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兩個分頭找好久都沒有找到這傢伙的身影,就好像憑空消失的,太玄幻了。”季小候說道。
“我知道了。”秦昊揹負着雙手說道:“明天我們就離開慕容世家。”
唐青山和季小候腦子都有點轉不過來,前一秒還說起李玄冊,怎麼下一秒就要離開這裏。
“姐夫,怎麼突然說要離開?不是說調查這個李玄冊嗎?”
秦昊笑而不語,還是唐青山反應最快,當即說道:“秦老大是故意讓人知道我們離開,然後暗中留下來。”
季小候一聽,頓時明白過來,秦昊笑着說到:“明白就好。”
就在這時,沈中眠也會來了。
他回到酒店,秦昊三人正在商議明天的具體行動,沈中眠進來之後就關上門,秦昊看他的反應就知道,他查出了什麼。
“秦大哥,我已經查清彭宇澤的死因了。”沈中眠說道。
“說。”
“彭宇澤的確是自殺,可卻是被迫自殺的。”沈中眠說道。
被迫自殺?
唐青山和季小候不明白,這話怎麼有點矛盾啊,這自殺還有被迫的?
“果然是這樣。”秦昊沉聲道。
“我從彭宇澤的屍體裏感應到一股殘餘的靈魂力量,這股靈魂不屬於彭宇澤,而是一個實力很強的古武者。”沈中眠說道。
“有人以靈魂控制彭宇澤來實施他的計劃,沒想到被我強行擾亂,所以對方纔不得不讓彭宇澤自殺,以免泄露信息。”秦昊說道。
“的確如此。”
“中眠,青山,你們兩個連夜趕往蜀地,去調查三苗彭家的動向。”秦昊說道。
“好。”
“姐夫,那我呢?”季小候見唐青山和沈中眠都有任務,就他沒有,不免心急。
“你這傢伙,做了十年的秩序者還是這般心性。”秦昊苦笑道。
“沒辦法,我這是天生啊。”季小候無所謂說道。
秦昊也無奈,人的天性是很難改變,甚至可以說無法改變,天性已經根深蒂固,所謂江山易改,本性難移,想要改變一個人難於登天。
“老趙,你和小猴子一起追蹤李玄冊,一明一暗。”秦昊說道。
“秦老大,你到底在懷疑什麼?”趙天軍問道:“這個李玄冊就算有問題,可與我們應該沒多大關係吧。”
其實這也是大家都想開口問的問題,但是又不好意思開口。
“我懷疑這個李玄冊是暗殿的人。”秦昊終於說出了自己的猜測。
“什麼?暗殿的人?”趙天軍四人臉色一變,如果是這樣的話,那這個李玄冊就隱藏得太深了。
“秦大哥,你有證據嗎?”
“所以我才需要你們去印證我的猜測,我希望我是錯的,但如果我纔對了……”秦昊說到這裏,刻意的壓低了聲音:“這將會是一場災難。”
“不至於吧。”季小候忍不住問道:“就算這個李玄冊是暗殿的什麼人,他能翻起什麼浪?”
“當一個男人爲了某個目的能夠承受一個女人強加給他的屈辱,甚至十年如一日的無怨無悔,這種人要麼是這社會的棄人,要麼就是一個極能容忍的大才。”秦昊說道:“你們說這樣一個人會是普通人嗎?”
“那你們怎麼解釋他在你們眼皮底下消失這件事?”秦昊反問道。
“這……”唐青山和季小候對視一眼。
雖然他們也猜到這李玄冊可能不是一般人,卻從來沒有想到把他聯繫到暗殿。
“這的確是個疑點。”沈中眠說道:“可就這兩點也說明不了這個李玄冊與暗殿有關係啊。”
“所以我需要印證。”秦昊沉聲道:“青山和小猴子沒有這種感應那是他們還沒有真正踏入化境,但是中眠和老趙,你們兩個是真正的化境強者,你們難道就一點直覺都沒有?”
“直覺?”趙天軍遲疑道:“我有時候有直覺,有時候沒有,時靈時不靈。”
沈中眠也點了點頭,表示和趙天軍一樣,沒什麼直覺。
秦昊無語,好吧,畢竟只有自己一個是先天大圓滿,這有點難爲人了。
任務已經分發給他們了,秦昊主要就是負責逗慕容聽雪開心,等這個女人什麼時候接受了自己,秦昊這顆心纔算徹底的平靜下來。
季小候和趙天軍配合一明一暗,趙天軍雖然實力是強,可他跟更擅長正面對戰,對於跟蹤之類的卻不如季小候專業,而且輕功也沒有季小候高,所以趙天軍在明,季小候在暗處。
第二天早上,秦昊早早的就去了慕容聽雪家裏,接了落落出來玩,這丫頭從出生都沒有見過秦昊,第一次見到秦昊的時候一點也不生疏,畢竟是父女兩,有血脈之情,父女兩玩得不亦樂乎。
調查暗殿的事雖然重要,可秦昊也沒有忘記自己此行的真正目的。
秦昊好不容易來一次江南,自然要好好的遊玩,特別是身邊跟着的一雙兒女,別提有多幸福了。
上午帶着兩個孩子去了遊樂場,下午去登山,兩個孩子的笑聲感染了秦昊,他真正的體會到做一個父親的幸福感。
當孩子圍繞着你歡聲笑語,這是任何東西都換不來的。
他感激艾特琳娜,感激慕容聽雪,給他生了如此優秀的一雙兒女。
秦昊抱着落落,看着她額頭上的粉紅色印記,問道:“乖女兒,你願意跟爸爸一起住嗎?”
“好呀。”落落高興的拍了拍手,繼續說道:“我也要和媽媽一起。”
“那就讓媽媽跟爸爸走,我們去一個漂亮的地方,那裏藍天碧雲,高山流水,很漂亮的。”
“嗯。”
“老爸,你也就能忽悠落落,你還是先搞定她媽吧。”秦修這小子直接給秦昊潑了一盆冷水。
“你小子……”秦昊差一點一腳將秦修踢飛,你就不能讓老子幻想一下嘛。
“還有,你以後要叫……一、二、三、四、五、六,聽雪應該排在第五,你要叫五媽,別沒大沒小的。”秦昊呵斥道。
“呵呵。”秦修直接呵呵兩聲,顯然是對自己父親的做法嗤之以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