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項羽手中長槍如一條狂龍一樣上下飛舞,掀起一團團美麗的血花,勇往直前,無人能擋。在看費隆那邊,雖然騎馬,但一來路口太窄無法縱馬狂奔,二來堵在中間的人太多了,一時間費隆根本衝不出去,急的費隆饅頭大汗。”
“說時遲,那時快,項羽很快就解決了眼前的敵人,衝到了費隆近前,二話不說一條長槍猛龍出海般扎向費隆,而費隆此時已經慌了手腳,又想起之前項羽殺闊闊出時的情景,根本提不起戰鬥之心,所以打算用手中大斧稍作抵擋然後在某後記,但讓他萬萬沒想到的是,當自己的大斧剛剛跟項羽的槍尖接觸的瞬間,一股可怕的爆發力襲來,直接將費隆從馬背上擊飛了出去。”
“轟···一聲大響傳來,費隆只感覺身上的骨頭都要碎了一般,一口鮮血吐出,直接吐到了自己的面門自己,一下子變成了血人,但項羽卻沒有就此放過他,大步踏出,三不變倆步快要接近費隆的時候一個大跳將長槍高高舉起然後猛的向地面的費隆抽去。噗呲·····費隆的腦袋像西瓜一樣炸裂而開。”
“就此,克烈部“屋旋”手下倆名大將,包括一千多名克烈士兵,都在項羽這場伏擊戰中喪生。”
“繳槍不殺。”
“劉午一刀砍倒了面前的一人大喊道。”
“繳槍不殺。”
“繳槍不殺。”
“數百名“天朝”士兵齊聲吶喊,聲聲震天,把剩餘那些僥倖未死的克烈士兵嚇得手腳發抖。”
“咣噹,第一聲兵器落地的聲音響起,然後就開咣噹·咣噹的,倖免的所有克烈士兵都將手中兵器放下,來接受接來下命運的安排,但他們似乎也沒有別的選擇,倆名主將已死,在頑抗下去也沒有了勝利的可能,在北漠當兵,其實只是爲了混口飯喫,自然沒必要死撐到底。”
“項羽很滿意第一戰的成果,這一千多生力軍,雖然未必都能馴化,但這滿地的裝備可是讓項羽欣喜不已,因爲他們所掌握的兵器太少了,俗話說得好,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沒有好的裝備,讓兵士們如何打好仗?”
“項羽環視戰場,找到了程海和劉午的身影喚道程海帶領一百名“天兵”收拾戰場,將物質運送給我們的大本營。”
“屬下得令。程海虎軀一震,雙手抱拳應道。”
“項羽轉而又衝劉午說道劉午帶領三百名“天兵”押解俘虜先回大本營,讓劉昌“天君”教化俘虜,歸順者賞爲天兵,不歸順着在我“天朝”勞動二年,放回家鄉,如有尋釁滋事者殺無赦!”
“屬下得令。劉午聽到項羽威嚴的軍令,也是興奮異常,因爲他們的天神不光作戰勇猛,就連發號施令的氣勢也不是被幹掉的倆名克烈千夫長可以比擬的。”
“在項羽發號完軍令後,二人各部都動了起來,將俘虜集中起來,然後將衆人用繩索連了起來,以防對方暴動,這也是北漠上常用的押解俘虜方式,但程海卻有些疑惑的來到項羽身前問道天神,屬下不明白,我和劉天將都走了,你怎麼辦?”
“天神大才,小的懂了!程海聽到項羽的話後,佩服萬分,如項羽所言,如果他們集體撤退,後方的騎兵追了上來,不說他們現在是否能夠打敗這五百騎兵,恐怕到時候那一千多俘虜也會譁變。”
“很快,劉午就帶領俘虜上路了,而一個時辰後程海也帶人將大大小小的兵器和行軍物資裝聚齊然後向大本營開拔。”
“而另一邊,屋達在原處來回踱步,心中不安到了極點,因爲三名千夫長來平亂,倆個沒回來,而他自己帶領五百騎兵卻毫髮無傷,回去以後不說受多大懲罰,但以後的前途就不要指望了,更被說跟哥哥屋旋一樣當萬夫長了,所以,屋達必須要彌補,他已經派了幾人去打探了,只要對方全部撤離汪子域入口處,他就會率大軍突襲,以打探的消息來看,對方只有區區幾百人,而且兵器落後的很,相信以己方的騎兵之勇猛,拿下對方不成問題。”
“報。”
“很快,一名克烈士兵打扮的人跑了過來說道報告千夫長大人,敵方已經開拔,但卻兵分三路,一路押解我方俘虜先走的,一路收集了我方的行軍物資在隔了一個時辰也出發了,但還有一路沒有走,而且在汪子域出口處安營紮寨,做起了簡易帳篷,根本沒有走的意識。”
“什麼?屋達一聽到偵察兵的彙報,氣得直罵娘,一個外圍村落竟然能出現如此深諳兵法的人,怎麼能不讓他氣惱,如果說之前的伏擊是偶然的話,那麼現在那個率領人馬留下的,屋達絕對不相信他們是看汪子域風景好而留下欣賞的,那麼對方的目的就只有一個了,伏擊,或者說是斷後,不讓他們有可乘之機。”
“就在屋達一籌莫展的時候,那名偵察兵寬慰道千夫長大人不必沮喪,剛纔小人已經打探清楚了,雖然那人在出口處堵截,但卻沒有在登上倆邊山峯,而是都在出口處,而且對方最多隻有100人,所以小人想,我們集體衝鋒也不是衝不過去的。”
“就像偵察兵說的那樣,屋達卻是很沮喪,但聽到偵察兵的話後眼睛一亮道你確定對方只有100人?而且倆邊再無埋伏?這不會又是對方的誘敵之計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