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我家師父總撩我 >625女:“有待考究”男:“願意開發”
    柳姜堰還尋思誰會來,是真的沒想到是花清歌,就算他心態在好,現在也大概知道自己是什麼境遇了,這才低下頭,甚至開始懷疑許木心對他承諾的那些,他像個傻子一樣等,可是忽然警覺的知曉,沒人幫他

    就算是喫完那些飯食,柳姜堰這才微微的靠在那邊的稻草上,然後指尖微微的扣在自己的胡茬上,該想的不該想的,他都想了,最後他快要睡去的時候。

    “主人”聿冗的聲音從那邊盪漾過來,柳姜堰還以爲自己是做夢,結果睜開眼睛,的確看到了那邊的聿冗。

    柳姜堰微微的支着身子,雖然落魄,但卻心高氣傲:“你來做什麼那個榆木疙瘩叫你來的”

    聿冗搖了搖頭,這才道:“許公子給我捎了一封信我猜想應該是給主人的”

    “確認過到底是誰的嗎有什麼動機有沒有拆開看明確是誰的字體嗎還有後面的人甩掉了嗎”柳姜堰上來就反問,他低着頭,用手捏了捏自己的頭髮:“我問你話呢怎麼不說話”

    “我只是不知道該回答那個問題。”聿冗淡淡的說着,卻還是擡手把那信封順着鐵欄杆遞給柳姜堰。

    柳姜堰沒說話,聿冗以爲自己惹主人生氣了,所以,他低下頭微微的像是認錯了一般,這才道:“是我才疏學淺,沒想那麼多,對不起。”

    柳姜堰低頭笑了一聲:“東西沒學好就罷了,性子還這麼軟,我真不知道該說你什麼”

    “我只是怕主人不高興”聿冗越說越小,最後低頭握着自己的指尖,這才道:“我會好好學東西的,不給主人摸黑。”

    柳姜堰就像是沒聽見一般,把那信封裁開,指尖微微的勾着,低頭看了一眼:“還有事嗎沒有的話,你可以走了。”

    已經感覺到有些不對勁的聿冗,這才連忙反問:“主人,信上說什麼了有沒有救你出來的辦法呢”

    柳姜堰當真聿冗的面前把信封撕了,然後才道:“他叫我低頭因爲這是聖上的意思,我能怎麼辦他以爲這是幫我,可我爲什麼不能心安理得的接受”

    “主人,能出來就好啊,這次的事情鬧的太大了,我們也沒想到甄梓妤的眼睛是真的有事,許公子又是有坑也往裏鑽的人,主人能不管這些事情了嗎”

    柳姜堰抓着頭髮的雙手微微的縮了一下:“你也覺得我太瞎管了是嗎”

    聽着這有點散漫的聲音,不輕易間覺得有些無所謂,可是那隱藏在心裏的憂傷已經叫聿冗有點心疼:“沒有,我沒那麼想過,主人很善良,爲許公子和金姑娘也做過很多事情,他們有一天一定會知道你的好,你纔不是那些人說的那種壞人,你是好人,殺的那些人都是她們應該的。”

    柳姜堰低頭笑了一聲,這才道:“什麼是好人倘若是他那種定義,我還是寧願做個壞人吧。”

    “這次事情雖然鬧的有些大,那些暗地裏看我不順眼的人又該蠢蠢欲動了吧許老說的沒錯,出去之後,我還要爲公子鋪路,爲了他,受點委屈又有什麼”

    聿冗點了點頭,這才咬了一下脣:“主人,文餘的事情該怎麼處置這麼些天,該折磨的折磨了,該受的也都受了,我實在是不忍了”

    “他是始作俑者,做的那些缺德事多少我就不多說了,以後在求情的話先過過腦子,有些事情我真想扇死你”

    “主人,你別生氣,我知道該怎麼做。”聿冗低頭說了一句,這才道:“主人,我不能在這多待,不然會被發現的”

    柳姜堰擺了擺手,這才又躺在一邊,柳姜堰生平沒認過錯,也沒低過頭既渾渾噩噩又拼死拼活的生存了這些年來,他以爲自己能有點高貴之心的,更不知曉能屈能伸真的是在形容他嗎

    對於那些以爲柳姜堰就此倒臺的人,天性般的以爲他這種人不會低頭,可是他們忘記了,柳姜堰是那種可以對自己狠的人,他揹負的那些罵名多一點,那些最高統治者纔會真正的放下心,因爲柳姜堰這樣的人註定得不到民心,就算在這麼有傑出的地方,也不會妨礙到什麼。

    資料室的燈燭燃盡的時候,房間裏更是漆黑一片,金和銀這才把靠在臧笙歌肩膀上的頭微微的擡起,她有點頭疼,所以只是指尖微微的勾着:“我們睡了多長時間”

