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我家師父總撩我 >482兩天了,他還是滴水未進
      聽到這兒的金和銀又忽然心軟了,她這才一本正經的問道:“你確定他說非我不可?”

      “這小白.臉是要纏上公主了。”顏香也有些頭疼的說着,這才又反問道:“那公主,你到底去不去?”

      “你還怕他餓死不成?”金和銀只是隨口一說,這才把頭清冷的別了過去,目光中帶着些堅決。

      “真怕啊,不是一般的怕,這傢伙連水都不吞一下,說公主這是公主欠他的,欠債得還。”

      “他真這麼說?”金和銀忽然反問,她的神色中有些複雜,說到底她確實欠他一次。

      原來…他都知道,金和銀不免有些慚愧,不過也就持續幾秒,這才道:“那…我去?還是不去?”

      “啊?公主,你這是和我商量嗎?”顏香聽着金和銀似是而非的開口,她的兩個脣瓣似張似合的,好想很難做決定。

      “不然呢?顏香你怎麼覺得?”金和銀吐了一口濁氣,這才用手捏了捏自己的有些泛痛的太陽穴。

      顏香看着自家公主的憂愁模樣,她自認爲公主是有些煩悶,既然煩悶那就眼不見心不煩啊,所以她果斷的回了句:“大概,還是…別去了。”

      顏香卡頓的地方很精準,金和銀聽了以後這才平靜的說了句:“去看看。”

      顏香整個人都是懵逼的,說到底她這是說了句廢話啊,這才把身體繞到輪椅後面,這才把手放在上面:“那…就去看看唄。”

      路上的金和銀真的很少言,除了低下頭看着自己的指尖愣神,就是過眼雲煙般的掃視一下,反正很安靜也很寡言。

      在監獄門口停下的金和銀只是覺得脖子有點酸脹,這才把手放在後面捏了捏,入目的是幾小排侍衛站在一邊。

      “鑰匙。”金和銀全程只說了這麼兩個字,神情也僵硬着,凌亂的髮梢隨便的吹着,這才被顏香推着走了進去。

      越靠近越聽見一些聲音,金和銀把手放在頭髮邊上往後扯了扯,這才蹙起眉,這才把手擡了起來:“停下。”

      動輒便是輪椅停了下來,金和銀舒適的往後一躺,似聽戲般的豎起耳朵,面容清冷的看着牆壁,但是卻感覺能看穿似的。

      “你走吧,我不喫不喝…”臧笙歌這裏是監獄獨間,大概沒有幾個權貴的手能伸的到這的。

      負責給臧笙歌送飯的是金和銀安排的人,他看着像八爪魚固定在鐵牀上的臧笙歌,這才又一次說道:“那你是等死嗎?”

      “我在等人。”臧笙歌懶散的說着,他看着天花板,這才緊抿着嘴脣,由於亂動,身上的鐵鏈子來回發出些刺耳的聲音。

      “她還沒來嗎?”臧笙歌隔了半會兒,就把頭往一邊瞅瞅,因爲沒人回答,他只好又問一邊:”她還沒來嗎?”

      “你餓了就直說,我餵你都行。別喊公主了,她怎麼可能餵你這種出身的人?有點自知之明好嗎?”

      “切,所以呢,她還沒來嗎?”臧笙歌似乎有些倒騰累了,這才微微的閉上了眼睛,沒過多久就已經有入睡的鼾聲了。

      顏香聽到這兒,這纔有些無語的笑了笑:“公主,小白.臉睡着了?”

      金和銀不是沒聽到,她不似顏香那般有反應,只是自顧自的說了一句:“告知他們把菜撤了,動靜都小點。”

      “回去吧。”金和銀緩慢地說出了這句話,這才把轉着輪椅像一邊的方向走去。

      顏香往後瞥了去,這才道:“公主,要是三天以聖上那邊的人在窈公主那真的找到了屍體,他怕是隻有一死了。”

      “所以呢?只要不是我們去死不就好了。”金和銀只是冷漠的回答了一句,這才把頭瞥了過去,她不知道在看什麼。

      說到這兒,顏香便也沒在吱聲,她心裏也很清楚,王婆子屍體放在那都會有破綻,所以在這緊要的時刻,想到的便是拖莫盛窈下水。

      “難道顧拾死了,一切就能改變嗎?那爲什麼要多死一個人?公主。”顏香只是有些感慨的說着。

      “你不是對他印象挺不好的嗎?”金和銀只是苦笑反問,她目光中似乎也多了些心狠,這才漠然的擡頭看着顏香:“你管他做什麼?”

      “我只是想爭取一下。”顏香只是覺得可惜,可是她只是一個小小的侍女沒有沒有那麼多權利:“算了,這些都是天命,是死是活都是他該的。”

      回到寢宮裏的金和銀只是坐在梳妝檯的桌面上看着鏡子裏的自己,她壓根就笑不起來,雖然她已經置身事外,本就該往好的方面想。

      “顏香,這三天,多觀察觀察他。”金和銀說這話的時候竟然有點低着頭,桌面上乾淨整潔,可是她的心卻複雜了許多。

      顏香跟着氣色也不是很好,這纔回了一句“嗯”這才驀地出去了。

      金和銀在院裏光景了會風景,然後恍了會神,顏香就從門口跑了進來,她擡眼,就看見坐在窗邊的金和銀,一直手臂勾在輪椅的一邊放眼看着外面。

      “公主,又在愣神啊。”顏香只是把神色斂了斂,這才帶着點笑意的往裏面走。

      “沒啥事吧?”金和銀雖然說不管臧笙歌,但是總是能時不時的提上一嘴,總是在不輕易間。

      “除了還天天嚷着讓公主喂,沒在說什麼,兩天了,他還是滴水未進。”顏香只是淡淡的說着,目光中竟然有點不忍。

      金和銀竟然不爲所動:“他倒是能耗,是覺得我會去看他嗎?”

      “也許吧,這傢伙確實一根筋。”顏香只是淡淡的說着,這纔去看金和銀的表情,卻不見成效。

      “王婆子的乾兒子趙上門昨天又在咱們這嚎了一天…”顏香只是淡淡的說着,這才往一邊看去。

      “趙上門?”金和銀在心裏唸了幾遍,忽然感覺到一股冷風,這才緊了緊衣裳。

      “他那裏有傷心的感覺,明顯就是要錢,這種人真是。”顏香只是淡淡的說着,這才又道:“我都想好了,如果他在來,我就叫攬月把他打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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