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我家師父總撩我 >425過了好久終於我願擡頭看
    阿蘭把孟猶憐視爲自己的親生女兒,把所有對自己孩子的期許都落在了她的身上,有的時候也會稍微付出出些真心。

    甬道的那邊臧陵忽然冒出,讓一直玩耍的孟猶憐有些害怕,剛剛採拾的梨花就這樣落了下來。

    阿蘭斜着身子微微擡起頭看着那簌簌的梨花,眼上的纏繞的紗幔帶子打結處款款亂飛,一身的梨花裙,踩在地上的衰敗的梨花,竟然有些許聲音。

    孟猶憐低頭撿梨花,臧陵順勢也低頭,花落臧陵手裏,他挑逗般的揮舞着手裏的梨花,像是故意似的,就是不給孟猶憐。

    孟猶憐只是瞪着駭人的目光,死死的看着臧陵,她小手一伸,腳一蹬,以爲能夠到卻摔在了地上。

    阿蘭笑了,脣角盡顯風情,隨着風信子飄飄落到臧陵的耳朵裏,時而傷感宛若幽然,帶着些讓人沉醉的空靈聲音。

    “孟兒,回來。”阿蘭雙手輕輕敞,她覺得如果時間可以停留在這一刻多好,可是臧陵永遠是兇手,而她爲了能給自己的孩子報仇,而不能說破。

    孟猶憐氣餒,比兔子跑的還快,只是撲到了阿蘭身上,她諾諾的笑道:“姐姐。”

    “曖,她是我姐姐,什麼時候成了你姐姐”臧陵一直都是這麼叫阿蘭的,現在更是不例外。

    “我是可以是姐姐,可以是你嫂嫂,更可以”阿蘭沒有那種騙人的心,可是她卻千不該萬不該的又補充了一句:“更可以是你的女人。”

    臧陵本以爲自己可以在阿蘭面前跟先前一樣,他甚至想把自己最乾淨的一面給阿蘭看,可是聽到這句話,卻冷哼了一聲,他道:“姐姐想報仇只需要同我說一聲,我就能豁出去一條命。”

    “我要你的命做什麼”阿蘭嘆息般的笑了笑,但臧陵能看出裏面的悲傷,就更加想要愛護,雖然現在她一點真心都沒有。

    “我想要的是他的命。”又一片梨花瓣掉了,它似阿蘭心底的憂傷漸漸的淺淡了,可是卻永遠刻在心裏。

    臧陵沉聲笑了起來就像是喝酒喝的敞快了似的,笑的有些抽氣,這才堵着自己的心口也跟着痛了起來:“不就是殺人嗎倘若姐姐捨不得他死,由我動手。”

    “並不。”阿蘭回答的很堅決,衣袂飛飛,拉着孟猶憐就往外走:“時間就定在他娶我的那天,倘若你愛我的話,就不要在那天動手,我們需要從長計議,而你也需要整頓兵馬。”

    “姐姐”臧陵手一扯,抓在阿蘭的手腕,那驚鴻一瞥的眸子直接撞在臧陵的薄脣上,熾熱不過幾秒,臧陵這才抽身。

    卻發覺身邊的小不點竟然在打自己,臧陵便笑了笑,這才扯了扯嘴角,恫嚇道:“那隻手打的,給你剁下來。”