    “按照燈燭燃盡的時間來說應該是第二天清晨了,你要是害怕的話,抱緊我就是”臧笙歌擡起頭,忽然想到之前他們吻的有些意亂,都有點令人髮指的那種地步。

    金和銀搖了搖頭:“我沒害怕,說實話現在我舌頭有點疼,我在想是不是你太放肆了,以後真的應該改改你的臭毛病”

    臧笙歌低頭,那個時候,他們鼻尖相對,兩個高挺的鼻樑微微的碰撞在一起,讓彼此的眼睛都有些發麻,她環着他的肩膀,他把着她的後腦勺,就這樣又熾熱的吻了一通。

    順勢向下的時候,金和銀也不知道自己犯了什麼病,一口咬在臧笙歌的露出半截的細白的頸口,讓後者微微的把頭縮在她的身邊。

    臧笙歌一隻手微微的回攏,這才感覺頸口溼漉漉的感覺,好像是小蛇在上面爬一般,臧笙歌低頭,一隻手把在小姑娘的手上,這才道:“你還能叫我有臉見人嗎”

    “我以爲你會喊疼呢你和我說這個”金和銀微微的把着臧笙歌的頭,像是提木偶一般。

    臧笙歌微微的斜着頭,眉心澀然的一蹙,然後用手捏了捏自己的頸口,這才道:“原來你喜歡用.吸”

    金和銀搖了搖頭:“有待考究。”

    臧笙歌也道:“願意開發。”

    兩個一打一鬧的,時間又過了好久,臧笙歌這才又道:“原來你咬.之前,還扯了扯我的衣領,下次吧,你可以直接和我說”

    金和銀低頭用手一直敲臧笙歌的心口,這纔有些靦腆的低着頭,她都不知道該說什麼了:“你能不能不說了”

    “比起你動手動腳的耍流氓,我動動口算什麼現在還知道害羞了,剛纔叮我的時候,你怎麼沒好好想想”

    金和銀低頭,發自嗓子眼裏的說了一句:“我錯了。”她縮了縮身體,把腦袋埋在臧笙歌的衣袖裏,那一陣陣的熱氣,落在臧笙歌手臂上的時候,有幾分撒嬌的感覺。

    臧笙歌抱着小姑娘的腦袋,然後低頭笑了一聲,他輕微的擡起頭往那邊看了一眼;好了,我們不鬧了,能出去纔是正事。”

    聽着這溫柔的商量語氣,金和銀點了點頭,兩人的臉上帶着點嚴肅的表情,她把着臧笙歌的脖子,這才微微的往後仰了一下,手指微微的劃過他的脖子,這才道:“都怪我太沖動了”

    “留都留下了,就讓它在哪呆着吧”臧笙歌和小姑娘閒聊之餘,然後微微的支起身子往那邊去,還嘗試着把資料室的門推開,卻還是沒什麼反應。

    金和銀只是乘坐着輪椅去那邊繼續泛讀了一些資料,她知曉了一些關於聆燼燼說的一些話,感覺有些差異性,因爲疑惑而微微的擡起頭,卻沒想到自己看到了那邊的他微微的站在那邊:“倘若真的是爲了阻止我們去救胡長眠,那我們被放出去的時間應該快了。”

    金和銀是真的飢腸轆轆的了,這才微微的趴在那邊的資料室桌面上,似乎有些沒睡夠的她低着頭睡了一會兒。

    臧笙歌微微的走了過去,把自己的披風蓋在她的身上,然後這才坐在一邊,拿了那邊的已經翻散了的資料,他又無意間看到了鶴裳這個名字。

    臧笙歌心裏沒有一點愧疚是不能的,所以在他微微的低着頭,把指尖放在自己的太陽穴捏了捏,因爲有點心煩意亂,所以他沒在看

    金和銀睡醒之後,才發覺自己的肚子是餓的更加嚴重了,頭暈眼花的她,被那邊的臧笙歌抱住了搖搖欲墜的小腦袋,她看着他,眼底有一點不屑:“還沒開嗎”

    “大概應該吧。”臧笙歌扶正之後又親了一下,這才支起身子去哪邊低着身子然後極其無聊的看了一眼,最後把目光定在了那邊的資料室的排風口處。

    臧笙歌踩着梯子上去之後,看着已經有點老化的那個出口,又怕小姑娘擔心,所以轉過頭道:“小姑娘,我先出去,然後繞回來找你。”

    金和銀也不知曉那個時候她爲什麼會如此的相信他,只是因爲他說話的時候是轉着頭的,然後配合着表情的時候,竟然露出那有點冷白的半截頸口,有些泛着銀光的皮膚,似乎被照的,所以帶着點瘀血在上面,還有些紅色的點。

    臧笙歌說的繪聲繪色的,似乎帶着點商量的語氣,然後極慢地也沒等着小姑娘回答,然後這才轉過頭,用力的掰扯這着那邊的有些老化的東西,最後這纔回過頭道:“別擔心我,好好站在原地,就是對我最大的救贖。”

    金和銀沒想動的,這才點了點頭:“那你注意,有危險就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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