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我家師父總撩我 >505說沒說過不許在提這事?
      往一邊看了看的臧笙歌忽覺這樣其實也挺好的,可是想到終有一天會揭穿的他心裏就像是打碎了的調味瓶五味交雜的。

      正巧蠟燭忽閃忽閃的光亮又打在他的身上,照的臧笙歌臉部的輪廓在天花板上,泛着光圈,他眼眶似是而非的紅了,其實他本不該出現這麼不堅強的表現,可是奈何深夜總是能把人心裏的那點脆弱放大。

      那邊的金和銀似乎看到小.白臉微微動輒的身體,那種輕微地顫抖就像是發散似的淡淡暈染開來。

      “你?是不是有什麼心事?”其實天花板上的臧笙歌是一片被燈光照着的模糊影子,但金和銀看着時候卻泛起了一股憂傷的感覺。

      臧笙歌的聲音很適中偏帶着點堅韌地感覺,伴隨着他說話的聲音,他深深吸了一口氣,梗在嗓子裏的那股難受的感覺被隱藏:“沒。”

      “你要哭嗎?我還沒見過男人哭呢?他們說男兒有淚不輕彈,讓我窺探窺探?”似乎是深夜金和銀的話匣子也漸漸的開了起來,可是她聲音還是僵硬的。

      臧笙歌心想鬼要在他家小姑娘面前哭,不可能滴,這才用手拖着下巴:“哭嗎?那晚你哭的就很厲害。”

      臉上表情很淡的金和銀只是感覺臉頰邊緣燒紅了似的,然後就像是所有毛孔都打開了似的,就算那次是意外,但她也不想隔三差五的被人拿起來威脅一邊啊。

      “…我說沒說過不許在提這件事了?”鼓足勇氣的金和銀肆無忌憚的在那邊說着,卻不知道自己的嘴巴已經有點瓢了,她時不時地低着頭,像是叫囂似的,極慢地哼唧了一會兒,才乖乖閉嘴。

      “不提,以後都不提了。”臧笙歌坐在那兒他偶爾抖動一下自己的身體,壓着自己的雙腿然後擡頭看看,每次都是眼皮快要打緊的時候那邊的小姑娘就說幾句有的沒得,他就那樣聽着,心裏雖然有點難受,但漸漸也轉移了,開心的多了。

      當蠟燭燃盡的時候,空氣中只是有股淡淡的香味,清晨攬着熱情四射的太陽在天上懸着,把整個院子都照的很亮。

      前幾天下的積雪已經漸漸的融化,所以空氣中異常的冷,把緊閉着的門打開的臧笙歌,那股冷氣直直地鑽進他的身體。

      臧笙歌咳嗽,極其劇烈地,那邊好整以暇坐在輪椅上的金和銀下意識地往他那邊看去,洗漱好的金和銀只是問了句:“要不要休息一下,看你狀態不是很好?”

      伴着鼻音的臧笙歌只是笑了笑,這才擺了擺手:“沒必要。”

      似乎的往一邊看了不止多次的臧笙歌,忽然反問道:“今天和顏香姐一起去?還是叫我們一起去?”

      理順了小.白臉話意的金和銀抿脣點頭道:“你是指昨天我們說的那事?”就是她要去看望母親的事?

      “母親並未知道我收留了一個風塵之人…正好帶去認識認識?”反問的金和銀還是覺得小.白臉氣色不太好,這才蹙眉道:“我說真的?你真的沒事?”

      可能是受風了的原因,臧笙歌的臉色不太好,說話聲音低低的有股強撐的感覺,他指尖捏了捏自己已經疼了一宿的太陽穴,這才勉強笑道:“能有什麼事?”

      “要現在去嗎?”又問了一邊的臧笙歌臉色不佳的笑了笑,看着那邊忽然沒了聲的金和銀,他笑道:“真的沒事,我的身體我還不知道嗎?”

      臧笙歌湊的有點近,聲音魂牽夢繞的,像柳絮一樣飄,極淡的往一邊看的時候,眼球竟然有些酸脹感,這才道:“坐穩了。”

      其實本就不想那麼墨跡的金和銀也就沒在說話,把全部的心思都放在母親上的她,安靜極了,好像只能聽見一點點的均勻地呼吸,她雖然覺得冷但卻沒吱聲。

      下意識把自己的衣裳拖下來給金和銀的臧笙歌手還沒擡起來,那邊的金和銀就冷清的道:“現下青天白日的,我們這樣就好。”

      臧笙歌真想吐槽,難道他們晚上就和現在不一樣了嗎?他家小姑娘還不照樣陰晴不定的?

      反正想了一堆沒用的,大約是到了,顏香似乎比金和銀去的早和常姨再那邊整瑕的都不錯,看到金和銀。

      “公主現下看的差不多了,只是這裏不太好說話,所以…”忽然便精明的顏香別說感覺還真是不一樣的,她把眼睛瞧向小.白臉這才道:“進來說話吧!”

      推金和銀進去的時候,臧笙歌很小心,只是頭有點漲的厲害的他不太願意說話,吸了吸氣,這才把門也順手關上了。

      金和銀似乎看出了他的情況,只是輕飄飄的說了句:“你在這等我。”

      已經很難受的臧笙歌也沒反駁只是淡淡的點了點頭,他這次極爲順從,只是坐在門邊上,只能微微的聽着輪椅軋軋的聲音。

      在裏面查母親喫食的金和銀也總是走神,想着小.白臉時不時的笑着的臉,她本就清冷的臉變得更加緊繃。

      那邊常姨和顏香好似有了進展,但總感覺像是缺少什麼東西似的,眼看要抓住了,門的走廊忽然傳來一陣腳步聲。

      於此同時,難受到極點地臧笙歌忽然爬了起來,他把手往後立着,臉上慘淡的他眼底忽然有一絲詫。

      北帝沒有任何稟報的走了進來正好和被吩咐在外面呆着的臧笙歌撞見,說來也巧了,此時兩人都開口說話。

      “祁公主也在裏面。”這麼似是而非的一句話臧笙歌卻說的不輕不淡的,讓北帝忽然想起自己動手的那一巴掌。

      “不要說話。”北帝的聲音也不吝嗇出奇的威嚴,笑了笑的臧笙歌卻顯得有點置身事外,他點頭,這纔在一邊站着。

      北帝雖然進去,但是卻徑直到了另一邊,他去看了辰後,其實辰後臥牀這些天他從來都不聞不問的,只是忽然在打了自己的女兒之後驀地發覺自己是時候該去看看了。

      沒聽到動靜的辰後甚至都不知道金和銀來過,更何況是北帝呢,她咳嗽了兩聲,這才支起身子,叫了幾句‘常姨’。

      北帝聽着心裏也不舒服,只是淡淡的說了句:“初辰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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