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我家師父總撩我 >449生旦淨醜還是跳樑小醜?
    久久緩過神來,金和銀是真的有些疲乏了,正好趕上秋意正濃,那風吹着在腿邊激氣一絲冷意,這才睏倦的打了一個哈欠。

    顏香只是微微站了身來,金和銀擡頭就見她不知道從那兒拿來給自己墊的的軟枕。

    微微放在自己身體上,金和銀用手把着纔沒掉下去,低頭笑了笑,嘴角似乎都輕盈了許多。

    金和銀微微側着的碎髮,只是淡淡的吹着,上一秒勾起的脣角下一刻就變得深不可測。

    金和銀繼續揉着那軟枕,身上還披着臨來時的披風,從前她怕冷,現在卻不由的更加畏懼起來。

    這才能體現顏香這小傢伙的貼心,金和銀也算是在這僵局中持久了些,這才擡起那被風吹的有些迷了的眼,這才道:“父親,女兒身體不適,實在是抗不了這麼大的風,想回去休息了。”

    北帝雖然裹着一身的絨錦緞,但是也有些微冷起來,所以便很合情合理的開口:“祁兒倒是可以搬去同你母親住些時日,她暈厥過去許是身體熬不住,而我知道她最疼愛你,雖然窈兒常去,但也不見精神。”

    “女兒恐自己此去叫母親觸景生情,倒不如暗自發奮,讓這殘軀儘快步行,那時在到母親跟前,也算給個驚喜,說不定那些壞的雜的情緒都煙消雲散了。”

    北帝覺得說的在理,卻無意間想到了還有些事情他忘記說了,這才把衣襟端的厲害,暗自思襯了好久,這才道:“今天這事做的委實是有些過分了,窈兒平時也算是懂得規矩,現下怎麼能犯這種陳芝麻爛穀子的小醋,平時爭強好勝,我也就當過去了。”

    “如今祁兒身體要恙,還不知收斂,須知姐妹一條心。”先前北帝還和顏悅色,可能是顏香臉上的巴掌印實在是太駭人了,以至於北帝浮想聯翩到自家小女兒臉上。

    這才怒吼出來,北帝的臉上黑漆漆的,這才甩了甩袖子:“張公公,傳我命令,窈公主做事有待虧欠,禁足寢宮三月有餘,想想到底哪裏做錯了。”

    張公公只是帶着北帝那口頭命令就匆匆的走了回去。

    看着這秋天樹上碩果累累,本是一片豐收之意,先前北帝心情還算舒暢,經歷了這些事情,已然是氣的不行不行的。

    金和銀倒是沒有作態說一些圓滑的關心之語,即使她心裏有那種想法那也是真心實意,只是憑着這一腔熱血的,又有什麼意義

    所以不說也罷,北帝臨走之前只是囑託了顏香和攬月要照顧好自己,金和銀還是一言不發。

    只是待人羣散了之後,金和銀仍舊是一副警惕的樣子,她的眼底有些光亮泛着。

    而顏香只是鬆了一口氣,這才用眼睛四處打量着韶攬越,本以爲他是個膽子小的,卻沒想到是膽子最大的,竟然一言不合就告到聖上哪裏去了。

    扳回一局之後,顏香整個人都神清氣爽了許多,卻聽見金和銀凌厲的聲音,雖然像是扶柳般弱不禁風,但卻帶着精上的強勁:“你們須記住,人不犯我我不犯人,倘若受人欺負或者受了委屈,也要學着忍。”

    這大概是金和銀昏迷這一年多才悟出的道理,想想真的是有點慚愧,一笑置之後,金和銀這才捏着披風的角,指尖縮了縮:“跟上吧。”

    顏香只是顧着在那邊點頭,就看見韶攬越已經不知道什麼時候搶了自己的位置,正在推着輪椅,隨着他走的步伐,或輕或淺的映襯着細長的腿部被黑色的衣角來回輕舞着。

    顏香跟在後面半天才看出端倪,這才道:“我怎麼迷糊了攬月你到底帶公主往那走呢”

    韶攬越就跟沒聽見似的,眼睛緊緊的盯着前面,指尖還是恰如其分的放在輪椅的後面,那一瞬間微微的斂着眉,琉璃光火般的眼睛只是看着前方。

    顏香不知道韶攬越爲何看的那麼認真仔細,莫不是把前面的大樹給用意會鋸掉,這已經超乎了顏香的遐想範圍,這才嘀咕了一聲:“神神祕祕的”

    莫盛窈大概是沒想到自己也會被禁足,畢竟她已經過了一年多的好日子早就忘了那小心翼翼的感覺,正在穿着一身乾爽的衣裳,帶着略微的小碎粉,倒是襯的她幾分可愛。

    莫盛窈大概是想繼續去看望辰後,所以妝容淡雅清新,槐妙擡手接過的是莫盛窈做的去火解毒的一萬梨湯。

    現下那圍在旁邊的卻是一堆冒着白煙的冰塊,莫盛窈接住,這纔打開看了看那梨湯還算鮮嫩,這才邁着步子出了寢宮。

    卻被人攔下了,莫盛窈雖然驚覺,但卻一如既往的平靜,倒是旁邊的槐妙一臉不友好,她道:“張公公此意何在啊”

    “槐姑娘不應該問我,應該問問你們家主子”他須臾一聲,臉上更是有着一絲悲慟的神情。

    槐妙自然是沒懂,不過這年頭她這樣心思簡單口角咄咄的人來說也不是沒有,不過是仗着自己主子,發威發福罷了。

    莫盛窈也沒講什麼,輕輕的挑眉,這纔在一邊微笑着聽着。

    “有話就直說,閹人就是矯情。”槐妙說的時候還翻了一白眼,這才把因爲生氣而翹起的手指縮了縮。

    張公公就算是因爲某些原因曾經被北帝不待見過,但他這個人會來事啊,自然是不計前嫌,說到底還是會忍。

    此時張公公的臉上卻紅了成了豬肝色,槐妙說的也許是他這一輩子的恥辱,這也就是他爲什麼那麼寵自己的張長公,收他做養子。

    莫盛窈卻合情合理的站了出來,她像是勸架似的,她本沒什麼特別的,就是和顏悅色了些,一顰一笑間就分分鐘叫張公公消了氣:“張公公就算是身體不健全,也照樣是父親身邊的第一把手,是你我的扶蔭,槐妙在這麼口無遮攔的,小心我罰你抄經。”

    和事佬般的莫盛窈只是笑了笑,卻沒有那股子殷勤勁,這大概是比較圓滑的一面了,這才道:“唯女子與小人難養也,公公自然不能計較這些。”

    張公公心裏雖然沒覺得那麼懟了,因爲莫盛窈給了他幾分薄面,便端起來了,這才陰笑起來:“窈公主是巾幗不讓鬚眉,女中豪傑更是救人無數,醫者仁心,”

    正當莫盛窈打算把這些她積攢的名譽統統收入囊下的的時候,張公公這才又道:“但是尚且王子犯法與庶民同罪,你今日告知管轄院將所剩冰塊融化點是幾個意思”

    “我”莫盛窈臉色都僵了,勉強維持臉上的平靜卻一句話都說不出來,手指攥的緊緊的最後才道:“公公此番前來就因爲這個”

    “你知道了又如何”莫盛窈還是一副平靜的樣子,只有自己不亂纔不會被人亂了心,她不能慌,只是捏着自己的指尖,不斷在想自己到底是哪裏做的不對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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