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我家師父總撩我 >593那你們的賭注呢?
    “明天以後我又要裝作不認識你了,你對我一點留戀都沒有嗎”這句話容及是過了好久才說出口的,他似乎還把眼睛往那邊的顏香看了一眼。

    此時,顏香低着頭,似乎被綁的有些消停了,她安靜地樣子比那個時候掙脫的樣子更加迷人,嘴角似乎微微的挪動着。

    似乎是睡的香甜,也似乎是正在做ng,她睫羽微微的顫着,巴掌大的臉全部壓在那邊的枕頭上。

    臉上還有些被微微壓出的紅印,那句話說完之後顏香又輕微的轉動了下自己的頭。

    這麼多年了,她還是一嚇就睡,從不管自己是被綁着還是松着,就這樣一睡不起。

    容及的那句話恍然間就像是一個人的獨角戲,他似乎有些低沉,不過也只是一瞬間的事情,就那樣他把身體盡數放平,然後微微有些暈染的燈光的天花板,最後一隻手把那邊的燈盡數熄滅。

    空氣中已經有了好久都沒說話的滯固感,然後就只有輕微均勻的呼吸的時候,顏香才睜開了眼睛。

    那句話她不是沒聽見,而是真心不想回答她,從那刻之後她就一直睡不着,不知道自己該怎麼面對

    金和銀推門進去的時候,容及已經走的遠了,那一晚她那裏都不敢去,不敢和攬月和顧拾說,就那樣一個站了一個晚上。

    容及似乎用了那些準備的東西,金和銀喊道“顏香,昨天晚上那個混蛋沒怎麼樣你吧”

    顏香把微微閉着的眼睛睜開“有公主的警告他怎麼敢況且他那麼警惕,把我的手腳都綁上了,然後根本就是怕公主進來,一切的話都叫我代爲傳遞,他受傷很重,光顧着療傷,沒閒工夫管我。”

    金和銀在顏香說話間,這才把那邊有些複雜並且纏在顏香身上的白紗給撤掉,這才道“那就好,我擔心死了。”

    顏香只是忽然之間眼眶有點紅了,要是別的主子,壓根就真的不在意她了,顏香還記得自己第一次見到自家公主的時候,她雖然很冷淡,但是心腸卻是熱的。

    想到這些,顏香二話沒說直接抱住了金和銀,這才道“公主,我當時腦袋一片空白,我不知道自己是害怕還是別的什麼感覺,我覺得自己腿都有點抖”

    金和銀忽然想到容及的那一貫作風,心裏頓時一緊,她放在顏香後背的掌心順了順這才笑道“現在沒事了。”

    金和銀帶顏香去樓下吃了頓好的,然後正好看見那邊已經從一層分別出來顧拾和韶攬越。

    顧拾是後出來的,臉上的傷似乎有些淺淡了,但看上去還是被人揍過了一樣,韶攬越擡眼往金和銀那邊去。

    顏香擡頭看了眼他,這才道“公主點了不少好喫的,我們兩個喫不完,你和顧拾過來坐着喫吧。”

    金和銀此時擡起眼皮,似是而非的往臧笙歌那邊看了一下,她沒說過話,繼而把頭轉了過去,然後盯着那些菜品根本就喫不下去。

    臧笙歌拉開靠近桌面的椅子,然後坐在了金和銀的旁邊,似乎是一晚上沒睡好的原因所以也沒怎麼開口說話。

    韶攬越低頭吃了兩口東西,這纔拿着對聯對顏香問道“他們的關係還沒緩和嗎”

    因爲那對聯的時候又是彎腰又是低頭的,反正聲音挺大的所以,金和銀擡起頭往那邊看了一眼,正巧看到了對聯上關係還緩和的字眼她平靜的道“關係一直很好行了都趕緊喫飯吧。”

    臧笙歌是在聽到邊的金和銀似是而非的說了的那句話之後才微微有些放寬心,這才低頭喫飯。

    飯桌上本就應該說句話的,但是今天這頓飯竟然靜的出奇,似乎是看到大家快要喫完的時候,金和銀才微微的擡起眼睛“女閭還是賭場你們選一個吧。”

    “公主這是要在去堵胡長眠只是他真的會昨天去了古玩城,今天不回家放鬆嗎”

    “大概應該會吧。”金和銀似乎有些不確定的說着,她把視線放在了臧笙歌的身上,這才抿了抿嘴角。

    “拿着獸眼回去辟邪嗎不知道你有沒有注意到那次宴會上胡長眠的妻子,就是極力也要幫甄梓妤說話的那個”

    金和銀點了點頭這才反問道“記得,這兩者有什麼關係嗎或者說這和胡長眠有什麼關係難道僅僅因爲他懼內”

    臧笙歌道“從那日她對甄梓妤的出手相住來說她是一個不明事理但又很熱心腸的人,這樣的人一般頭腦簡單,所以這類人通常也是非常拮据的,但是你們覺得胡長眠是那種節省的人嗎”