    阿蘭沒說話,盈盈一笑的看着臧陵,最終只是拉着孟猶憐走了。

    臧陵有點覺得這孩子還算有趣,不過既然這麼討阿蘭的喜歡就勉強留着。

    這些天唯一能叫阿蘭放鬆的時候就是孟我猶憐陪在她身邊的時候,雖然她越來越覺得自己的眼睛不太盡人意,但是她總想着如果這樣,就如此吧。

    “侍衛大人”阿蘭警覺,孟猶憐小小的身子縮在自己的腰間,她就反應過來了,她從不恨阿妄那時的沒有出手相救,但卻對臧枳心如死灰。

    “蘭姑娘,是王上嚷嚷着要來。”阿妄對於阿蘭也是滿心的愧疚,所以在看阿蘭的時候有些不敢對視。

    阿蘭心裏卻不以爲然,這才點了點頭,一臉笑容似乎都是奢侈,因爲旁觀者也不是什麼好人。

    “這位小姑娘是”阿妄嘗試着隨便和阿蘭聊聊,一雙握住劍身的手,此時都微微發汗。

    “孟兒跟着叔叔出去。”阿蘭忽然開始摸了摸孟猶憐的頭,她嘗試着露出一絲溫暖的笑容。

    “好。”她是一個聽話的孩子,雖然不知道眼前這個冰冷的拿着劍的大哥哥是怎樣的人,但是姐姐叫自己同他一起出去,她就相信。

    古色天香的房間裏,帶着些微醺的酒氣,橫衝直撞的入阿蘭的心間,她的心也跟着抽痛了起開,臧枳心痛還知道喝酒,而她呢,卻無計可施。

    “你回來了”臧枳只是淡淡的說着,他不承認自己喝過酒,微紅的臉頰帶着些澀然的笑容,只是把手放在自己的臉上撫了撫,這才道:“我等你了好久,好久。”

    阿蘭冷若冰霜,站在臧枳的跟前,她一動不動,似譏誚的看着他,臧枳手放在阿蘭的手上,他像個孩子似的,只是拉着阿蘭就不鬆手了。

    “你醉了,做什麼都不真切了。”阿蘭用另一隻手把被子扯開,蓋在臧枳的身上卻也蓋在了自己的被捉住的手臂上。

    臧枳扯着她力道很強,一下子把被子也扯走了,阿蘭就這樣落在了臧枳的心口上,接着撩起一雙熾熱滾燙的手指竄進了阿蘭的肌裏。

    那是什麼感覺阿蘭覺得自己不能接受臧枳這樣的作賤,她抄起自己的手臂,只是把阻隔與臧枳的距離。

    卻被臧枳狠狠的再肩頭咬了一口,阿蘭瞬間清醒了起來,在臧枳的下頜骨狠狠的也咬了一口。

    臧枳頹廢了很多,以至於下頜骨上有些細密的胡茬,阿蘭又覺得自己被刺的很痛,眼淚都要流出來了。

    “我不想同你上榻。”阿蘭只是斬釘截鐵的說着,她臉上沒有血色,只是淡淡的挪脣,卻在縫隙中被臧枳如滔滔江水似的吻着。

    糾纏抨擊好久,阿蘭甚至覺得舌頭都被攪的有些發酸,阿蘭不懂自己爲什麼要這麼互相折磨下去。

    越是這般曖昧,她就想到自己孩子,她就不想和臧枳做這些。

    阿蘭不知道自己哪裏來的勇氣可能是這種感覺太過於噁心,所以她在最深處像一條毒蛇似的撕扯着臧枳的舌頭。

    是真的很痛了,所以臧枳只是被阿蘭推開,那個時候阿蘭不知道爲什麼直接跪在了地板上,白皙的雙腿只是烙印着冰涼,只是用手撐着地面。

    而那邊,另阿蘭費解的是臧枳竟然做了起來,他身體挪動的時候帶着一股冷風,叫阿蘭毛骨悚然。

    阿蘭以爲自己惹怒他,心裏卻沒有害怕的感覺,如果他能怒氣到把自己殺死,那對於阿蘭來說也是解脫。

    輕笑,臧枳像星辰般璀璨卻不濫情,嘴角輕噙血跡,不敢張大,只是低下頭,甩了甩有些凌亂的衣角。

    赤着腳,那被甩的黑袍只是外露,露出那結實的心口,他甚至不畏寒冷,只是忽然跪在阿蘭後面,從後面抱住她:“既然是我們的恩怨,那就至死方休的糾纏在一起。”

    “反正如果你難受我也不會好受,那我就想了,大家就互相傷害吧。”吐出這句話,臧枳這才低頭閉上眼睛羽睫未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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