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我家師父總撩我 >509其實她在我心裏已經死了
      過年後的宮中總有很多林林總總的紅色,出去也不例外,臧笙歌那片刻的刺眼過後,這才睜開眼睛,就看見一個紅燈籠下的臧小小。

      要是換成別人看到這副詭異的畫面,必定會尖叫出聲,但是臧笙歌卻身色自若的站在那兒。

      紅燈籠下的臧小小,可謂是滿面紅光,雙手環胸的臧小小眼也不擡的坐在那兒,似乎是飽餐一頓,其實廚房裏的剩餃子,臧笙歌約摸應該也是臧小小,所以也就放棄了找的打算,乾脆給他家小姑娘做了一盤棋。

      臧笙歌擡腿往那邊走,上了幾個臺階,迎着風往臧小小那邊靠近,這才彎下身子用手背拍了拍似乎已經酒足飯的臧小小,他的臉一熱一熱的,先前以爲是偷喝了酒的臧笙歌沒多在意,後來發覺自己的手背越來越熱,才知道臧小小怕是發燒了。

      想着這小傢伙天天睡柴火堆,沒有蔽體的好房間全是他的一意孤行,從來不對臧小小有好聲好氣時候的臧笙歌忽然好愧疚,只是淡淡的往一邊瞥了眼。

      臧小小很輕,臧笙歌一下子就能抱的動,只是宮裏過年都回家留守在院中的醫者並不多,但好在臧笙歌認識一個。

      他就單槍匹馬的抱着這麼個先前還賊兮兮的臧小小,大晚上的往醫者的房間裏跑。

      雖然有些擅長體力的臧去,也有了焦急地神色,敲開本就只亮了一盞燈的醫者房間。

      很快就有了反響,醫者是一個比較年長的人,大約沒想到忽然輝有人敲門,開門的時候臧笙歌也是很急,他邊走邊說:“你快看看他到底怎麼了?燒的很厲害。”

      醫者感受着瑟瑟的冷風似乎感覺到這個男人的無助,這才拍了拍臧笙歌的肩膀,說了句:“進來吧。”

      原因是臧小小食物中毒,臧笙歌問了解決之法,因爲宮中有明文規定給下人治病的藥名額有限,但是臧小小總是不能拖的,臧笙歌沒辦法了,只是告別醫者。

      他抱着本就是孩子的臧小小回到廚房那兒,燈籠的紅色似乎充滿了詭異,一直一來就像是期待什麼的臧笙歌忽然苦笑了一會兒。

      按照他離開廚房時把門關緊的樣子說明,其實他家小姑娘已經走了,一直好像有力氣的臧笙歌不知道爲什麼忽然就泄了氣。

      放慢速度的他低頭看了下臧小小,燒的有點紅的臧小小隻是緊閉着雙眼,臧笙歌真的愧疚的,至少那段他逃亡的時間裏給予他溫暖的人只有這麼一個小孩子,他還爲了自己的任性一起來了這個宮裏。

      臧小小總說他怕死可是他要是真怕死的話也不會這麼陪着自己了。

      似乎這樣獨自傷心難過了一會兒,發散的紅光讓臧笙歌有點頭暈,他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看到金和銀的。

      失落到低谷的臧笙歌抱着一個孩子幾乎是要摔倒,視線是從廚房的門縫後看到的身影,一直都以爲她走了的臧笙歌總是在給自己下否定式,現下推開門,就看見已經趴在竈臺上睡着了的小姑娘。

      原來她沒走,其實臧笙歌真的會因爲他家小姑娘的一個舉動就傷心難過,他就像是追逐情愛中的弱勢方。

      大概的這麼睡有點不舒服的金和銀只是紅着眼睛把胳膊擡了起來,她揉了揉眼睛這纔看見小.白臉像是剛趕着回來似的。

      瞬間睏意全無的金和銀只是擡頭看着小.白臉,似乎也看見了他懷裏的孩子,這才反問道:“孩子怎麼了?”

      “我沒求過你什麼對吧?”開啓這個話題的是臧笙歌,他現在心裏五味交雜的,似乎是不開玩笑的對一個剛睡醒的人說了一句話。

      金和銀擡起頭,廚房的燈光很淺,幾乎掩蓋了她的所有多餘表情包括她微微挪動的嘴脣,那是她想要問一句這個孩子的情況,可是這一切全都因爲他的一句話,每個字都讓金和銀感覺他很認真就像是要失去什麼似的。

      死一般的安靜,那邊的金和銀只是淡淡的回了句也只能這樣,看着眼神放在孩子身上的小.白臉,卻愈發的想了很多沒用的,最後淡淡的回了句:“回去吧。”

      似乎是要搶着說,又或者是真的趕巧,但最後張口說話的確實是金和銀,她笑了笑,這才道:“放心吧,這次有我呢。”

      臧笙歌沒在說什麼多餘的話,只是淡淡的回了句:“嗯,我們快走吧。”

      其實金和銀現在就感覺像是丟失了什麼似的,來不及找到那種感覺,其實廚房離醫者的房間不過是一段甬道的時間,在以前看來從沒那麼遠,可是爭分奪秒的他們也在努力的往回趕。

      這個醫者大概是最倒黴的醫者,過年都沒有安分,他披着一個外衣就在次給了金和銀開門。

      大概是沒想到這麼晚了,一個公主能親自拜訪,金和銀話不投機所以也不便多說,只是淡淡的吩咐了幾句,那邊的臧小小就開始救治了。

      臧笙歌忽然坐在那兒,他握着雙手把放在自己有些低着的頭上,那是典型的擔心表情,金和銀此時的舉動竟然顯得有點過分平靜。

      “這個孩子他是你什麼人?”金和銀說話的聲音很輕,卻還是讓那邊有些擔心的臧笙歌聽見。

      “他是我的孩子。”臧笙歌說的沒錯,臧小小這個小傢伙其實是他家小姑娘給他按上的關係,他那時本不太樂意。

      臧笙歌的聲音不淺不淡的,卻像是魔咒似的傳入金和銀的耳朵裏,他極輕的笑了一聲,情緒掩蓋的很好,可是心裏卻有點意外的失落:“你的孩子?”

      總是自認爲能洞察小姑娘心思的臧笙歌,竟然一點都沒看出隱藏情緒的金和銀,只是點了點頭。

      “他是我的孩子。”臧笙歌心裏早就把臧小小當成他的孩子了,他也希望這個孩子的母親仍然是原本就攀親戚的小姑娘,可是他沒能把最真實的結果說出來。

      可能女人總是這麼敏感,一旦一件事情變得有點難以接受,就會去想別的事情,她總覺得自己應該和一個全心全意只是爲了自己的人在一起,卻總是事與願違,金和銀以爲自己對小.白臉的親切感,全然是因爲他們有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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