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現在並不是下班時間,停車庫裏沒有其他人,很快一輛黑色的麪包車便開了出去,在出口處拐了個彎便消失不見,就像是從沒來過這裏一般。
車子開出小區後直奔郊區的一座廢棄的工廠,麪包車在一個倉庫門口停下,兩人將依然還人事不省的琳達從車上揪下來,拖着朝裏面走去。
“老大,司徒雲涼的女人已經帶來了!”
倉庫裏亮着幾盞不算太亮的白熾燈,一個刀疤臉男人坐在沙發上,陰沉的氣氛和昏暗的光線讓他多了幾分死亡的氣息。
這個男人,就是老六。
“我還以爲司徒雲涼的品味有多好,不過也就是這種水平而已!大胸大屁股,呵……”老劉不屑的看了眼琳達,眼神中夾着恨意和嘲諷:“說起來,以前我還以爲他是個gay呢,沒想到原來他還是喜歡女人。”
“老大,我們現在怎麼辦?給司徒雲涼打電話嗎?”
手下恭敬地問道。
老劉冷笑着示意:“先把這個女人吊起來!司徒雲涼的女人,我得好好‘招待’她一番!”
“是!”
昏迷中的琳達立刻被拖着朝另一邊走去,沒幾下便被人綁在了架子上。
晚上。
司徒雲涼和久兒回到家,久兒也不知道哪根筋不對,自告奮勇的要做晚餐,還把廚房裏的人都趕了出去。
女傭和廚師們都戰戰兢兢的圍在廚房外,生怕她一個失誤把廚房炸了,司徒雲涼洗完澡下來,看了眼廚房,有些無奈的搖了搖頭,擡腳走過去。
“少爺。”
女傭們恭敬的低下頭。
司徒雲涼擺了擺手,其他人便全都離開了。
他擡腳朝廚房裏走去,久兒正糾結的站在冰箱門口,聽到腳步聲回過頭來,看着司徒雲涼道:“你餓了麼?可是我還沒想好到底要做什麼。”
回家的時候她忽然想起寧喬喬做飯的時候很溫馨,所以也想自己做,可是這確實是心血來潮的決定,因爲她根本就不會做飯!
果然想象和現實是有差距的,看着滿冰櫃的蔬菜和肉類,久兒根本一點頭緒都沒有,壓根就不知道該從哪裏下手。
久兒有些鬱悶的嘆了口氣,失憶的煩死了,寧姐姐還說她以前是很會煲湯的,可是她現在連煲湯需要放什麼都不知道。
“你在幹什麼?和蔬菜吵架?”
司徒雲涼走進來,故意戲謔地道。
久兒無語的白了他一眼,道:“我有那麼傻嗎?我只是……”不知道該怎麼做飯。
可是這句話說出來又實在太丟人了,久兒撇了撇嘴,忽然腦子裏靈光一閃,驚喜地道:“啊,我知道該怎麼做了!”
說完,她掏出手機,手指不斷的在屏幕上指指點點的。
“你在幹什麼?”
司徒雲涼修長挺拔的身體靠子在一旁的料理臺上,剛洗過澡的他穿着一身米白色休閒裝,看起來俊美無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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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找菜譜啊!這上面有做菜的方法。”久兒笑眯眯的,用一種‘我聰明吧’的眼神看着他。
“欸?涼哥哥,你幹什麼呀?”久兒疑惑的看着他道。
司徒雲涼捏了捏她的小臉,轉身打開冰箱門:“去那呆着。”
“嗯?”
久兒頓時更加疑惑了。
只見司徒雲涼打開冰箱門,從裏面拿出蔬菜和肉類,然後走到水池邊將這些分別清洗乾淨。
緊接着就像是變魔術一般,拿起刀將蔬菜細緻的切好……
久兒簡直都看呆了,走過去驚訝地道:“涼哥哥,你還會做飯?”
司徒雲涼偏過頭瞥了她一眼,低沉的聲音淡淡地:“你忘了,以前你剛來的時候,我也給你做過飯。”
那時候她對每一個人都很害怕,廚師們做的東西再好喫她也不敢喫,於是他就只好親自下廚給她弄喫的。
久兒想了想,才記起來幾乎確實有這麼回事,司徒雲涼一看她的表情就知道這小丫頭肯定已經忘了,有些無奈的嘆了口氣,寵溺的捏了捏她的鼻尖:“小白眼狼!”
“唔……”久兒撅着嘴,憨態可掬地道:“我纔不是小白眼狼呢,寧姐姐纔是!”
“和她有什麼關係?”司徒雲涼挑眉,手裏的動作卻沒有停。
他喜歡和她這樣聊天的狀態,哪怕說的都只是一些無關緊要的話題。
久兒笑了笑,將她知道的寧喬喬和鬱少漠以前的那些事都給司徒雲涼說了一些。
司徒雲涼倒是沒什麼太大的感覺,畢竟從知道他身邊了多了一個寧喬喬後,他就知道他那個摯友變得不正常了。
倒是久兒有些感慨地道:“寧姐姐和鬱少漠真不容易,他們差一點就分開了!”
“說的好像我很容易似的。”
司徒雲涼難得用一種‘爲自己抱不平’的語氣說了一句。
久兒一震,想也沒想地道:“你哪裏不容易呀?寧姐姐是真的想過要離開鬱少漠的,我又沒有想過要離開你!”
“你從這裏回去的時候沒有想過?”司徒雲涼冷眼看她。
久兒一震,咬了咬脣說道:“什麼呀,我纔沒想過呢,我只是想要回去看看而已!”
“……”
司徒雲涼用一種不相信她的眼神看着她。
久兒有些着急了,撇了撇嘴,繼續道:“我說的是真的啊!我本來就只是想回去看看,又沒說要真的離開你,都是你自己多想的好不好!”
原本聽前面的話司徒雲涼心情還比較舒暢,緊接着後面的內容差點把他氣到,長臂一伸一把將久兒的脖子攬過來,幽暗的眼神危險地看着她,道:“你說還是我的錯?”
“是呀!”作爲根本就不知道什麼叫識時務爲俊傑的久兒,自然是點頭承認了,認真的看着他,一本正經地道:“你別忘記了,那天可是你不理我的!我還在樓下等了你好久呢,如果你出來的話我肯定是願意和你說話的,可是你自己要在樓上生悶氣,後來我就只能……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