    “鋪張浪費,奢靡狂妄,幾次出入古玩城,賭場,女閭這樣的娛樂場所,這樣看起來似乎又是在躲避妻子”

    “所以顧拾的意思是,胡長眠不僅不會回家,可能還會去娛樂場所恣意的揮霍,那獸眼可能當賭注,也可以送給女閭的那個小情人”

    金和銀沉默了一會“那我們去哪裏堵着他呢”

    “分批吧,公主和顧拾去賭場,我和攬月去女閭,這樣效率可能還會快點,像胡長眠這樣的男人去哪裏都應該是最高端的,那我和攬月去的女閭大概應該是琉璃煞了,那公主和顧拾的那家賭場大概是比較隱蔽。”

    “爲今之計也只能是這個辦法了。”金和銀擡起頭這纔對顏香和韶攬越囑託了一番,叫他們注意安全。

    面對那邊金和銀的囑託的時候,臧笙歌只是直接從那邊的椅子上站了起來,他順手把那邊的椅子直接放了回去,這才道“事情結束後,我們還在這家客棧匯合。”

    說幹就幹,就這樣四個人分道揚鑣直接前往賭場和琉璃煞去找胡長眠。

    因爲沒有多餘行李的所以渾身輕鬆,臧笙歌推着小姑娘就站在外面,看見那邊的顏香和韶攬越已經往琉璃煞的方向去了。

    臧笙歌推着小姑娘往旁邊看去,這才道“你會賭嗎”

    金和銀似乎沒想過顧拾會問這種問題,這才擡起頭微微的瞧着一邊,她有些漫不經心的笑了一下“這種壞習慣曾經被一個人扼殺在搖籃裏面,不知道手會不會便澀。”

    “而我似乎從沒有贏過的運氣,這輩子最不敢奢求的兩件事其中一件就是賭,說到底卻總是失算。”

    “你這個人還真有趣,賭不過就跑唄,反正這本來就是違禁的,出去了誰都沒證據不是嗎”

    金和銀他們走的是一條衚衕,路有些陡,不過好在有臧笙歌,兩個人走的時候身邊還有不少狂命之徒。

    臧笙歌往旁邊看了一眼,這才上前打聽了一下“這位小兄弟,請問你也是過來賭的嗎”

    “怎麼兄弟你也是”那人看了眼臧笙歌手邊上輪椅上的金和銀這才道“來這裏賭的人無非就是因爲三點,你是哪點”

    “我媳婦的腿需要錢醫治,我們是迫不得已纔會過來賭的。”臧笙歌開始瞎編亂造說了一大堆讓人聲淚俱下的話。

    “也算的猜出了幾分。”那人微微的把手放在後面,然後擡起頭往金和銀那邊看去,這才又道“這位小兄弟你可知道即使負債累累你也只是有一點希望治好這位姑娘的腿,即使是這樣你都無所謂嗎”

    “只要有一點渺茫地希望我都會堅持一下。”臧笙歌依舊一副很深情的樣子,似乎是聲淚俱下。

    “那你的賭注呢我看你們夫妻倆穿着不想是被這樣逼到絕境的人啊這衣裳的質地,少說也是大把價錢吧”

    臧笙歌低頭面露猶豫之色這纔看着金和銀這才道“小姐從小體弱多病,我們兩個從小就愛慕對方,但她父親一直不能同意,爲此小姐爲了我與家裏人斷絕了關係,我曾想過與她斬斷情絲,我本就沒能力幫她,可是她說了就是死也要和我在一起,可是我仍舊是沒辦法,我們缺錢,所以纔來賭。”

    “和小兄弟說那麼多幹嘛,這腿我們不治了不就行了雖然賭能有錢治療我的腿,可是這腿什麼時候能治好也是個問題”

    臧笙歌搖了搖頭“我們在家不已經說好了嗎你不能放棄這唯一的治療手段,你好我才能好不是嗎”

    那人似乎有些看不下去了,這纔打斷“既然如此,兩位請吧。”

    “夫君你的衣角歪了,我彎下身向我這邊來,我幫你整理一下。”金和銀淡淡的開口透着股虛弱的感覺這才把臉往旁邊看去。

    臧笙歌極淡的走了過去,這才彎下身子,他的衣角似乎被小姑娘拽着,她極致溫柔的幫她整理衣角,她情真意切的把嘴角貼在臧笙歌的臉頰旁邊似吻非吻的摩挲着。

    那人看到此畫面,當即把頭轉了過去,這才道“看來你們兩位是有話要說,既然這樣我就在屋裏等着小兄弟了,不打擾你們了。”

    臧笙歌沒吱聲,那邊的金和銀看見漸遠的那人這才壓低聲音道“你做的好事,倘若我們真的在裏面遇見了胡長眠,該怎麼解釋我們的身份”

    “小姐和小廝,畫本子裏的那些故事俗套又叫人覺得矯情,你編的這情節還真是略顯生澀。”

    臧笙歌對小姑娘的這些顧慮竟然笑了一下,這才道“緩兵之計罷了要不這麼說我們也進不去不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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