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該是,反正小姐是這樣說的,她回來的時候臉色就很不好看。”花月嘆了口氣:“你去問”
“嘟嘟嘟”
電話裏傳來一陣盲音。
花妖將電話掛了。
花月將手機下來,有些無奈的看着手機屏幕,她的身份不能隨便出現在鬱少寒他們住的地方,不然她就親自去找鬱少寒了。
也不知道鬱先生和小姐究竟發生了什麼事?
另一邊。
花妖掛了電話,起身快步朝門外走去。
他們住在雲家專門爲他們安排的別墅裏,她住在四樓,鬱少寒他們住在二樓。
雲懿走下去,走到二樓樓梯口,忽然和一個走過來的身影撞在一起,她下意識往後退了一步,對方卻忽然一把拉住她的手腕,緊緊握着:“小心!”
花妖面無表情地看着眼前男人年輕的臉龐:“就算你不伸手我也不會掉下去。”
宋一涵看着她笑:“你是來找我的?”
花妖眼都沒眨一下:“你們老大在哪?”
“你說大少爺?他在自己房間裏,怎麼了?”宋一涵問道。
“好極了。”
花妖冷笑一聲,擡腳便要朝前面走去。
宋一涵抓着她的手一緊,道:“你怎麼了?”
花妖皺眉:“鬆手!”
宋一涵眼神一閃,笑着道:“不放,告訴我發生了什麼事?不然我就不放。”
花妖皺起眉,語氣冷了幾分,一字一頓地道:“我讓你放手,沒聽到嗎?”
她眉目間盡是不耐煩的神色,宋一涵皺起眉,道:“你怎麼了?誰惹你不高興了。”他眼神有些嚴肅:“告訴我,到底發生什麼事了!”
“發生什麼事要你管嗎?”花妖一把甩開宋一涵的手,大步朝前面走去,穿着緊身黑裙的背影殺氣烈烈。
“花妖!”
宋一涵眉頭一皺,擡腳追上去。
花妖沒有來過鬱少寒的房間,不知道他住在哪裏,直接採用最直接的辦法。
“嘭!”
花妖一腳踹開第一扇門。
裏面三個正在玩撲克牌的鬱少寒的手下錯愕的看着她。
花妖直接走向下一間。
“嘭!”
裏面兩個在打遊戲的保鏢紛紛朝門口看過來。
“嘭!”第三間。
“嘭!”第四間。
花妖一路踹過去。
“花妖,你在幹什麼?”宋一涵一把抓住她的胳膊,皺起眉看着她。
“宋先生,請管好你女人。”
剛被踹開的房間裏,一個繫着浴巾的保鏢滿臉驚恐地道。
“你進去。”
宋一涵皺着眉朝保鏢說了句。
保鏢趕緊抓緊浴巾衝進衛生間,那動作活像是花妖要衝進去把他怎麼了似的。
宋一涵轉過頭:“花花妖!”
只見花妖已經走到一間房間門口,擡腳便要踹門,宋一涵趕緊跑過去阻止,可是已經來不及了。
“嘭!”
木門被一腳踹開。
房間裏,鬱少寒拿着一部手機背對着門口站在窗邊打電話,司徒雲涼皺着眉坐在沙發上,聽到聲音,兩人紛紛轉過頭朝門口看過來。
宋一涵有些頭疼的撫了撫額。
這下有得鬧了!
花妖美豔的臉冷若冰霜,氣勢洶洶地朝房間裏走去。
“有什麼事?”鬱少寒掛斷電話,眼神平靜地看着花妖。
“你和雲懿分手了,對嗎?”花妖眼神冰冷地盯着他。
宋一涵有些驚訝地看了眼鬱少寒,沒說什麼。
鬱少寒皺着眉道:“你怎麼知道的?”
是雲懿告訴她的?
這算什麼,雲懿已經死心塌地要和他分手了?
“這麼說就是真的咯。”花妖眼睛都沒眨一下,只是眼神更冷了幾分:“爲什麼?告訴我一個理由!”
“呵”司徒雲涼忽然冷笑一聲:“和她那樣的女人分手還需要理由嗎?不分手難道還要留着?而且如果我沒記錯,你不是很希望她離我們遠點,現在他們分手,你跑來質問又是演的哪一齣?這是你們的新劇情?”
這裏所有人裏,司徒雲涼是最肯定雲懿是雲越承的人這件事,知道小九沒事,他更加堅信自己的猜測,認爲雲懿告訴他小九還活着的消息,只是通風報信而已。
“你是不是有被害妄想症?如果我們要對你做什麼,還用得着和你演戲嗎?跟你演戲有什麼價值嗎?”花妖眼神冰冷地盯着雲越承:“你聽清楚,你兒子不是我抓的,就算你氣不順,你也不要
往我身上撒!”
司徒雲涼眼神陰鬱:“就算是你老大她都沒有底氣和我這麼說話,你憑什麼敢?”
“因爲我不是她!”花妖冷冷地說完,轉過頭盯着鬱少寒,道:“你來就是想問你,你爲什麼和雲懿分手?也和這個人一樣,還是因爲你懷疑是雲懿抓的他兒子,懷疑雲懿是雲越承的人對嗎?我他嗎跟你說了多少遍,那孩子根本不是她抓的,你爲什麼就是不肯相信?”
“你有毛病嗎?以你和雲懿的關係,他會相信你的話才奇怪罷。”司徒雲涼不屑地道。
花妖眯起眼盯着鬱少寒,點了點頭:“我明白了,果然男人都不是什麼好東西!”
“花妖!”
宋一涵低喝一聲。
花妖眼神一冷,不屑地盯着鬱少寒,道:“我知道你在想什麼,你在想雲懿一開始是派到你身邊去演戲的,目的就是爲了拿你們的東西,我告訴你鬱少寒,你省省吧,你以爲自己長得有多帥?有多麼與衆不同?雲懿真的想拿你們的東西用得着和你演戲浪費時間?你真的以爲你們天下無敵了?但是我現在覺得,雲懿那個蠢貨和你浪費這麼多時間,還把自己搞生病,是她這輩子幹過的最傻的事!”
“你說她生病了?什麼時候的事?”
鬱少寒從一開始就沒有表情的俊臉頓時沉了幾分。
花妖冷笑一聲,她嘲諷地看了眼鬱少寒,轉身頭也不回地朝門外走去。
“花妖。”
宋一涵叫她。
花妖像沒聽到他的聲音似的,徑直從他身邊經過。
宋一涵皺着眉看着她的背影,轉過頭看向鬱少寒:“大少爺,花妖她一向脾氣直,她剛纔只是太擔心雲小姐,所以說話才口不擇言,還請你不要怪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