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許你傾城獨寵 >第三千一百零二章 成鈺
    可是既然站在院子外面的保鏢都進來了,爲什麼這個男人卻沒有進來,這不是很奇怪嗎?

    難道真的是這個人?

    查了一天終於找到一個可疑的人,雲懿卻有些不敢相信。

    會是司徒昭的人要傷害她嗎?

    這怎麼可能?!

    司徒昭朝朝外面看了一眼,頓時有些懊惱,道:“抱歉,這件事是我忘了,既然你們要查他,那就查吧,去把人叫進來。”

    很快,一名男子走出去對那名男子說了幾句,男子便沒說什麼,放下手裏的剪刀,撐着桌子站起身。

    這個動作分明是在借力!

    可是正常人根本不需要這麼做。

    寧喬喬和雲懿幾乎同時瞳孔一縮,緊接着便看到那名男子搭着保鏢的手,一瘸一拐的朝別墅裏走來。

    寧喬喬和雲懿對視一眼,兩人都在對方眼神中看到同樣的信息。

    他的腿有問題!

    一瞬間,客廳裏的氣氛詭異極了。

    大概寧喬喬和雲懿都沒想到,這個男人竟然真的有問題。

    很快,那名男子在保鏢的攙扶下走進來,一瘸一拐的來到沙發區域。

    雲懿一直死死盯着男子的腿,他受傷的腿是右腿,但是雲懿卻想不起來,昨天打傷那個兇手的到底是哪條腿?畢竟當時燈光昏暗,根本看不清楚。

    一股淡淡的藥味飄過來,雲懿眼神一緊,剛纔在院子裏離得太遠她沒聞到,現在離得近了,她才聞到這個男人身上有股藥味,而且其中一味藥——是促進傷口癒合的!

    以前火焰谷裏有聞香辨藥的課程,雲懿不擅長這個,但是勉強還是能聞出一兩味藥。

    其實這方面花月更擅長,花月幾乎可以通過一個人身上用的藥的味道,判定這個人受了什麼傷,得的什麼病。

    想到花月,雲懿心裏不免有些黯然,又看到眼前的男子,眼神冷了幾分。

    一個腿上有傷,還在用藥的男人,這也太巧合了,不是嗎?

    “少爺。”那名男子停下腳步,恭敬地低下頭。

    “成鈺,昨天發生的事你都知道吧?”司徒昭淡淡地道。

    名叫成鈺的男子低下頭:“知道,雲小姐一名名叫花月的手下意外死了,雲小姐很難過,並且在追查兇手,剛纔已經有人和我說了,因爲我沒有進來接受檢查,所以寧小姐和雲小姐對我有些不放心。”

    “既然你都已經知道了,那就配合她們,證明你的清白。”司徒昭道。

    “是。”

    成鈺轉過頭看向寧喬喬和雲懿:“請問兩位小姐,你們要怎麼查?”

    “你的腿是怎麼受傷的?把傷口露出來。”雲懿皺着眉道。

    如果說剛纔她還只是懷疑,現在看到這名男子,她便已經警覺了。

    不管是誰,如果真的是殺害花月的兇手,她絕對不放過!

    “雲小姐你真的要看嗎?”成鈺微微皺起眉。

    “當然要看!”雲懿眼神定定地道。

    成鈺看了看她,也沒再說什麼,低下頭將腳從鞋子裏拿出來。

    寧喬喬和雲懿隨着他的動作低下頭,這才發現成鈺穿的是拖鞋。

    成鈺一隻腳拿出來,只見整隻腳裹着厚厚的紗布,散發着一股濃烈的藥味。

    “”

    雲懿臉色變了變。

    這藥是從他腳上傳來的,難道他們昨晚傷的是他的腳。

    成鈺看了眼她們,也沒說什麼,彎下腰將纏在腳上的紗布一圈一圈解開。

    將紗布完全解開,被包裹着的傷口暴露在空氣中。

    寧喬喬頓時瞳孔一縮,眼神有些不忍直視。

    雲懿也皺了皺眉,她看慣了傷口,再可怕血腥的都見過了,倒是沒覺得有什麼,只是這個成鈺的傷根本不是她們想的那樣!

    成鈺的傷在腳背上,基本上整個腳背的皮都破了,露在外面的是鮮紅的肉,有些密佈的水泡,還有些皮捲起一些邊,塗着黃色的藥水和一些藥物粉末,看上去慘不忍睹,光是看着傷口都讓人覺得疼。

    “你們昨天用的武器應該不是開水吧?”寧喬喬壓低聲音問道。

    “”雲懿搖了搖頭。

    這當然不可能。

    明眼人都看得出成鈺腳上的是燙傷。

    “兩位小姐,很抱歉嚇到你們,但是我真的不是兇手,現在你們可以滿意了嗎?”成鈺道。

    “你的傷是怎麼造成的?”寧喬喬道。

    司徒昭開口道:“成鈺在廚房做飯的時候不小心被油燙傷的,之前兩天其實他一直都在休息,沒有出門,

    婚禮那天他也沒去,因爲他受傷了,所以很多事情我都不讓他做,大概也是因爲這個所以他剛纔纔沒開進來。”

    被油燙傷

    這得多少油才能燙成這麼大面積的傷,光是想想那個場面都覺得可怕。

    “你們不是有廚師嗎?爲什麼還要自己做東西喫?”

