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可以肯定的是一定是兩人的,這血跡顏色不一樣,不過地上這尊白骨的,怎麼看都不太太平的樣子,今夜這裏不適合紮寨,我們還是趁着月色趕緊離開!”
再次查看四周,沒有發現其他異常,哪怕再怎麼不死心,這裏的確不是久留之地。
“白兄懂的還真多!”
“那是,小柳兒怎麼樣!”白雋崖一副我很厲害,快來誇我的樣子,讓三人有點忍俊不禁。
“如果你能知道他們的來歷,那還真是佩服佩服!”
“好吧!告訴也無妨,這些一定不是大順王朝的人,那麼就是周邊國家,至於這種靴子書中南疆裏有些部落提到過!”
南疆啊,那裏是善於用蠱蟲,這種蠱蟲之術,大順王朝裏有人來自南疆?而且是要制皇子於死地,那麼請動這些人的人或者說是身後之人,應該也是不簡單的!
事情一下子複雜起來,離天逍啊!他此去的就是南疆邊境送軍餉,這趟渾水自己要不要趟!
看見慕容妍柳在愣神,白雋崖騎着馬湊過去打斷她,“還在想剛纔這事?”
慕容妍柳看着月色見亮,四周看似模糊又看似朦朧,還好提前進入官道,看在在夜色中還能慢慢前進。
“是,也不是。”
白雋崖挨着更近,滿臉趣味的看着,“說來聽聽。”
慕容妍柳努力將離天逍甩掉腦海,“算了。”
說完騎着馬先行一步,錯開白雋崖的追問。
後面傳來白雋崖不滿的喊聲,慕葉和慕顏兩人跟在後面強忍着笑意。
白雋崖聽到後面的動靜,跑上前,“小柳兒,他們欺負我!”
“那麼你今年及冠了麼?”
“及冠,我三年前就及冠了.........”
後面的笑聲終於藏不住了,在這空曠的夜裏聽的格外明顯。
慕容妍柳停下,看向身後的慕葉兄妹,“爲了照顧稚子小白,還是找地方休息一下吧!”
升起一堆篝火,四人圍坐,好在帶的乾糧夠多,剛纔有些興奮頭,現在喫一點東西保暖,警戒四周還可以以不變因萬變。
“還好是月明星稀,不會下雨,不然我們可能會更慘!小姐,來喝口水,就讓兩個大男人守夜,我們休息一會兒吧!”
“是啊,剛纔變故太多,我看顏顏有些害怕,你就陪她睡一會,明日我們早起早一點去江陵,白兄要不你也休息吧,今夜有我。”
“慕兄,還是你先休息,下半夜換我。”
哪怕現在睡不着,慕容妍柳還是和慕顏靠在一起,腦子裏想的還是去追離天逍,告訴他南疆,讓他提防,還是本就不願和他有牽扯,現在去只怕是更加扯不清。
還真是有心事反覆都無法入睡,隨後又自嘲的笑笑,什麼時候開始這麼在乎他?大概有緣一定會再見的吧,那人那般腹黑,外間傳聞是病弱,自己怎麼看都不弱!
是自己杞人憂天了吧!
白雋崖卻是半分睡意也沒有,想自己精通這麼多,唯獨巫蠱之術不懂,自己那時候能察覺異常,是因爲那蠱蟲在手上微微波動了一下,不然進入自己身體也不是不可能。
就是不知道這副百毒不侵的身體會是這些蠱蟲的剋星還是天然的養料。
確定三人都已經熟睡,散下沉香讓他們睡的更沉。
白雋崖來到暗處,揮手一人迅速落下,跪地“門主!”
“今日可看清逃走那人的去向?”
那人點頭,“林子不遠處死去,和你們遇見的白骨幾乎一個死法!”
白雋崖點了點頭,一樣,還真是......
“門中可有大事?”
“無。”
揮退了那人,讓他離開,自己慢慢走回原來的篝火處。
一夜平靜。
這一夜,慕容妍柳覺得睡得格外深沉,醒來的時候發現天色還早。
而白雋崖還在篝火邊,看一樣子一夜沒睡。
慕容妍柳詫異,正準備問,慕葉便搶先說道:“小姐,昨夜睡得太沉害的白公子一夜沒睡。”
“是我,你說你妹妹害怕,想想那白骨還真是,所以擅自給你們放了點沉睡散!”
慕顏上手抱拳,“多謝!”
“放心,不確保你們絕對安全我是不會下的,主要是看你們太累!”
慕容妍柳微楞,還是開口了,“野外,小白我們還是願意警覺一點,不過你這藥還真是不錯!”
再次上路,這次直奔江陵。
“前面居然有關卡,還真是奇怪?”
坐在路邊的茶肆裏,趕了一早的路,終於停下來歇歇腳。
就聽見旁邊的幾個人在小聲嘀咕,奈何四人耳力過人,聽的很清楚,喝一口茶,繼續。
“聽說好像是丟了什麼東西。”
“纔不是是找什麼人。”
“不過總之只進不出,還真是苦了我的這批貨,一個都賣不出去。”
“賣出去也沒什麼,你人出不來,還是白送。”
“是啊是啊,不知道什麼時候是個頭。”
四人相互看了一下,只進不出,還這麼嚴謹,看來是發生很大的事。
“店家,再來幾碗茶,小菜也可以來一點!”
那茶肆的店家聽到高興的忙活着,端來。
慕葉付了錢,裝作不經意的詢問,“這些人查的如此嚴謹,我們這些外鄉人都不敢入內了,我們兄妹幾個本來還想去見識見識,現在看來只好打道回府了,萬一意外喫上官司,那還不要人老命。”
店家四處看了看,見多收了點銀兩,實在不好意思,低着頭小聲說道:“那還是是從南邊進貢的貢品丟了,聽聞是從海里打撈,高二尺的血珊瑚。”
“所以現在城裏全城自危,生怕自己家裏突然出現這種東西,現在可謂是提紅色變啊!”
“還有啊,聽問朝中大官要來追查此事,所以啊,外鄉人能遠離就不要進去,這裏半月前後,來幾波人都沒見出來的,哎生意難做了。”
說完又被人叫走上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