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城姬三國 >第四百四十七章 嫡長子隱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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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爲白圖沒有特地下封口令,而且生產過程中,許多人或是在場、或是待命,加之楚國又沒有御醫的說法,醫學院的學士在百度 王后情況穩定之後便陸續離開,自然消息也迅速傳播開來

    楚王雖然“不着急”,但一次就是雙響不僅是世子,而且還是兩位

    民間得知消息之後,大多都是感嘆楚王好人好報

    雖說古代因爲雙胞胎的風險性,在愚昧下有些地方會將此視爲不祥,但在華夏大地,也就僅僅是“某些地方”或有偏見,從來沒有“雙胞胎不祥”的公論。

    而這種事情發生在帝王家,又有誰會冒大不韙的說不祥

    王權動盪的時候,或許會有人以此炒作,爲了滿足某一團體的利益,拋出言論作爲進身之階,但如今楚國初立,正是萬民歸心的時候,自然沒人敢亂嚼舌根。

    反而朝中不少官員,表面歡天喜地的同時,心裏陷入了憂慮、亦或是思考當中

    雙胞胎怎麼分嫡長子

    在民俗中,有些地方可是將後生出來的,作爲是“哥哥”,因爲大家認爲後生出來的,是先成型的胎兒。

    這樣一來,大小就是有爭議的

    如果將來兄友弟恭則一切好說,而一旦兄弟間發生分歧,這“嫡長子”的爭議,就將帶來極大的變數。

    嫡長子繼承製雖然在帝王之家、國君繼承中,不時會被違背,但並不影響其無可爭議的正統性。

    哪怕有人篡位成功,在大家心裏,也始終是將“嫡長子繼承”作爲最高法理依據。

    華夏曆史上,也只有元清兩代,是完全不講嫡長子繼承,前者一度有幼子繼承的習慣,後者則是基於先皇意志的“擇優而上”。

    不過至少在此時,嫡長子模糊,對楚國來說將埋下隱患,即使白圖指定出大小也無法徹底終結這隱患,因爲的確兩人的“長”是模糊的。

    只是現在料想大王肯定還在興奮中,也沒人急着進諫此事,何況即使想要進諫,他們也沒有解決的主意

    與此同時,在楚王宮中,兩位世子正享受着每人兩位乳母的腐朽而奢華的待遇。

    而白圖對於自己的兩個兒子,心裏已經有了打算

    嫡長子繼承製,可以說是宗族制的基礎,在生產力大發展的情況下,作爲一般家庭的財產分配製度並不合理。

    尤其白圖還想要肢解宗族制,自然不會再站嫡長子繼承製如果繼承權平等,配合加速發展後的生產力,分家對宗家的依賴性也會降低。

    與此同時,還可以間接的削弱簪櫻之家對納妾的,畢竟如果庶子也有很大繼承權的話,相當於妾的地位也高了起來,也就是相當於將“推恩令”擴散開來

    白圖也準備以身作則當然,楚王的位子不會一分爲二,白圖也沒想將世襲罔替的爵位一分爲二,畢竟後者只是些農稅,前者也只是“歲賦萬一”而已。

    至於皇傢俬產,理論上會“平等繼承”,至於一些尤爲重要的,也可以事先便贈予出去,作爲規避。

    至少在白圖閉眼的一刻,王室的產業會如他所提倡的那樣,被子女與妻子們,繼承出去

    而對未來楚王的人選,白圖也沒有擇優而用的意思,已經決定由先出生的長子繼承,除非發生什麼特大意外,否則白圖不會有任何搖擺。

    畢竟在白圖的規劃中,隨着生產力提升、教育漸漸普及,社會科學也將迅速跟進,之後註定“楚王”是不可能世代作爲實權帝王的。

    白圖還想要等天下太平之後就開始佈局,爭取在兩三代中,就平穩卸下“楚王”的大半實權與義務,權力越小、責任也就越小

    在自己有限的子孫中“優中擇優”意義不大,白圖也沒指望出一個聖君兒子,還不如一開始就認準一個,給予其最高的法理性確保穩定。

    之後在教育上,從小就教導他“作爲楚王二代目的責任”維持楚國穩定,壓制門閥成型,確保直通基層的晉升通道順暢在此基礎上,削弱楚王的權責,力求在“三代目”時,能夠令“楚王”成爲既享受榮耀,又不用太介入朝政的存在。

    算起來對天賦的要求並不高,只是對教育的要求很高,而且主要是理念方面,一旦權力慾膨脹,那就是在給後代裝上“倒計時”。

    所以確定下人選,之後充分教育,就越發重要,也包括對其他世子、翁主的教育

    一來是他們同樣要作爲王室,起到模範作用,還要協助將來的楚王;二來也要考慮出現意外的話,其他兄弟姐妹需要繼承楚王之位的情況;三來則是要謹防教育失敗,出現其他世子不願意楚王之位被削弱,而做出不理智舉動的情況

    至於雙胞胎中,如何令其中一個,獲得無可置疑的法理性

    白圖已經有了腹案

    兩個小傢伙出生才三天,還不怎麼見生人,不過呂布卻經常來見兩個小傢伙。

    這天白圖直接在兩個小傢伙的房間外等着,呂布果然一大早就按時過來,被白圖直接攔下

    “義父,我想和您說件事情。”白圖攔下呂布說道。

    “恩是軍情嗎”呂布先負責的問了一句。

    “不是”白圖搖了搖頭。

    “那你想好名字了”呂布立刻咄咄逼人的問道,一副沒有軍情就只有想名字是大事兒的樣子。

    “名字我倒是想好了,老大名清、老二名晏吧河清海晏,既是現在楚國的兩件大事,也是對未來楚國的期許。不過姓的事情,我想和義父商量下。”白圖嚴肅的說道。

    “姓有什麼可商量的”呂布頓時有種“我兒是不是傻了”的感覺。

    這又是先秦時候,分家出去還要改個姓,當然是都姓

    呂布忽然反應過來了什麼,震驚的看着白圖,動了動嘴角,但沒有問出聲。

    遲疑,不是因爲白圖是“楚王”,私下裏呂布並不將白圖當做楚王,而是此事在普通家庭裏,也是足以令人不敢置信到“遲疑”的程度。

    “我是義父的義子,不過一直也沒有爲義父做什麼以義父的身體,晚年想來也輪不到我立侍牀前,我想將晏兒作爲義父的孫兒,隨呂姓。”白圖直接說道。

    呂布聞言,先是眼圈一紅,拍了拍白圖的肩膀,但之後堅決說道:“不行你是楚王,他們也是親兄弟,怎麼能有一個姓呂的道理”

    “義父,您聽我解釋,其實我這樣也有私心,一來是我又不能因爲是我的兒子,就擅封爵位,而義父將來還有曲阿侯就可以給晏兒繼承,二來只有這樣,清兒的嫡長子身份,才無可置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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