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顏沫。”
樓下,酒店大廳。
厲北承雙手插兜,面色陰冷的盯着電梯,恨不得咬碎了‘顏沫’這倆字。
下週他們就訂婚了,居然給他戴綠帽子?
他厲北承的綠帽子那是想戴就戴的嗎?
“老闆,問清楚了,顏沫小姐在8037,這是房卡。”
厲北承拿着房卡進了電梯。
雖然是顏沫的房間,但是厲北承想進就沒有可能進不去的。
顏沫回了房間洗個澡吹了頭髮,便抽出了來,關於企業管理的籍。
到用時方恨少,她在這方面的知識實在太薄弱,現在如果不是有厲北承的人幫忙處理着,只怕她早被顏鵬濤父子喫的渣都不剩了。s11();
厲北承三個字在腦子裏劃過,顏沫微微抿了下脣。
她煩躁的丟掉了,關了燈,想逼迫自己入睡。
門外,厲北承拿着手裏的房卡,目光冰冷的着房間號。
裏面兩人在做什麼,洗澡脫衣睡覺?
他將某些帶顏色的小片片在腦海裏自動上演了一遍。
而後,太子爺便瘋了。
只要一想到顏沫跟宮遠洋兩人躺在一張牀上的情景,他的情緒便抑制不住。
刷卡的聲音傳來,剛剛閉上眼睛的驟然睜開。
室內縈繞着一股危險的氣息。
顏沫嚇的臉色一白,悄悄的爬了起來。
她第一反應是有流氓拿到了房卡,對她這個單身女孩下手。
這種事情,新聞上也報道了許多。
她沒開燈,屋子裏漆黑一片,但是她到那個男人走了進來,很模糊的影子。
不過影子很高大,應該是個健碩的男人。
顏沫呼吸一滯,額上的汗慢慢的滲了出來。
她趴在地上一點點的挪動,下意識的去尋找能攻擊對方的利器。
厲北承進來之後,也是一愣。
他想象中帶顏色的情景沒出現,屋內安靜的很。
難道那丫頭沒跟宮遠洋開房?
“打死你,臭流氓,去死吧!”
就在他沉思的時候,趴在地上的顏沫,突然一躍而起。
她手裏拿着自己的包,精準的扣在了厲北承腦袋上,而後擡起腳對着厲北承的下身便狠狠的踹了下去。
她的力量太單薄了,想要制伏一個高大的成年男人,只能攻擊對方最薄弱的地方。
眼睛還有那處都是最好的攻擊目標。
顏沫的腳偏了點,沒有完全踢中,但也踢到了一半。
厲北承的臉瞬間變成了豬肝色。
顏沫卻沒停下,對着厲北承便是一陣拳打腳踢,同時她已經向前臺報了警。
酒店的經理親自帶着保安趕了過來。
“別動!”
燈被打開,四個保安衝了進來,想要制伏厲北承。
厲北承狼狽的拽開扣在腦門上的包,臉色冷的可怕。
顏沫愣了。
經理也愣了。
保安沒敢動。
厲北承是這家酒店的常客,其實他們都認得。
“厲,厲少……”
經理結結巴巴的開口,聲音都已經不是自己的了。
>“滾。”
厲北承額上滲出了細密的汗珠,聲音低沉的嚇人。
顏沫身子緊貼着牆根,光着腳丫子,一點點的往外挪動,企圖悄無聲息的在這惡魔的眼皮子底下消失。
不想,好不容易挪到門口,正準備撒丫子跑人,手腕便被厲北承拽住了。
砰地一聲,房門關上,隔絕了顏沫的希望。
顏沫被逼的擡頭,對上他陰鷙的雙眸,尷尬一笑,“那個你家…小兄弟還好吧。”
她真以爲對方是流氓,死命的下腳踹,也不知道現在對方的小哥們還活着沒。
如果真蔫了,她這罪過就大了,她怎麼面對厲爺爺啊!
事實證明,顏沫問這話還不如不問,問了就等於找死。
她這一問,厲北承便覺得那處疼的銷魂。s11();
他彎腰將顏沫抱了起來。
顏沫下意識的摟住他的脖子,結結巴巴的開口,“別,別亂來,你現在需要好好休息,我應該是踹偏了一點,你好好休息的話會恢復的,不然,不然你再做些別的,就真的成太監了。”
她又不傻,男人眼中明明白白燒着一股子慾火,這若是發泄出來,她非得被燒個體無完膚不可。
呵呵……
厲北承冷笑一聲。
顏沫被狠狠的丟在了大牀上。
牀很柔軟,她倒是沒受傷。
男人滾燙的身軀覆了上來。
厲北承低頭,那雙黑曜石般的眸子里布滿了戾氣。
他勾了勾脣角,着身下慌亂的小丫頭,鳳目半眯,“行不行,你試試就知道了。”
既然宮遠洋沒在,爲了避免被他撬了牆角,自己的女人當然只能自己獨享!
厲北承完全沒意識到,他早已經把顏沫劃分在了他的領域之內。
厲太子的原則,但凡他領域裏的東西,無論是人還是物,誰都不能靠近,否則,死!
他丟掉礙事的外套,伸手去解襯衫上的扣子,一顆又一顆。
每解一顆都好像是在折磨顏沫的神經。
偏偏這樣帶了一身禁慾系氣勢的他,卻是致命的勾引人。
顏沫吞了口唾沫,腦補了下一些少兒不宜的畫面,耳根瞬間紅了。
很快,男人脫掉了衣服,肌理分明的胸膛,展示着他獨有的健壯與魅力,誘人的八塊腹肌,更彰顯了男人野性的一面。
這樣的男人男人味十足。
再加上他的年紀與閱歷,足以誘惑到所有女人了。
當然,顏沫也不例外。
她承認,她是個顏控。
她更承認她還喜歡着厲北承。
雖然她一直逃避,但其實她是個認清內心的人。
只不過她現在並不想跟他發生關係。
“厲北承,你冷靜點。”
顏沫別過臉去,好似對太子爺這一身腱子肉失去了興趣。
厲北承的瞳孔微微一縮。
該死的小丫頭,明明剛剛已經被他蠱惑了,這算什麼?
胃部的灼痛感再次襲來,他卻顧不得那些。
他只知道,他作爲男人的尊嚴被侵犯了!
“顏沫,你剛剛做了什麼你不知道?”
“我做什麼了,我只是在打流氓!”
顏沫轉過臉來,不服氣的與他對視,結果脣瓣便被人狠狠的壓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