    寧喬喬有些懷疑地打量着成鈺。

    “因爲我平時習慣自己做東西喫,而且少爺也更習慣喫我做的。”成鈺道。

    “成鈺是管家,他平時閒得沒事的時候喜歡搗鼓廚藝,在這裏沒有事情做,所以他纔會做飯,但是沒想到失手了。”

    司徒昭淡淡地道。

    “他是管家?”雲懿有些驚訝。

    寧喬喬也很驚訝。

    “有什麼問題嗎?不然你們以爲他爲什麼會跑去修剪花?那是職業病。”司徒昭道。

    “”

    雲懿和寧喬喬都搖了搖頭,沒說什麼。

    倒也不是有什麼問題,而是她們見的管家一般都是老人,最年輕的也是中年人,突然看到一個二十來歲的管家,不太習慣。

    雲懿看了眼成鈺的傷:“你什麼時候被燙傷的?”

    “前天。”成鈺道。

    “你多大了?”寧喬喬問道。

    成鈺看了她一眼,平靜地道:“二十一。”

    二十一

    比她還小。

    寧喬喬挑了挑眉:“這麼年輕就是管家,看來你很有能力,前途無量。”

    “寧小姐說笑了,我只是做好自己份內的事,不求什麼前途。”成鈺頓了頓,道:“那我可以走了嗎?”

    司徒昭道:“這要看雲懿和寧小姐的意思。”

    成鈺便看向她們,寧喬喬沒有講話,雲懿眼神閃了閃,道:“你走吧,好好養傷,爭取早日康復。”

    司徒昭道:“成鈺,讓人重新給你處理一下傷口,回房間去休息吧。”

    “是,少爺。”成鈺恭敬地低了低頭,他的傷口暴露,沒法再穿鞋,只好彎腰撿起地上的鞋子拿在手裏,在保鏢的攙扶下離開。

    “等一下!”

    寧喬喬忽然開口。

    成鈺身影一頓,轉過頭朝她看過來,不卑不亢地道:“寧小姐,不知道你還有什麼事?”

    “你把褲子脫了。”寧喬喬道。

    此話一出,大廳裏頓時陷入一片寂靜。

    雲懿詫異地看了眼寧喬喬,皺了皺眉,倒也沒說什麼。

    寧喬喬是懷疑成鈺用燙傷掩蓋了腿上的傷,因爲成鈺腳上的傷看起來太新了,雖然成鈺說是前天燙傷的,但是前天和昨天根本沒多大差別。

    成鈺表情有些羞憤,年輕男子英俊的臉脹得通紅:“寧小姐,這樣不合適吧?”

    “有什麼不合適?我只是想看看你腿上有沒有受傷,沒有別的意思。”寧喬喬淡淡地道。

    “難道寧小姐你不覺得這樣很侮辱人?!”司徒昭難得的露出不悅的一面,皺起眉,眼神有些冷地道:“你們要進來查,我讓你們查了,看在大家是朋友一場,且死的人又是雲懿的好朋友,所以我不和你們計較,我的人甚至把傷口都露給你們看了,你還要讓我的人脫褲子未免欺人太甚!你真當我司徒家隨便你怎麼胡來嗎?”

    寧喬喬皺起眉:“我說過我只是查看而已,沒有別的意思!”

    “你們檢查每一個人都讓他脫了嗎?寧小姐,我和鬱先生還是合作伙伴,我以爲過了這麼久,大家彼此是有信任,沒想到在你眼裏我就是兇手?你告訴我,我對雲懿下手能得到什麼好處?”

    司徒昭冷冷地道。

    寧喬喬皺了皺眉:“我說過了,我只是查看,看到可疑的人我就要查,既然你都把話說得這麼明顯了,那我也不怕告訴你,我就是懷疑他!”

    “你明明都已經看到他腳上的傷了,還說懷疑他,呵,該不是你借這個機會有點什麼別的意思吧。”

    司徒昭道。

    寧喬喬頓時臉色一變:“你說什麼?呵”她被氣笑了:“我已經結婚,我有老公,我能對他有什麼意思?!”

    這話是說她是女流氓嗎?

    司徒昭眉眼一片冷漠:“原來寧小姐還記得自己有老公?那最好不過,一個已婚女人強迫要求別人脫褲子合適嗎?而且如果我沒記錯,你家那位可是特別能喫醋,如果這件事被他知道了,不知道他會怎麼想?還有,要是外面傳我司徒家的管家脫褲子給君家的小姐看,不知道你要怎麼解釋?就算你無所謂,我們司徒家還做不到無動於衷!”

    寧喬喬氣不打一處來,冷冷地盯着司徒昭:“你少一口一個脫褲子,他要是傷在胳膊上,我纔不稀罕看他!好啊,你拿鬱少漠來壓我,那我就叫鬱少漠來一起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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