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餘衆人也跟傻逼似的着顏妙唏噓不已。
同樣是顏家小姐差別怎麼就那麼大呢?
“她罵我你很高興?”
厲北承一手攬住顏沫的腰,將她禁錮在身邊,目光冰冷的着顏妙。
“不是,我……”
顏妙瞬間停了笑,一臉白癡的無法回答。
沈亦轉頭了妹妹一眼,“思薇,這種傻逼以後離遠點,把你帶壞了麻煩了。”
顧思薇掩脣一笑,沒有爲顏妙辯解。
宮遠洋皺眉着厲北承,“厲少,沫沫今天是我的女伴。”
“是嗎?”s11();
厲北承冷笑一聲,重複了剛剛那話,“她的腰也是你能摸的?”
宮遠洋:“……”
衆人了一眼厲北承搭在顏沫腰間的手。
哦,感情顏沫的腰是隻有您才能摸的對吧。
“厲北承,放開你的爪子。”
顏沫低聲開口。
厲北承挑眉,“什麼,你要我教你高爾夫?”
顏沫:“……”
“尼瑪!”
“你不跟宮少一組了。”
“……”
就這麼的,厲太子光明正大的把宮少的女伴搶了過去,而後從秦通的手裏拿了球杆遞給了顏沫,聲音低沉,尾音上揚,“試試?”
顏沫咬牙,“我可以一杆打爆你的狗頭嗎?”
厲北承淡笑,“不可以,打爆宮遠洋的我倒是可以幫忙。”
“厲少,你這樣搶我女伴不太好吧。”
宮遠洋也不是喫素的。
厲北承在顏沫的事上屢次挑釁他,他已經忍讓了許多次了。
但是這次不行!
他宮遠洋好歹也是要臉的。
之前已經說好了跟顏沫一組,現在厲北承來了就想把人搶走,這顯得他宮遠洋也太沒用了。
“她是你的女伴嗎?”
厲北承薄脣微動,眼中閃過一抹冷漠。
“是。”
不想顏沫先開了口,而後果斷跑到了宮遠洋那邊,挑眉對厲北承道:“厲少,不好意思,我之前已經答應跟宮少一組了,所以現在就不能跟您一組了,您下次記得提前約啊。”
而後笑了宮遠洋一眼,“我好像明白了點了,不然打一杆試試?”
宮遠洋點頭,“不用怕,贏了算你的,輸了算我的。”
“好。”
顏沫接過了宮遠洋手裏的高爾夫球杆。
宮遠洋倒是沒再碰她,只是指導她該怎麼用力,怎麼揮杆。
厲北承懷中落空,陰沉的臉色宛如那暴風雨前夕的天空,佈滿戾氣。
小丫頭片子膽子真是大極了,居然敢當衆落他的臉面!
“沫沫,加油啊,你跟宮少最配了!”
盛夏熱鬧不嫌事大的拍手喊了起來,頗爲得意的向厲北承低聲道:“氣死你,哼,大渣男!”
厲北承皺眉,“來舅舅最近都沒怎麼好好管你,我回頭會跟他說的。”
“你!”
盛夏氣的想打人。
該死的,他若是跟老爸告狀,自己就又沒自由了。
不過既然他要跟老爸告狀,那自己就多噁心噁心他。
“宮少,你是不是喜歡我們家沫沫啊。”
/>盛夏屁顛屁顛跑到了宮遠洋跟前笑嘻嘻的問道。
顏沫手一抖,一杆打了出去,雖然打的不是很好,但比起盛夏那個不靠譜的來,她這個新手還算可塑之才。
而盛夏則屬於朽木不可雕也。
衆人驚呼一聲,男人們眼神曖昧的着宮遠洋。
有人忍不住開口打趣,“原來宮少喜歡顏沫小姐這一款的。”
“南城第一美人啊,宮少的眼光相當高了。”
“宮少,若是有好事,可記得請我們喝喜酒啊。”
“一定。”
宮遠洋點頭,簡短的兩個字低沉有力。
顏沫始終處於夢幻中,她原本只是陪着盛夏來打個球啊。s11();
這下好了,所有人都知道宮遠洋在追她。
還有宮遠洋什麼時候開始追她的,爲毛她這個當事人不知道?
呵呵……
做了背景的太子爺兀自冷笑一聲,身邊的秦通嚇的瑟瑟發抖,太子爺要殺人怎麼辦,在線等挺急的。
“沒進。”
“已經很不錯了,慢慢來。”
顏沫有些可惜的着遠處的球,她還是太心急了。
沈亦白了盛夏一眼,“你倆是都不會打球,但明顯她比你腦子好使啊。”
至少顏沫第一次可以掌握些許要領。
宮遠洋說的那些,她都聽了進去。
但是無論他說什麼,盛夏都是小腦一片空白,揮杆跟她踹車的姿勢差不多。
盛夏氣的牙癢癢,“姑奶奶要是會打球還用你教!”
“厲少厲少,我跟你一組吧。”
顏妙這個花蝴蝶見縫插針。
心裏暗罵:顏沫那個傻逼,有厲太子這麼好的男人放着不要,那隻能讓自己白撿便宜了。
結果,厲北承都沒她,伸手指了指沈安安,“你來。”
沈安安像是做夢一樣,“我,我嗎?”
天吶,是她嘛,她居然被厲太子選中了。
厲北承卻懶得再說。
沈安安立刻拋棄自己的男伴迎了上去。
礙於對方的勢力,她的男伴也不敢說什麼。
顧思薇柔柔的笑着,她雖然不打球,但身邊不缺男人殷勤。
這個遞水,那個送零食什麼的殷勤的很。
雖然她只是沈家的養女,可沈家就這麼一個寶貝疙瘩,跟親生女兒的待遇是一樣的。
誰能娶到顧思薇,那就等於跟沈家搭上了關係,男人們自然趨之若鶩。
沈安安衝着顧思薇使了個眼色,便大膽的拿了球杆,嬌滴滴的衝着厲北承撒嬌,“厲少,人家也不是很會打哦,你要教人家的。”
衆人:“……”
我去,這剛剛說話也沒這麼噁心人啊。
顏沫躲的遠了點,到另外一邊繼續打球。
反正球場大的很,哪裏都可以。
“姿勢還是不太對,你的手要這樣握,發力要準確,不然容易打偏。”
宮遠洋進入指導狀態的時候,倒是一點憐香惜玉的樣子沒有,甚是嚴肅。
顏沫用心學着,擡頭卻到不遠處,厲北承低頭指導沈安安,不知怎麼的心裏那股無名的火氣便冒了出來。
於是,下一刻,顏沫小手一揮,腳下的球便以一個完美的弧線飛了出去。
厲北承感覺到有什麼不對勁的時候已經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