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酒店後花園,慕容聽雪正在給女兒落落讀一些小故事,外面的熱鬧場面似乎與她無關。
就在這時,慕容晚晴走了進來,看見兩人還穿着平日的衣服,不由得說道:“小妹,你們怎麼還沒換衣服呢,趕緊換晚禮服,爺爺的壽辰就要開始了。”
“姐姐,我還是不去了,免得徒增笑柄。”慕容聽雪可是直到這些名門之中是最看重世俗禮儀,對於這種未婚生子的事是非常鄙夷的,所以她也沒有打算去湊什麼熱鬧,還不如陪陪自己女兒多好。
“有我在,誰敢笑話你。”慕容晚晴本來溫文爾雅,落落大方,可是爲了自己妹妹,她也不惜把自己凜冽的一面展現出來。
“大姨,我想去。”落落突然跑過來,揪住慕容晚晴的裙子,露出了天真可愛的笑容。
“落落乖,大姨肯定會帶落落去的。”慕容晚晴彎下腰親了親落落粉嫩的臉蛋,對慕容聽雪說道:“小妹,你快去換衣服,晚禮服我已經叫人送到你房間了。”
“姐,我……”慕容聽雪還是不想去,這十年時間她受過了太多的白眼,如果不是她有武道修爲,不知道死了多少次了。
“聽我的,和落落去換衣服,我等着你們。”慕容晚晴說道。
慕容聽雪一咬牙:“好吧,我聽你的。”
“這就對了嘛。”
沒多久,慕容聽雪就換上了一套白色連衣裙,長長的頭髮飄逸動人,那一縷白髮更是增添了幾分魅惑。
落落則換上了一套公主裙,粉撲撲的極爲可愛,就如同小仙女一樣,兩個小酒窩笑起來天真無邪,寶石般的大眼睛彷佛迷人的星空。
“真漂亮。”慕容晚晴看着自己妹妹的樣子,就好像看到了自己,她們兩個一模一樣,別說是外人了,就是慕容世家的人也不是誰都分得清的。
“兩位小姐,家主讓你們準備好,宴會就要開始了。”一個保姆前來傳話。
“知道了。”
與此同時,慕容天雄見時間也不早了,該來的人也基本上來齊了,準備回到大廳。
“霸刀門攜極品百年靈芝一對,無雙劍譜一本前來祝壽。”慕容天雄渾身一驚,轉頭看去,一個黑衣青年帶着傅星河從大門口走了進來。
“霸刀門嶽崑崙前來給慕容老太爺祝壽,打擾了。”嶽崑崙笑着說到。
“霸刀門嶽門主可是少年英豪,年紀輕輕就已開宗立派,真是讓我汗顏啊。”慕容天雄急忙說道:“嶽門主裏面請。”
嶽崑崙走進大廳,就看到了唐青山和自己的兩位妻子在喫着水果,和幾個人是的人聊天。
“崑崙,你來了。”唐青山和嶽崑崙年紀相仿,都是以名字相稱。
“你們來的比我早。”嶽崑崙說道。
“我們也是剛到。”唐青山笑着說到。
酒店後花園,當蕭未未和慕容晚晴通了電話之後,並沒有從正門走,而是先來到慕容晚晴所在的後花園,等着慕容晚晴來接她。
“羅萱,你先去把車子停好,然後直接去大廳吧。”蕭未未說道。
秦修跟着蕭未未下了車,看到眼前如此豪華的酒店,不由得驚呆了,江南這個地方可是比西江市富裕很多,這裏的人沒有上億的資產你都不好意思說你是有錢人。
“臭小子,你在這裏別走,我去上個廁所。”蕭未未意識到自己的例假要來了,急忙找了附近的廁所。
“知道啦知道啦。”秦修慢悠悠的說道。
等了一會也沒見蕭姑姑出來,秦修感覺很是無聊,小孩子是閒不住的,他側眼看去,發現有好幾個小孩在一起玩耍,年紀相仿。
“小雜種,我媽說了,不要你跟我們一起玩,你走開。”一個十一二歲的男孩對一個小女孩指着鼻子大罵,什麼難聽的話都說得出來。
“就是,不知道從哪裏冒出來的小雜種,簡直丟了我們慕容家的臉。”另一個小女孩也趾高氣昂,對着這個小女孩潑水。
“你們……你們憑什麼罵人?”這個小女孩滿臉委屈,她只是想和這些夥伴一起玩耍,卻不想這些小孩都不願意跟她一起玩耍。
還被人用水潑髒了裙子,還把頭髮給打溼了。
“罵你怎麼了?我媽說了,你跟你媽都是兩個賤人,都該死。”
“打她。”七八個小孩都拿着小石頭朝着這個小女孩身上扔去。
“你大爺的,八個欺負一個,算什麼玩意。”這一幕正好被秦修看到,這小子雖然從小調皮搗蛋,但卻看不得欺負弱小,當下就跑過來,擋在了這個小女孩面前。
“你誰啊?信不信我們連你一起揍了?趕緊滾蛋。”那個年紀較大的孩子王用粗大的手指指着秦修,趾高氣昂。
“不關你的事,趕緊滾開,不然打死你。”另外幾個小孩凶神惡煞,就要動手了。
“小爺我不想裝逼,可你們非要給我這個機會,想低調都不行啊。”秦修嘆了口氣,面對八個明顯比他年長的孩子,他絲毫不懼,挽起袖子就開幹。
左手一拳,右手一掌,再來一個猛虎下山,然後一招海底撈月,差點沒把那孩子王的命根子給摘掉了,痛得他哭爹喊娘,褲子都被秦修給撕破了,兩隻手捂住小玩意,哭得更厲害了。
一下子打趴了八個人,秦修慢悠悠的拉起小女孩的手大搖大擺的離開了這裏。
“謝謝你……”小女孩看着面前這個小哥哥,不知道爲什麼,她感覺很親近。
“沒事,我就喜歡打抱不平,特別喜歡吊打這些自以爲是的傢伙。”秦修嘿嘿一笑,露出了一個自以爲迷人的笑容:“怎麼樣?我很帥吧?”
小女孩掩嘴偷笑,樣子極爲可愛,雖然頭髮和衣服都被打溼了,可依然掩飾不住粉妝玉琢的面容。
“哎呀,你的衣服都溼了,怎麼辦?”秦修原地轉圈,想了想,把自己的衣服脫下來,然後裹住小女孩。
“你……不冷麼?”這個天溫度比較低,秦修脫了外套,只穿了一件小背心,可即便是這樣,秦修臉色也絲毫不變。
“我比較抗冷,這點溫度小意思。”秦修滿不在乎。
他這話倒是沒有吹牛逼,從小到大,體質都異於常人,不管是嚴寒還是酷暑,他都能受得住,他的體質先天水水火不侵,刀劍難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