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看來她今天出去見鬱少寒還是刻意打扮過的。
寧喬喬鮮少戴首飾,一般能戴個手鍊出門就算不錯了,所以今天戴了耳環的寧喬喬顯然在鬱少漠的眼裏是……罪不可恕!
“怎麼?他惹你生氣了?”鬱少漠將文件放到一旁的牀頭櫃上,銳利的鷹眸冷冷地盯着寧喬喬的背影說道。
其實就算是寧喬喬沒有回來,鬱少漠也看不進去文件,一個下午,他拿起來的文件基本上就沒翻頁過。
鬱少漠不問還好,這一問讓寧喬喬愣了一下,回過神來,頓時將梳子‘啪’的一聲拍在梳妝檯上,猛地轉過身來看着大牀上的鬱少漠,溫軟的聲音有些凶地說道:“你說,那房子明明就是我的!是我允許他在那裏住好不好,憑什麼現在被趕出來的反而是我!那是我的房子啊,信不信明天我就將房子掛到中介去,賣掉算了!誰也別想住!”
“我同意!”鬱少漠直接果斷地說了三個字!
賣了那房子正好!省得他一想起那個地方就覺得渾身不舒服。
“……”正在起頭的寧喬喬一震,擡起頭看了看鬱少漠,紫葡萄一般的眸子閃了閃,粉嫩的脣瓣動了動,溫軟的聲音有些吶吶地說道:“還是算了吧,我要是真的把房子給賣了,鬱少寒就沒有家了。”
雖然鬱少寒今天將她趕出來的行爲是惡劣了一點,但是如果她將房子賣了的話,那不就比鬱少寒更加惡劣了麼!
寧喬喬的話音剛落,臥室裏的氣氛便陷入一種詭異的安靜,但是她卻沒察覺到什麼,轉過身去繼續看着鏡子梳着頭髮,絕美的小臉上還有些薄怒。
“你現在跟鬱少寒的關係已經這麼好了?”
儘管已經一再在心裏提醒自己,要給一些空間給她,但是鬱少漠還是沒忍住問道。
寧喬喬正在梳頭髮的手一頓,從鏡子裏看了看鬱少漠,紫葡萄一般的眸子閃了閃,眼神漸漸冷了下來,語氣也有些不客氣了:“你想說什麼?”
是不是又要說她跟鬱少寒有什麼關係呢?說她去和鬱少寒私會了,或者乾脆說她跟鬱少寒做了什麼見不得人的事!
從玻璃鏡裏反射出來的眼神那麼尖銳,鬱少漠不是感覺不到,有些煩躁的揉了揉眉心,鬱少漠閉了閉眼,再睜開眼看着寧喬喬,勾了勾脣,說道:“沒事,只是隨口問問而已,我心裏確實有些不喜歡你去見他,但是我並沒有多想!你現在沒有朋友,有個想要說話的人也是正常的事情。你放心,以後只要你和他是正常的見面,我不會干涉你的自由。”
鬱少漠再說這一番口不對心的話的時候,自己都快被自己噁心到了!
要見面就見吧,反正好在這小丫頭對鬱少寒也沒有那方面的意思,而且鬱少寒瞭解這小丫頭,他根本就不敢告訴她!否則只怕他們連現在見面的機會都沒有了。
“……”寧喬喬真不相信這番話竟然是從鬱少漠嘴裏說出來的,紫葡萄一般的眸子有些錯愕和好奇的看着鬱少漠,忽然身體一動,從凳子上站起身來,拿着梳子跑到鬱少漠面前的牀上去坐下,清澈的眸子定定的看着鬱少漠,說道:“鬱少漠,你老實告訴我,你是不是腳受傷了,所以腦子也被感染了!”
“你說什麼?寧喬喬,你找收拾是不是!”鬱少漠頓時眉頭狠狠一皺,俊臉不悅地盯着寧喬喬。
他也反省了自己過去的一些錯誤,現在好心好意想要給她一點自由,卻被這小丫頭質疑是他腦子壞掉了!
“如果你腦子沒壞掉的話,那你剛纔幹嘛要說那樣的話?”寧喬喬撇了撇粉嫩的脣瓣,紫葡萄一般的眸子充滿奇怪的看着鬱少漠,眼神像是在看一個外星生物一樣。
“寧喬喬,你要是想以後都不能出門,不能再見他的話,你就儘管往下說!反正我很樂意將你關在別墅裏!”鬱少漠冷笑,銳利的鷹眸陰測測地盯着寧喬喬。
一股寒意從腳底竄起,寧喬喬看了看鬱少漠,紫葡萄一般的眸子閃了閃,撇了撇粉嫩的脣瓣,說道:“嘁,還說什麼要給我自由,還沒五分鐘就原形畢露了吧!口不對心的男人!”
鬱少漠會給她自由,寧喬喬覺得那比親眼看到哈雷彗星撞地球還奇觀!
紫葡萄一般的眸子有些嫌棄的看了看鬱少漠,寧喬喬站起身來便要回到梳妝檯前去,卻在剛剛起身的時候,冷叮的被鬱少漠一把拽了回去!
“啊!”一陣短盞的天旋地轉中,寧喬喬被鬱少漠壓在大穿上,牛角梳子掉在了被子上,剛要壓在了寧喬喬的背下面,頓時讓寧喬喬緊緊皺起眉,小臉有些痛苦的看着鬱少漠:“你起來呀,好痛!梳子胳到我了!”
鬱少漠銳利的鷹眸一閃,伸手將壓在寧喬喬背底下的梳子拿出來,扔到一旁,身體卻還是結結實實的壓着寧喬喬,沒有放開她。
“鬱少漠,你要幹嘛呀?”寧喬喬白嫩的小手在鬱少漠肩上推了兩下,可是根本推不動他小山一樣的身體,頓時有些無語的皺起眉,眼神不耐煩地看着鬱少漠。
“敢用這種眼神看我!”鬱少漠的大拇指從寧喬喬的眼皮上劃過,低沉的聲音有些不悅地說道。
並不像小說中描寫的,男人的手指很粗燥,常年都是養尊處優的男人,手又會粗糙到哪裏去呢?
寧喬喬撇了撇脣瓣,根本毫無危機意識,看到鬱少漠說道:“鬱少漠,你起來呀,我都快喘不過氣來了!你想壓死我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