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他怎麼就沒想到!這明晃晃的撈人不合適,但是這暗地裏沒人知道,讓兒去鄉下避避,等他站隊的太子殿下登基,那麼他的兒子正大光明的回來,也是沒人會說什麼。
“多謝太子殿下!”
眼看着又要跪下,離天恪卻是順勢扶住他,“你既然爲本太子賣命,那麼當然我會護着你,不過這具體操作是要你親自去做,你也知道今日可是宋旭的事情遮住了你兒子的案子。”
“屬下明白,太子殿下,告辭!”
眼看馮羣被護着從太子府的後面離開,離天恪身旁的袁成確是老早按耐不住。
“爲何不殺!”
殺他還不知道,這種怕死的人恐怕是老早想好因對之策對付他,只要覺得危險或是死在這太子府,明日他手裏的賬簿肯定能通過別的方法放在御書房的案桌內。
“既然是用他對付我,那麼殺他和殺我沒區別。”
“對了,我讓打探的事情怎麼樣了?”
好不容易等來人離開,離天逍搜尋這書房,沒想到是絕對的乾淨,除了字畫書籍居然沒有其他,看來這裏不是離天恪經常辦公的地方。
沒想到兩人居然這麼快回來,離天逍只能趁機藏在屋頂。
“還未查清,不過稍等時日一定會是讓主子滿意的結果。”
“那就好,要快。”
兩人決口都沒有提那塊玉,這下子看來今日是要空跑一趟了,他以爲今日宮門口試探過,那裏夜裏一點會爲這塊玉的下一步做打算,只要他們拿出玉佩,他哪怕是暴露也要搶回來。
一直等到離天恪睡下,而且這個袁成居然是片刻不離身的跟着離天恪,看來他是有預感,所以這樣守着?
回到麟王府,卻看到慕容妍柳在親自剪燭火,入夜不睡?
見離天逍一席黑衣身上卻是寒意深重,不是準備去江陵,這都入夜纔回來?
“睡不着?”
“回來了?”
兩人幾乎是同時開口,不過說完又是同時看着對方,然後就是兩人臉上都有笑意。
“可要喝口熱茶?”
“不了,夜深,喝茶就更難入睡了,快去牀上躺着,這燭火剪與不剪不都是一樣麼?再說是在覺得不好,可以喚人前來。”
她只是覺得無趣,反正看着這跳動的燭火,無論她剪多短,只要不熄滅,它總能慢慢的壯大,慢慢的照亮整個屋子,來顯示它的光輝。
離天逍是等到身上寒意不難重才走進慕容妍柳,幫她掖好被角。
“今夜我去了太子府!是想着.....”
“誰?”
只見嗖的一聲,一個暗器衝着兩人而來,隨後又是連着好幾個,好在有離天逍的提前提醒,兩人算是成功避開。
慕容妍柳尋着暗器的來向,準備去外面揪出來人,不過卻被離天逍攔着。
“去追!”
這是有人在外面追去了,而他則是看她沒有受傷之後去查看暗器,居然是袖筒暗箭,弓弩的設計難怪可以連發。
“不,是這種暗器極爲精巧難做,不知道是誰花這麼大手筆,請的人應該是個高手....”
高手?會是江湖中人,敢涉及這朝堂之事?刺殺一個王爺?
“我去在探查一番,今夜你先入睡,沒事我讓隱七守着。”
書房裏,墨一幾人看見離天逍手裏的暗器,都是一陣沉默。
“可曾尋到人?”
“那人輕功絕佳,屬下沒有追到。”
比墨一還快,這個東西射程不能超過太遠,而且當時他們是在屋子裏,說明來人很近,而且是在他來之後才動手,近距離,快,還隱藏。
“你們留意整個王府,我去喚李實初過來。”
“是。”
等李實初過來的時候,見到這個時辰一席黑衣的王爺喚自己,可是江陵有消息了?宋旭的事情他都知道,難道王爺是有什麼對策,所以.....
“王爺!”
“我接下來會去江陵,王府裏卻是要好好再查探一番,有隱患就早剔除掉,今夜剛纔又是有人前來刺殺。”
如果他猜的不錯,這人多半應該是還沒思緒周全就貿然出手,只是爲何出手,卻又不出死手,卻是怎麼都想不通。
李實初一聽,刺殺,那還得了,不過他居然沒聽到有任何動靜,有些慌張,“王爺,屬下知道了,一定徹查。”
不過主子去江陵,上次帶回的宋旭,可惜.....這次不知道血珊瑚......
“放心,王爺這王府我會守得像銅牆鐵壁一樣,”末了不忘記補充一句,“會護着王妃,不掉一根頭髮絲。”
“下去吧!”
“是!”
今晚算得上萬事皆空,太子那裏毫無收穫,唯一就是知道馮羣的對策,不過他怎麼能讓太子得逞,那馮山必須死。
而現在看來馮羣手裏的東西是不會讓他死,但是卻是不會輕易拿出,不過這保命符如果變成催命符,那麼交惡一定是很快就能看到的事。
看來他既然之後會是人不在,可是這計劃倒是要讓它繼續。
馮羣一回到家,就立馬拉着自己的夫人商議,雖說一開始需要承認罪行,馮夫人說什麼都有些不願意,但是架不住自家夫君說這是唯一機會,要什麼名聲,只要兒子活着,還怕以後沒有翻身的機會。
這麼一想算是兩人立馬達成統一意見,有些事情他不能出面,自是又他夫人親自出面,先是趁着夜色打通關係去往牢房,給牢房裏的兒子通通氣,然後是破費不少銀兩讓人待馮山好一些。
接着讓下人開始物色和馮山差不多的身形的人,準備接下來的動作。
所以第二日,一大早朝堂中,被避嫌的馮尚書先是責備自己教子無方,甘願受罰,大有大義沒親之勢,接着右相卻是直接說這馮山確認一切是自己所爲,這一下子,都看着馮尚書。
只見他還是那句甘願受罰,其子真的被判斬立決他也是罪有應得,這一下子算的上是要真的大義滅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