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剛經過一場廝殺,她在這個時候不適合離去,那就裝作什麼都沒有發生吧!
不過這夜很漫長,很難過!
書房裏在解決完這場刺殺的後續事情之後,準備去找慕容妍柳,出門夜已深,在慕容妍柳門口見屋裏燈已經滅了,想來是已經睡了。
也是願那一晚不再是你的噩夢,可是卻成了他的!
這裏不安全了,可以啓程去接宋旭了,回京一定有御醫可以醫治,在這裏難保不會被太子找到。
悄無聲息的來,又悄無聲息的走。
風吹過,夜冷心卻難靜。
等第二日,慕容妍柳醒來確意外看見沈錦繡,這人怎麼在門外等着?
“我的好主子,你終於出門了,再不出來我可是要被凍死!”說完還象徵的搓了一下手。
你這習武之人會怕冷?
慕容妍柳不由得詫異,“你主子不是我,走錯門了!”
“怎麼會有錯,我前主子交代,我以後就跟着你了.....”
說完無比誠惶誠恐的看着她,只要她敢說出不字,就要傷心欲絕的樣子,配上他這邪魅的容顏,端端生出一絲怪異。
前主子???巡視一週沒有看見離天逍,“他呢?”
“主子說找到宋旭,昨夜又被太子知道這裏,好不如趁此離開,將宋旭接回京城,他先走一步,我們隨後!”
避開自己,也好,慕容妍柳想着再見可能就是相顧無言的局面,既然他找到他想要的,走了也好。
“那我們何時動身?”
沈錦繡看着她一會兒傷心,一會兒又都放下了轉而平靜,他可是聽說昨夜兩人本來是約好一起濃情蜜意,結果被打斷,他也想不通爲何主子又連夜離開,難道是鬧掰了?可是留下他來照顧慕容妍柳,沈錦繡內心有點忐忑。
“你收拾收拾就走,就走!”
慕容妍柳點頭,其實她也沒啥要收拾的,隨身的衣物就多了一個簪子,昨日自己是看了很久的,可是現在她也不清楚值不值得。
“那麼,現在就走吧!反正我們也是要趕着墨一他們之前到達京城的!”
江陵,渾水之城還是交給離天逍吧!
在馬車上,看着馬車裏就差對鏡貼花黃的沈錦繡,慕容妍柳只能喝着茶無視。
以爲這人會爲了避嫌而騎馬的,或者趕路騎馬都可以,沒想到居然是坐馬車。
“主子你在偷看我?”
慕容妍柳撇過眼去,只見他整理好衣衫對着她邪魅一笑。
“不,我只是從來沒見過比女子還愛美貌的男子,也許你可以和墨五一樣,穿上女裝絕對是傾國傾城!”
沈錦繡放棄故意做出的邪魅樣子,開始正視的看着她,“一般女子都逃不過我這美貌,你還真是個意外!”
所以你躲在馬車裏就是爲了和她談論關於他這絕色美貌???
算了,這是離天逍的手下,自己只要和他平靜相處就好!慕容妍柳在心裏默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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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慕容妍柳不再看他,捧着茶,看着茶杯裏的茶葉浮浮沉沉最終歸於平靜,心突然一下子也就靜了。
“這不是回京的路?”
沈錦繡也湊過身來看來一下,然後又退了回去,“你看出來了?”
慕容妍柳點頭,這路自己也算是走過幾回的,唯獨沒有這樣的風景。
“這是去往楓葉山莊的路!”
是的,遠處漫山紅葉極爲壯觀,但是他剛纔明明不是說要回京麼?
“王爺說主子你想去見識一下,所以我們不急進京,不如去那裏做客兩日,也好啊!”
不對,明明離天逍時間這麼緊湊,不可能這麼輕易讓他帶着自己去遊玩。
“身後有尾巴??”
不是疑問,而是肯定,沈錦繡算是知道爲何這女人會被放入心間,大家出身哪怕是庶出也不一般女子有見識,有武功遇事不慌,處事幹淨利落,爲人卻是如此聰明,配上她那容顏,算是和主子有的一拼。
“對,出城的時候就跟上了,所以讓車伕轉的道!”
“不能直面迎敵麼?這樣兜着圈子,恐怕那人也會發現不對!”
沈錦繡無奈道:“就是讓他們發現的!”
慕容妍柳瞭然,所以他們今日出城只是餌,爲了讓離天逍甩開這些視線爭取到宋旭安全的時間而已。
也罷,慕容妍柳吩咐道:“那就讓這馬車走的再慢一點,這裏風景不錯,我想多看看!”
這下,沈錦繡也看不出慕容妍柳的想法,一般知道自己是餌的話,不應該奮力掙脫逃離麼,要不也是從他這裏知道主子的下落,追殺下去!
“好!我讓他停下來,然後我們就在這裏安營紮寨!”
隨後,出了馬車,沒一會兒馬車就停下了,找了個避風坐着,看着遠處或是鬱鬱蔥蔥的樹木或是山頂殘存的一絲白雪,山間煙霧氣,風雲變幻更勝似仙境。
“主子,在想什麼?”
“還是叫我慕容妍柳吧,他讓你來保護我,委屈你了!”
“那裏,既然叫你一聲主子,你就是,還有什麼委屈不委屈的,不過王爺說或許會遇上南疆蠱蟲之人,我們還是小心一點好!”
他不提自己還都快忘記了,“還是沒有小白的消息麼?”
沈錦繡搖頭,這位仁兄一直都是來無影去無蹤的,不見了他也從未找過,“放心,他那人一直就是這樣來與去都沒有定性的!”
“可他這次是.......”
“是被劫,我知道,可是他出手的話,劫他的人估計會悔恨終生!”
慕容妍柳看過去,沈錦繡不像是說笑。
“你不是知道我和他相識,那次就是他出手,不然我可能就已經死了,所以我一直相信他是實力,而且昨日給你的那顆藥就是他的獨門解藥,什麼毒都能解,可惜我只有一顆!”
慕容妍柳沒想到這藥居然是他的,是離天逍搶的,給自己吃了只是爲了解內力被封,好像是有點浪費。
那,怎麼辦?她都吃了!
“沒事,給主子喫我心甘情願的,等再見到白雋崖再向他多要幾顆!這種豆子他不在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