂圈,就是希望顏菲能火起來,靠着顏菲的知名度爲顏氏撈些好處,當然前提是他必須是顏氏的總裁。
“爸,您放心吧,我知道怎麼做。”
“至於厲家,爸也不用擔心,我就不信厲北承對她能比對我好。”
顏菲眼中閃過一抹冷意。s11();
她手裏有的是王牌,足以讓那位太子爺幫自己了。
“繼續關着,不允許任何人靠近,有情況隨時告訴我。”
“是,顏總。”
電梯裏的信號被人掐斷,電梯外的通道被人封鎖,求救鈴被破壞。
雖然許多人都知道顏沫被關着,但根本沒人插手。
這一關便是兩日。
顏沫蜷縮在電梯裏,兩日不喫不喝她的體力已經到了極限,幾次陷入了昏迷,卻又幾次醒了過來。
顏鵬濤不緊不慢的在公司裏做着部署。
負責盯着監控的人,到顏沫昏迷幾次去找顏鵬濤。
顏鵬濤都冷着臉將人趕了出來。
他認爲顏沫還沒到極限,等顏沫快死的時候,再把人放出去。
盛夏一直聯繫不到顏沫,得知顏沫失蹤的當晚住在了厲家,她便直接去了cy。
cy是厲北承一手創造的,啓動資金並不多,但是短短的幾年時間,卻是勢頭火熱,已經成爲了南城商圈裏的神話。
如今厲北承一手管着厲氏,一手管着cy,是名副其實的大忙人。
“對不起盛小姐,您真的不能進去,總裁已經吩咐過了不見您。”
前臺小姐爲難的着盛夏,真要被盛夏逼哭了。
盛夏剛來鬧的時候,她便已經打了電話給秦通。
秦通轉達了厲北承的意思。
厲北承不放盛夏進去,誰也不敢擅作主張。
可偏偏盛夏又是盛家的小姐,他們老闆的親表妹,這也不能得罪啊。
盛夏在下面鬧的厲害,安保人員也不敢強行將她拖出去,只好再次打了電話給秦通。
秦通硬着頭皮進了辦公室,“總裁,盛小姐……”
“安保部門裏的人都是白喫飯的?”
厲北承再次被打斷,心情甚是煩躁,“將她拖出去!”
秦通:“……”
“這不太好吧。”
旁邊正在文件的顧亦琛擡起了頭,似笑非笑的着厲北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