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也沒問什麼原因就怪他,說不準是我不好呢?”
顏沫頗爲無奈的着老爺子。
這次是厲北承說話難聽惹惱了她。
但厲北承質問她宮遠洋的事,也是她提前沒有告訴厲北承所致。
所以在別人來,錯的應該是她而並非厲北承。
然而,老爺子卻是固執的很,“你這麼乖,不會鬧事的,倒是他整日不讓我省心,脾氣古怪,天天冷着一張臉沒有人情味,丫頭和他在一起,真是委屈你了。”
顏沫:“……”
確認過疼愛,沒錯,這纔是她的親爺爺!
“爺爺,這次的事情是因我而起,是這樣的,我們公司想跟宮氏合作一個項目,我做了方案讓安傑送去,北承他不想讓我和宮遠洋來往,所以他就生氣了。”
“他罵我勾搭宮遠洋!”s11();
顏沫還是生氣的,仗着有老爺子撐腰,也沒隱瞞什麼。
幸虧厲少不在這,不然這頓鞭子估計是免不了了。
“放屁!”
老爺子氣的拍了桌子,“他那是對你能說的話,這混小子簡直沒腦子!”
就算生氣,有些話不是隨便可以說的。
話一出口,傷害造成,就算是彌補,那也還是傷害。
尤其是對方根本沒做過的事,出口傷人最讓人難以忍受。
“不過丫頭,你與宮遠洋是怎麼回事?”
“臭小子說那話該打,你該生氣,但是他生氣也說明了他在乎你。”
老爺子還是一眼點出了問題的關鍵。
顏沫想了想,擡起頭着老爺子認真道:“爺爺,不瞞您說,最開始我是沒打算與北承走下去的。”
“認識宮遠洋之後,我也有自己的打算,所以……”
顏沫很坦誠的對老爺子說了自己的想法,以及她原本打算解除婚約的事。
那時候,她想如果真能與宮遠洋發展下去,也是好的。
她需要找個人依靠指導,讓她守住顏氏。
她身上揹負着父母親的希望,揹負着哥哥的希望。
所以,她確實自私的一直爲自己籌謀。
直到她被厲北承拐回家,感受到他細心的照顧,那一瞬間什麼想法都改變了。
他的溫柔體貼,將她內心封印的感情全部喚醒。
因此,她認真的和他在一起,打算認真的談一場戀愛,將自己交給他,依賴他。
唯一隱瞞的大概是顏菲的事,她現在對顏菲的話不太相信,畢竟那人一向喜歡鬧些事來刺激自己。
可是有些證據擺在眼前,她又無法全盤否認。
但她不可能這樣給厲北承定死刑,她還是打算找他溝通此事的。
不過厲北承罵她勾搭宮遠洋這事,她是不可能就這麼算了的。
老爺子聽了顏沫的話,一顆懸着的心也就放了下來。
來沫丫頭還是沒改變,她還是一如既往的喜歡着臭小子。
臭小子能有這麼一個認真喜歡他的姑娘是福氣。
只是沫丫頭的確成熟了許多。
顏沫那些想法他是能理解的。
他也很欣慰,顏沫是真的把他這個老頭子當成一家人待,肯
老爺子點了點頭道:“只要你分得清你的真心,爺爺便覺得你沒做錯什麼,至於生意上的合作這很正常,而且你父親生前也在爲這個項目努力,我還是能理解你的想法的。”
“不過臭小子這人佔有慾強,所以他無法理解你的想法,這事他也沒錯,畢竟他在乎你。”
“但他說的那話,爺爺是絕對不支持的,你先冷着他,他有什麼表現再說。”
“爺爺,我已經把他拉黑了。”
“……”
老爺子怔了怔,隨即無奈笑了起來。
“三天。”
顏沫有些委屈,“都三天了,他也沒主動找我,雖然我拉黑了他的手機號,但他就不知道用秦通的手機給我打個電話嗎?”
“對,這頭倔驢!”
“就該冷着他不理他!”s11();
“可,可我又……”
顏沫嘟了嘟嘴。
她其實還是有點想他的。
只要他能解釋清楚顏菲的事,她心裏也不會那麼彆扭了。
“好了,好了,爺爺知道了,到底不是什麼大事。”
“你們纔在一起,肯定是要磨合的,就像當年我和你奶奶剛開始在一起的時候,也是問題很多,那時候啊我們……”
顏沫在厲家老宅吃了頓午飯,聽老爺子講了許多陳年舊事。
離開的時候,盛蘭還讓人包了不少喫的給顏沫,讓她餓了就在公司喫一點,不要委屈了自己。
有種愛,叫做長輩總覺得你瘦。
盛蘭便覺得顏沫太瘦,要再增肥一點纔好。
又是一天過去,兩人誰也沒搭理誰。
與老爺子聊過之後,顏沫的心態好了許多,不再理會厲北承,讓他自己憋着去。
果然,厲北承憋不住了。
今日他總算善心忙完的早一些,解放了那些高層。
剛剛騰出空從非洲跑來的顧亦琛,以及從國內特意趕去的陸景天,三個臭皮匠湊一起去喝酒了。
陸景天與顧亦琛正女郎跳舞。
唯有厲北承一杯又一杯的酒。
都第四天了,那丫頭居然還沒把他從黑名單裏拖回來!
這是打算分手?
“喂,他不是有女人了嗎,怎麼像個單身狗?”
陸景天不解的着借酒消愁的厲北承,伸手碰了碰顧亦琛問道。
顧亦琛冷笑,“分了吧。”
“不是吧,他們纔好上幾天啊,閃電吶,說分就分了,至少睡也沒睡夠吧。”
陸景天驚訝的不行,“前陣子不是還在朋友圈秀恩愛,秀的我牙酸。”
“是啊,前陣子還因爲他媳婦,把我扔非洲去了呢。”
顧亦琛依然的對厲北承把自己丟非洲去的事情耿耿於懷。
自己都黑成什麼樣子了,連黑巧克力都不敢吃了,就怕咬到自己。
聞此,陸景天點了點頭,“所以,我更覺得奇怪,他爲了維護他媳婦,連你都扔了,不應該分這麼快啊,這樣你豈不被白拋棄了?”
顧亦琛:“……”
“說的好像我喜歡他似的!”
“難道不是嗎?”
“老子是直的,特麼的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